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瑄听了十分惊讶:“小太监?”
“骆修崇回忆道:“他本在别的宫犯了错,被罚去浣洗司干粗活,生了病差点没了,正巧被我母后遇见,救了他。他好了之后,便留他在身边了。后来我母后身故,因为他在先皇后宫中伺候过,齐妃找了个由头责罚他,暗地里派人割了舌头,断了手脚,扔在了乱坟岗里。”
傅承瑄哪听过这些皇家秘辛,吓得身上出了一层冷汗:“后来呢?”
“后来,便死了。阴魂不散,又去寻我,被我养成了死灵,需要他帮忙便召他出来。”
傅承瑄没想到关郁还有这样一段悲惨的过去,这才明白他为什么口不能言,四肢又是那样一个怪样子,又对骆修崇言听计从,恐怕真是将自己对先皇后的情感转嫁到了骆修崇身上。
回到傅宅,众人便绑了玄诚来问话。此时的玄诚面如土灰,只担心自己命不久矣。傅承瑄上前一脚踹倒了他,“可是你们杀了兰陵?”
玄诚甚至不知他在说些什么,只好破罐子破摔,“你们既然杀了我师兄,抓住了我,要杀要剐随便!”
骆修崇揽回傅承瑄,拍了拍他的背安抚一番,回头示意陆凛。陆凛拿出个小瓷瓶,上前揪住玄寂的头发,将瓷瓶凑到他的鼻端。玄寂挣扎一番还是吸入了一些,人渐渐变得呆滞起来。
骆修崇这时才问:“你和玄诚,来安阳是何目的?”
玄寂眼神失焦,“做,做阵法。”
“何阵法?”
“我不懂,师兄会做。”
钟期问:“你们为何人做事?做阵法又是何目的?”
玄寂接着答:“帮六王爷,六王爷许了观主好处,观主让我们行事。”
傅承瑄问道:“你们做这阵法,可是收集了九花山附近妖怪的内丹?可收齐了?”
玄寂答:“收集了九九。。。八十一个内丹,已经布好了阵。”
众人对视一番,明白了为何洞中的阵法已然消失,竟真的是做成了。
骆修崇皱眉,“既然布好了阵,为何还留在安阳?”
玄寂又答:“师兄说,六王爷还要。。。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