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骑马疾驰出了内城,后面还跟着一小队皇上钦赐,保护骆修崇的亲军卫,直奔京城西南的泸漳河。
这泸漳河流经京城西南,使得京西南方向土地肥沃,因地理位置好,附近遍布着显贵人家的庄子,皇帝曾经赏过骆修崇的几个庄子也坐落在这里。
行至河边,师徒二人勒马而驻,骆修崇四处看看,这河水流经数里,如何能辨出傅承瑄在何处?骆修崇咬了咬牙道:“师父,徒儿想开天眼。。。”
正阳反对,“不可!这法术耗费元气极快,恐怕你还没找到他,你们便只能下辈子再见了!”
“徒儿先测得承瑄在何处,若徒儿有何不测,还请师父继续替徒儿寻得承瑄,师徒之情来世再报!”说着便要下马施法。
“你这孩子!”正阳道长急忙下马阻止。
骆修崇急红了眼,“师父莫要拦我,我自小便认准了瑄弟,他若有不测,徒儿也难独活。”
“那你便弃昏迷的兄长和这偌大的国家于不顾?”
骆修崇定住了,想了想,终是跪了下来,“还请师父担待!徒儿欠下的债,来世定当加倍偿还!”
“你!”正阳道长语塞,“哎!我何必拦你,我早知你们二人命运相连,若非如此,也不会去往傅府为你们结下姻缘!罢了,这天眼我来开!”
“万万不可!”骆修崇连忙阻拦,“徒儿已欠师父颇多,如何能再让师父消耗真气!”
“你我情同父子,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我若有意外,太清宫上上下下百余人就靠你照看了!”
“徒儿管不来!”
正阳道长不知扯到了哪里,恨铁不成钢道:“你这孩子,虽说从小长在宫外,毕竟是个王爷,让你管家,你哪知柴米油盐管家难!”
师徒二人正拉扯着,只见河对岸迎风飞来一物,竟是之前不知跑往何处的风狸!
“弥风!”骆修崇唤道。
风狸收起毛绒绒的尾巴,跳进了骆修崇的怀里。
骆修崇想起傅承瑄正是去追风狸才失了踪迹,忙问它:“你可知承瑄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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