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宝儿,不要。”
月媛姑妈惊慌地喊,试图阻止他。
“刚才您说的要奖励我小菊花的呀。”
大宝笑着看她。
月媛姑妈的脸一下子红了,方才明白小菊花的含义。“你真坏,我怎么知道小菊花是那里?不算不算。”
“月媛姑妈,您和姑父从来没有过吗?”
“从来没有……”
“那为我做一次,好不好?”
她的手放了下来,任凭大宝的手指缓缓地深入进比甬道还要窄小的。也许是涂了润滑液的缘故,她并没有感到疼痛,只是那从来没有过任何东西进入过的地方现在感觉有些奇怪。
大宝让月媛姑妈翻转过身体平卧在床上,拿来枕头垫在她的腹下,让臀部高翘。
大宝虎腰一挺,那大巨蟒已顺着月媛姑妈大开幽谷中的汩汩蜜,先行送入了她娇嫩柔软的幽谷当中,一步步摆平幽谷中那似想将巨蟒吸干咬断的紧夹缠卷,好不容易全根尽没,大宝痛快地吁了一口气,只觉巨蟒上头传来的感觉美妙到无以言喻,彻骨的酥爽感直透体内,美得让他一时间真不想拔出去。虽说大力女体幽谷,听那缠绵时的声响也是种享受,但月媛姑妈的幽谷里头机关万千,便是这样插着不动,感觉也是酥麻透骨,滋味美轮美奂,绝不下于之乐。
唯一让宣月媛觉得不适的是幽谷被强行撑开时那种异样的感觉,可在那席卷身心的快感洪流当中,显得渺小而微不足道。终于,比方才的还要强烈百倍,像是从四肢百骸汇聚而来的欢乐,在宣月媛的体内强烈地炸开,登时溃决,甜蜜的猛地泄出,被大男孩的巨蟒长虹吸水般饮去,好像体力也给吸去一般,登时软绵绵地瘫在大宝身下,便是那大男孩的强烈地污染着她花朵般皎洁的胴体深处之时,虽是又一轮快意汹涌而至,却也无法令月媛姑妈软垮的再有什么反应。
“哎……好弟弟……好相公……月媛……姑妈泄了……泄得好舒服……你……哎……你也射给姑妈吧……”
“还不成呢!”
缓缓地、充满依恋地退了出来,大宝轻咬着宣月媛红透的小耳,声音虽轻,却是一点不肯漏,“现在……宝儿要干姑妈的后面了……姑妈准备着……菊花绽开来吧……”
“是……哎……宝儿……进……进来吧……”
泄得魂飞天外,却没想到大宝竟还能撑着不射,宣月媛本以为是自己不够诱人,不够让大宝舒服,本来还真有些自怨自艾,可现在听大宝这么说,芳心不由释然;若是大宝想再走走自己的旱道,也难怪他要撑着硬挺下去。
虽说已泄得手足酥软,可想到菊花就要在大宝的占有下绽放,知道自己比素婉月娇,甚至是元素娥还多一处可以让大宝舒服的所在,宣月媛芳心喜意盎然。
她勉力拱腰挺臀,奋力玉腿大开,的她只能靠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手已滑到股间,纤指沾着才刚从幽谷中泄出的重重泉,抹到了菊处;虽说才只指头进去,娇躯已不由发颤,对接下来的滋味,宣月媛真是又期待又怕受伤害。
“嗯……月媛姑妈好乖……加点油……宝儿等着你……”
见宣月媛虽已泄得娇躯乏力,却仍纤指轻游,主动将紧窄的处抚摩酥软,那渴待献身,又娇媚又可怜的样儿,真是令人怜爱已极。
大宝没有出手帮她,只是大手轻轻抚着结实紧翘的,不住在臀沟处抚玩着,偶尔也伸指在微带红肿的幽谷口处勾挑几下;这可辛苦了宣月媛,当大宝大手光临之时,她的前后两同时受袭,强烈的滋味真不足为外人道,娇躯情不自禁地发颤,偏偏大宝的话儿对她产生了极大的鼓舞,令她无法自拔地继续动作,菊愈渐酥软,娇躯颤抖难休,一切只为了让大宝更加满意一些。
跪在宣月媛大开的腿间,大宝双手贴紧宣月媛紧翘浑圆的雪股,将她的抬了起来,让菊完全暴露,手指轻轻用力探了进去又抽了出来,动作既缓又急,粗长的中指抽出前还先推深进去,刻意在里头转了半圈,磨得宣月媛又是一阵呻吟,媚眼迷离,嘴角似怨还喜,对接下来的被破,充满了期待又害怕受伤的神态表露无遗。
他拉过月媛姑妈的双手让她自己分开那两团性感的白肉,露出里面那朵即将据为己有的小菊花。油亮叠头对准毫不费力的挤压进去,强烈而刺激的摩擦令他浑身一震!
抬高宣月媛,将巨蟒缓缓突入,又振雄风的巨蟒和纤巧的手指岂可相提并论?天幸刚才云雨时也未被手指抠摸令宣月媛的菊得到了开垦,虽说被巨蟒突入之时,宣月媛只觉要被撑裂一般,甚是疼痛,快感却也油然而生。
见这刚尝到被破滋味的仙子神情异样,大宝一边挺入巨蟒,享受那比之幽谷还要紧窄数分的滋味,一边轻言安慰,旱道终不比正路,无论如何开垦内里终不会随着动情而润滑,最要小心,“不要紧……宝儿会慢慢的,等习惯了……姑妈你就快活了……就像前头一样……终要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爽……”
腰间继续用力,既痛且快的宣月媛听大宝这般指教,强忍痛楚,轻轻晃动,以助大宝。
虽说早经手指的开垦,大宝的巨蟒上又抹满了方才云雨间的精秽物,润滑方面绝无问题,但宣月媛仍觉的过程无穷无尽一般,痛楚愈来愈甚,偏生被撑开的痛楚之中,快感也愈来愈强烈。
看来自己荡的身子又多了一处可供宝儿享用的所在,又羞又喜之间宣月媛软语呻吟、呓语轻轻,虽不像破瓜之时痛楚马上就被快感取代,可那种滋味仍令她喜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