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兄放心,它伤不了臣弟。”
京营卫虽然留在了宫内,挫了亲军卫的锐气,可是对于如何捉住那妖怪,还是无丝毫对策。傅承瑄拄着下巴,坐在屋内叹道:“修崇怎么还不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想出计策。”
“难道我们只能依靠修道长吗?”赵吉川问,“现在各宫的娘娘和宫女都不敢照镜子了。”
“干脆我自己扮作宫女,坐在铜镜前,再引那妖怪现身吧!”傅承瑄道。
赵吉川拍掌:“我看可以!”
京营卫就这样留在宫中,每日和亲军卫的人一起混着编排成小队,轮着班次巡逻宫中。亲军卫的人因抓错了妖怪,被上头苛责,却把气撒在了京营卫的人身上。虽然一同行事,亲军卫的人总在中间找些别扭,虽是不伤大雅,却像是吃饭时咬着沙砾,让人不甚舒服。
这日,傅承瑄正准备召各小队例行报告,手下樊忠小声报给傅承瑄,说是巡逻时遇见不同寻常之事,景阳宫的齐贤妃连续几日闭门不出,巡逻的时候也禁止士兵进入景阳宫。
“齐贤妃?”傅承瑄不知这位娘娘是何来历。
樊忠道:“听闻那齐贤妃娘娘平日里最是爱争宠,天天想办法去皇上跟前晃悠,如今闭门不出,宫里头早已经传起了风言风语,有说她是因故被禁足,有说她是得了怪病,不敢出宫招摇,怕将怪病度给皇上。”
赵吉川在旁听了,解释道:“这位齐贤妃娘娘平日里霸道得很,只因她娘家是齐家,齐家老太爷是怡亲王的外祖,这位齐贤妃娘娘是怡亲王的亲表姐,长得又是国色天香,颇受圣上宠爱,如今可是位列四妃之首。”
傅承瑄道:“我听闻怡亲王的母妃在前朝也是做到了贵妃,非常受先皇爱重。”
赵吉川道:“可不是,那怡亲王可是当时。。。算了,宫中人多耳杂,等出去了再同你细说。”
傅承瑄回头嘱咐道:“樊忠,你派人暗中瞧着,有新消息了立刻来报我。”
“是!”樊忠领命退去。
这时,外面有人吵嚷起来,傅承瑄和赵吉川连忙出门查看,原来又是亲军卫的人闹了起来,非说傅承瑄安排巡逻时没有一碗水端平,分给亲军卫的都是皇城里的边边角角,而京营卫的人却去巡逻中心地带。
“傅统领别总顾着自己的兵,我们亲军卫一直以来保护皇城,可从没像现在这样窝囊!”一个亲军卫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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