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去回禀了。”竹葵说完,行礼离去。
骆修崇在一旁道:“令尊令堂当真疼你。”
“谁家父母不是这样,都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儿女,修崇父母可居住在京城之中?”
骆修崇若无其事道:“我父母已故,家中有一个同父同母的哥哥,还有些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姊妹。”
傅承瑄没想到骆修崇年纪轻轻便没了父母,自觉失言,“对不住。。。我。。。”
骆修崇却不甚在意,“无妨,哥哥虽然平时忙碌,但待我极好,我还有师父,如同慈父,同门师兄弟也甚是和睦。如今,还结识了承瑄,此生已无憾矣。”
傅承瑄听了,感慨于他的豁达,“嗯!从今往后,吾与修崇便以友相称,一言为定!”
傅承瑄这便住在了太清宫,每日里喝着骆修崇为他熬的药,晚间还要用驱邪的草药泡浴,身体渐渐恢复如初。
竹葵看他在太清宫里乐不思蜀,不由得问道:“少爷,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府啊?”
傅承瑄反问:“怎么?你想家了?”
“没有,没有!”竹葵讪讪地笑,“少爷在哪,哪就是我家。”
傅承瑄舒服地叹了口气,“你说的也是,自从当上差,我已许久没有这么快活了。”
竹葵道:“可不是?修道长伺候您伺候得比我这个家仆都上心,可不快活么?”
傅承瑄大笑,“怎么了竹葵,难道你还担心道长抢了你的位置?我明明看你在太清宫里过得也挺舒心的?昨日里一天都没见着你,做什么去了?是不是济平又带着你去后山疯了?”
竹葵挠挠头道:“嘿嘿,少爷,您知道,我平时也不怎么出府,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个机会。。。少爷,您回府了再罚我,我半句怨言也没有!”
傅承瑄弹了弹竹葵的额头,笑道:“你家少爷何时责罚过你?”
正说着,骆修崇从外面回来,“承瑄,今日感觉如何?”
傅承瑄答:“比之前都好,精力甚是充沛。”
“甚好。”
傅承瑄道:“我还想去找你,正好你来了,我也在此叨饶数日了,京营卫里也告了许久的假,如今身体大好,也该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