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无论如何,再见到你,我甚欢喜。”
那声音停了停,又再次响起:“你这些年。。。过得可好?”
正辉道:“我在安阳遍寻你的踪迹,便是我继续修行之意义。数年来,梦里一次次回到那天,虽是一遍遍经历着那苦痛,却还能再梦里见你,也算是聊以慰藉。”
那声音低沉地笑了几声。
“你笑什么?若不是为我,你何至于此。”
“你知道再来一遍。。。我还是会这么做。。。”
正辉问:“这次回来,便不走了吧?”
“不走了,只陪着你。”
正辉哽咽的声音更重了,“你我是至交好友,如伯牙子期,吾今生唯尔一知音。不走便好,没了你,我活着也没意思。”
两人又断断续续地聊起过去的事情,傅承瑄十分疑惑,不知为何正辉的好友会在骆修崇的府邸,二人所说的过往又是如何,傅承瑄揉揉眼睛,算了,还是明早醒来问问骆修崇吧,于是又回床上,翻了几个身,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傅承瑄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甚觉满足,出门便见正辉和骆修崇在院内石桌上下棋。
“这么冷的天,你们怎么在外面下棋?”
正辉下了一子,“所谓修行根本,便是去做常人难做之事,不能做之事,才能强人意志,”
骆修崇落下一子,“既然瑄弟醒了,我们就先下到这吧。”
正辉笑了笑,“你这棋子已将我团团围住,恐再难翻局,是我输了。”
骆修崇站起身向正辉行了礼,转身问傅承瑄:“可要用膳?”
“要,我肚子已空空了。”
正辉道:“你去带承瑄用膳吧,我再研究研究这棋盘。”
傅承瑄由骆修崇牵着到了前厅,“早上叫人送了些早点来,你凑合吃些吧。”骆修崇说着,打开桌子上的食盒,还留有热气,是些制作颇为精致的糕点,不像是平常手艺。
“这是。。。宫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