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薛韵云阴关已开,的快意强烈地将体内的精元全驱赶出来,在那巨蟒火热而一点不漏的吮吸下全给大宝吃了个干干净净,的滋味混着被采补时的无尽欢快,美得薛韵云差点昏了;她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地望着这给了她无比快乐滋味的邪道,什么媛媛姐姐的催促都忘得一干二净。
虽说薛韵云泄得欢快,彷佛酥到了骨子里,但这般姿势之下,大宝全靠着薛媛媛推动摇晃时的颠簸轻轻顶挺,几乎是一点力气也不用,专心致志在享受灵肉交流的快意上头,任薛韵云酥麻腻人、幽谷紧啜轻吸,那巨蟒仍无发泄之意,甚至在运功汲取薛韵云丰沛的之后,大宝还挺了挺腰,将那巨蟒探进薛韵云的处一阵旋磨,钻得薛韵云媚目如丝、樱唇轻启,却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自从薛韵云老之身被爱郎大宝破了之后,自是知道大宝在这方面别具一功,要可不是那般容易之事,但那试探渴求的过程太过美妙,待他忍受小住将劲射入体,那种从体内涌现,充满热力的水融之感,更令薛韵云无法自拔,只想撑到那美妙的时刻;薛媛媛恭候多时终于得到了的满足,感觉那巨蟒探进了她的之源,才刚泄过一回的正待缩回,却给他一下噙住,给那火烫的顶端一阵轻磨,酥得薛媛媛浑身发软。
“媛媛姐姐,现在你可满足了吧?”
薛韵云报复性地也来推动摇晃。
“死韵云!啊!”
只在琼鼻中轻泄几声呻吟,薛媛媛又复咬紧了衣角,再没办法说话,谁教薛韵云也报复性的推动摇晃之际,幽谷中那令人魂飞九霄的美妙滋味,又复一波接一波地侵袭着她的身心;“西门夫人,孀居这段时间是不是想我啊?我的比起来当年的西门叔叔如何啊?”
大宝坏笑道。
她才刚泄过,照说该不会那么敏感,可大宝的巨蟒却正顶着她的,一动一刺之间,火辣辣的滋味彷佛直透心房,挠得薛媛媛欲火又复蠢蠢欲动;何况这般羞人的说话,非但没让薛媛媛安下心,反而令她疑心生暗鬼,即使闭上眼也觉被众多火热目光盯住,一点不漏地看着自己身无片缕的与大宝交接、肌肤相亲,这般毫无遮挡之下春光尽露,真令人羞得无地自容。
“好美的西门夫人,居然还会害羞呢!”
大宝调笑道。
不过真正令薛媛媛羞得无地自容的还不是大宝夸耀自己美貌性感、妍艳媚荡的语句,给大宝这么一说,虽是错觉正被人在旁瞧看,薛媛媛心中了那念头却是再也无法掩饰:这般羞人的念头之下,自己的竟似更投入了!
在大宝怀中扭摇缠绵,旁人的目光彷佛诱发了她心里的火,和那欲火互引火势、不住勃发,若非樱唇咬紧了衣角,怕体内贲张昂扬的快意,真要让她又羞又喜地哭叫出声,心甘情愿地沉醉在旁人的目光和巨蟒的顶挺之中。
心中愈羞、身上愈热,竟似又要大开,扭摇之间薛媛媛只觉娇躯一颤,再次被他狠狠破开,丰沛的元阴再次倾泄而出;这回大宝也不忍耐了,他一阵深顶浅抽之后,巨蟒抵紧了,重重的一泡精便击打在那敏感的部位,火烫酥麻的快感立时便染遍了周身,薛媛媛酥得三魂飞了两魂、七魄茫了六魄,那美好的滋味,让薛媛媛舒服的泪水都流了出来;大宝不由大为兴奋,巨蟒在她桃花源里不住作怪起来,顶的东方雯樱婉转呻吟、软语悠悠,嘴上轻嗔不依,身子却迎合的愈发快乐,本能的欲火将她汗湿的美胴灼的发红,美的亮眼至极,大宝一边贴紧了她,唇舌在她耳下颈边轻舐,一边双腿盘住了东方雯樱股间,双手更将那美美地翘挺起来的蓓蕾捻在手中,温柔地轻薄着,“这么快…就进入状况了…雯樱姐姐这样…嗯…真好…这样子…宝儿就可以放心了…”
“嗯…是…是的…哎…好舒服…唔…宝儿…就这样…哎…”
愈是敏感的胴体,愈是难堪大男孩的玩弄,何况现在在东方雯樱身上抚玩巡游的,还不只一双手而已,东方雯樱只觉每寸敏感的肌肤,都被宝儿和其他女人把玩的好生舒服,随着身子愈来愈热,体内似有股火烧的愈发畅旺,灼的她每寸肌肤都快乐的哭叫着,尤其她初开的桃花源正被巨蟒充的满满实实,连花蕊都开了,花蜜正自甜甜地泄出,这刺激可不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受得了的。
只觉被大宝温柔地顶挺着挑逗着,娇嫩的花蕊渐渐开放,花蜜都流了出来,好像有种美妙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瞬间游走周身,让她的身心都在这美妙的冲击中开放。这泄阴的滋味,她虽已经尝过,但连桃源深处的花蕊,都被巨蟒紧紧挑逗吸吮,却是头一次尝试,极端的酸麻间有着极端的快美,茫然间东方雯樱也感觉到,自己快要到尽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