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耳鬓厮磨了一阵才起身,竹葵进来伺候二人洗漱,热情地叫着骆修崇“姑爷”,这让骆修崇心情大好,立时赏了他一个红包。
出门时,见陆凛站在院子中。陆凛见他们出来,恭敬地上前见礼:“陆凛见过王爷王妃。”
傅承瑄仍是羞得面色酡红。
骆修崇道:“你不喜欢便让陆凛称你作少爷。”
傅承瑄笑了笑,“无妨,一个称呼而已。”他凑到骆修崇耳边轻声道:“我一听这个称呼,便腿脚发软,想钻到你怀里了。”
陆凛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家王爷的脸红了又红,疑惑王妃刚才到底说了些什么。
二人去到傅怀砚和傅夫人那里请安,跪在地上敬茶,他们都穿着红色常服,说不出的般配。傅夫人被骆修崇的操作弄昏了头,恍惚间觉得自己是讨了个儿媳,再无昨日的伤怀,笑呵呵地发了红包。
吃过了早膳,二人又去到太清宫为正阳道长敬茶,也收了一路的恭喜。正阳道长十七年前为二人订了婚事,如今看他们终于成婚,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婚礼之事也传到了朝堂,上朝时傅怀砚明显感觉众人看他的目光都变了,但他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更让众臣觉得他才是深藏不露的那个。
下了朝,皇帝唤了傅怀砚说话。
“朕这个弟弟也太任性了些。”
傅怀砚以为皇帝要责怪,深躬道:“老臣惶恐!”
皇帝摆摆手:“此事和爱卿无关。朕倒是羡慕他随性而为,不受世俗所累。”
傅怀砚道:“臣回去便劝他们搬回王府居住。”
皇帝道:“他们爱住那儿便住哪儿吧,崇弟也是个可怜的,从小便没了双亲,在宫外长大,你们府中定是热闹些,也让他染染烟火气吧。”
在骆修崇和傅承瑄之后,苏灵儿也嫁去了戚家,婚礼办得低调,也没请什么人。听闻两人洞房夜便闹掰了,戚云舟跑出了府,留下她一人守着空房。第二日,苏灵儿便吵嚷着将戚云舟身边的莺莺燕燕都发卖了,刚叫人伢子领走,转头便被戚云舟又买了来,另寻了一处院落,将人都安置起来,戚云舟索性也不回府了,日日都住在别院。
傅承瑾观完了弟弟的婚礼,便携着妻小回去了濮阳。傅承瑄销了婚嫁便回到督尉司,每日仍去应卯处理公事。骆修崇倒是没什么事情,每日游荡在傅府和太清宫,连王府都很少回去了。
傅承瑄每日下了职,骆修崇便去督尉司门口等他,两人再一同骑马回家,风雨无阻,一时间在京城中传为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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