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雪妃心中是不由得羞气交加,但那上的享受,却像溃堤的洪流一般,一波波地侵蚀着袁雪妃理智的堤防。加上身上的宝贝儿子不愧一代小银龙,竟不让妈妈袁雪妃有半分静下心来思考的时间,一边用手控着她的腰,令妈妈袁雪妃就算荡地纤腰,也难得舒畅;一边他的大嘴在她耳边轻吁浅吹,一股股热呼呼的气息,烘着她敏感的耳鼓,弄得妈妈袁雪妃娇躯发热,浑身上下犹如虫行蚁走般,酥痒的再难自理,那催眠般的声音,更不断地在她耳边响起,直透心窝般火热。
“舒服吗?妈妈,想要我吗?想要更舒服的母子深爱吗?唔…好紧…你真美…夹得真舒服呢!嗯…真不愧是我的亲妈妈,连头的感觉都…唔…都这么妙…我知道你想更爽的,是不是?”
袁雪妃知道这小坏蛋此时说这种话,是看准了自己已被欲火烧到忘形,再无法抗拒他的侵犯了,才故意用这种语,来打散自己心智的最后一道防线,要她一面承认自己矜贵的母亲身份,一面又无法抗拒、情迷意乱地向他投降,那种倒置般的错乱,会让她更无法自抑,在理智崩溃之后,再不会有任何矜持存在身上,做出最不堪的动作、发出最荡的声音,最终完全成为宝贝儿子的俘虏。偏偏重生之后的妈妈袁雪妃,生机来自男女之间,对这种挑逗勾引最难抗拒;加上丈夫轩辕军命运未知,袁雪妃心中只想趁这最后的时光,好好享受以往丈夫轩辕军也没有给予过的欢乐,此刻更不可能反抗了。
虽是这样,但自与丈夫轩辕军结婚以来,牢据心头的矜持和礼仪之念,仍没有那般容易突破,袁雪妃心中虽是千思万想,嘴上却没有那么容易放松,“不…我可是你的妈妈啊…我不要…哎…小坏蛋放…宝儿放开我…宝儿唔…”
就算换了别的男人,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不可能真的放掉袁雪妃这块已到口,不,是已吞下了半块的肥肉,何况大宝经验无数,在这方面的知识眼力再无人可比,一眼便看出妈妈袁雪妃只是假作推拒,其实这成熟美妇妈妈的芳心早已向他降服了。不过他也知道,巨蟒上虽是感觉微妙,在她力道绝妙的吸啜紧夹之下,牢固的他竟隐有狂射之势,但此刻绝不可轻易,一定要到妈妈袁雪妃口服心服,主动向他要求的时候再干,才能真将妈妈袁雪妃收服。
“啊…宝儿不要…唔…求你…哎哟…宝儿不要啦…嗯…唔…啊…”
嘴上本还在抗拒着,袁雪妃的声音突地高了起来,原还压抑着的娇哼声音,再也藏匿不住了。像是要惩罚她的嘴硬,大宝竟趁着妈妈袁雪妃不注意的当儿,在她敏感的小耳上轻轻咬啮着,这突如其来的噬咬由耳根处迅疾无伦地冲入袁雪妃体内,原本便是冲动难抑的芳心如同被蚂蚁爬过,登时酥痒难耐,更引动欲火从耳根处急速流窜周身,令妈妈袁雪妃再招架不住,忍不住哀吟起来,还带着些示弱的哭声。
“真的…不想要吗?妈妈可以不要吗?”
听妈妈袁雪妃一声娇吟,却是嗯哼不断,显然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大宝不由得加紧了手段,不只在她耳上继续呼着热气,控在她腰上的手更是不住探索她敏感的道,刺激她的春情;而另一只手则滑到了妈妈袁雪妃坚挺的上头,不疾不徐地揉捏着,不知何时已轻夹她的,大展奇妙技,轻勾慢捻、连抹带挑,只勾的妈妈袁雪妃心花怒放,肌肤慢慢变得火热晕红,呼吸急促起来,如兰似麝的女体幽香,令人闻之欲醉。
体内有一股强烈的冲动,逼着袁雪妃投降,再加上她其实也不想死撑下去了,从发觉自己被宝贝儿子破身之后,袁雪妃胸中就有一股放开自己,任由疯狂的羞人欲求,加上宝儿的勾引挑逗是这般火热,一寸寸地摧破她的防禦。反正迟早都要投降的,再多撑着也不过是延长被他逗玩的时间,何况…何况自己芳心里真正想要的,恐怕就是那令人羞到难以承认的、将矜持和面子全盘抛弃,任由宝贝儿子尽情蹂躏的渴望,自己已是时日无多了,又何必多所撑持、浪费时间呢?
“求…宝儿唔…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虽是欲火焚身,就算明知身上肆虐的这小坏蛋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体内那强扬的欲焰,已将袁雪妃的理智焚成了烟灰片片,四散飞逝,但袁雪妃修为不浅,纵是茫然中也有三分醒,这儿毕竟有丈夫轩辕军的汉白玉雕像在旁边看着,自己难耐春情已是过份,怎容得在丈夫轩辕军汉白玉雕像面前行男女之事,而且还是和他们的宝贝儿子轩辕大宝呢?“换个地方…好吧…妈妈会弥补亏欠你的母爱…会心甘情愿跟你做…要怎么样都…唔…都随你都给你充分享受母爱…可不要在这儿…你爸爸的汉白玉雕像看着太…太难为情了…哎…求求你宝儿…”
“不要在这儿?妈妈,那怎么行…看你都这么热…这么湿了…”
猜得出来妈妈袁雪妃心中忌惮的是什么,但大宝若会因此而暂息欲火,换地方再干,那才真叫做笑话呢!他就是要让袁雪妃在爸爸轩辕军汉白玉雕像面前,被他这个宝贝儿子的高明手段控的欲火焚身,情不自禁地主动向他索求,直爽到为止,只有这种毫不放松的搞法,才能真把妈妈袁雪妃仅余的一点矜持摧毁,让这圣洁如冰雪般的女子,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变成他的玩物,“我就是要让爸爸看着我怎么孝敬疼爱妈妈的。妈妈,何况我们都已经爽过一次啦…”
听到耳边这小坏蛋散着无比热力的话儿,妈妈袁雪妃娇躯一颤,虽是媚眸半闭,但才刚被宝贝儿子夺去贤妻良母贞,和他亲蜜交接的幽谷口处,那还染在她肌肤上头的蜜汁点点、津液沾黏,姿态却彷彿映在眼前般,将妈妈袁雪妃最后的一丝理智全盘幻灭。宝贝儿子说的没有错,在丈夫轩辕军汉白玉雕像面前,早在她不知不觉之中,自己的贞同时被宝贝儿子玷污,又怎是移地欢合所能弄得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