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以为这些人是来责问自己为何私逃的,不住地磕头,“各位大人!老奴是一时糊涂!”
骆修崇道:“你先起来,我们并非追责你私逃出曹家,只是关于你家小姐,我们有事问你。”
老妇人见状,这才擦干眼泪站起身来回话:“是,大人,老奴一定知无不言。”
傅承瑄问到:“你家小姐是何时嫁到曹府的?”
“回大人,是三年前。”
“你们小姐主家是做什么的?如何能将女儿嫁到京城里的人家?”
老妇人答:“我们主家世代乡绅,三年前我家少爷去京城赶考,走了曹老爷家门路,这才把我家小姐嫁过去做妾。”
“你家小姐嫁过去可得宠?在曹家生活得如何?”
“我家小姐性格有些木讷,一开始并不得宠,还时常在后院受其他妾室的欺负,再后来,小姐变得爱打扮了,说的话老奴也时常听不懂,大人渐渐爱来我们小姐的院子,后来竟夜夜都来了。”
骆修崇和傅承瑄心中俱是一惊,也是性格转变!
傅承瑄示意樊义将她带下,他和骆修崇也离开了厅堂往后院走去。
傅承瑄对骆修崇说:“我之前也和你说过,这小妾后来便突然白了头,到了大狱里再见她的时候,也变得有些呆滞,和阿盼与茹娘的情况相同。”
骆修崇点点头,“她们三人都想得到情郎或是丈夫的宠爱,有一人丢了性命,有二人变得呆滞痴傻,而你正巧目睹曹府小妾头发变白,性格突变。而三人的情郎们,一人暴毙,一人控诉差点被咬了脖子,而曹禹,也许躲过了这一劫。”
傅承瑄睁大眼睛,“你的意思是,曹禹被皇上关进诏狱,那小妾身体里的妖邪还没来得及害他?”
“想来只有这一种情况,先是几个女子的情郎或丈夫都疏远自己,而后她们被妖邪附身,性格变得妖媚,勾引情郎上钩后,妖邪便会害人。”
傅承瑄皱眉,“可我还有些想不通,张生为何还活着,可茹娘却寻了短见?”
骆修崇补充道:“而且茹娘的事情和曹府小妾的事情发生的时间几乎在同时,地点却相差千里,难道安阳和京城之事是不同的妖邪所为?”
傅承瑄问到:“妖怪可有日行千里的本领?”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