傅怀砚听他一副语焉不详,有些薄怒:“胡闹!皇上乃万金之躯,如何能让那不明身份的异族之人接近!”
骆修崇却说:“听闻今日滇南王世子来看望了你,不会是他引见的吧?”
傅承瑄讪讪笑:“本来想瞒着你们,不料却被你们猜中。确实是他,不过我答应了他,因他身份敏感,不会将此事告知别人,但你们既然猜到了,告诉你们也无妨了,还请你们保密。”
骆修崇与傅怀砚对视一眼,傅怀砚道:“不知这段家世子打的什么主意?”
傅承瑄将今日之事讲予二人听,“不管怎样,我们何不一试?”
骆修崇道:“之前师父也曾说过,皇兄的样子像是中了蛊毒,或许这巫女果真能有办法令皇兄苏醒过来。”
傅怀砚还是觉得此事不妥,“可如何能让皇上冒这风险?”
骆修崇道:“师父已送信给本门的正辉师叔,我前几日也回了趟安阳,已经亲自将师叔接来了,让师叔看看,这巫女是否可靠。”
傅怀砚捋捋胡子,“也好,既是国师的师弟,那便可放心了。此事是否需告知内阁大臣和怡亲王?”
“先看看情况再说。”骆修崇有自己的考量,“现在局势错综复杂,最好还是不要横生枝节,以免被有心人利用。”
“王爷说得有理,我们再做打算。好了,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们二人说说话吧。”傅大人觉得还是要留些空间给年轻人,于是非常自觉地离开了傅承瑄的卧房。
骆修崇见傅怀砚离去,才吞吞吐吐地问到:“那巫女长相如何?
“长相?”傅承瑄被问住了,回想了半天才道:“没有崇哥好看。”
骆修崇听他这样回答,才稍稍放下心来,“这些□□事繁忙,我不放心皇兄和灵渊,没有时刻守在你身旁,你可恼我?”
傅承瑄听他这样问,竟有些羞赧,“崇哥何出此言,危急关头,我知你需得照看着皇上和大皇子,何况你每日都来瞧我,我怎会恼你。只是这些天都窝在床上,闷得紧。”
骆修崇笑笑,“待这些事都过去,我带你出去游玩。”
“那再好不过了!”
“只是最近还不能大意,南边传来消息,说是段昌鸿集结了数万人在滇南以北,伺机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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