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强烈的吸引力,即便连女无数的大宝都未曾试过,效力当真惊人,如非大宝名绝非倖致,在这方面当真有金枪不倒、历久不衰的神力,换了个普通大男孩,只怕光只是这样,就要被妈妈袁雪妃这魔力十足的幽谷弄到弃甲曳兵了。只见他吸了一口气,双手紧紧箍住妈妈袁雪妃汉白玉雕像的柳腰,巨蟒的进侵虽不甚快,却是一点也没有迟延,一步一步地突破了妈妈袁雪妃汉白玉雕像的幽谷,逐步深进,探到了她的谷心深处,顶住了那块敏感已极的,熟习而流的磨旋刮搔起来。
一边在妈妈袁雪妃幽谷里大逞手段,一边享受着妈妈那难以想像的窄紧,和嫩肌紧紧裹吸的那种畅快,狠狠搞了一阵子,他这才从妈妈袁雪妃汉白玉雕像的魔力吮吸当中醒转过来,暗赞妈妈幽谷的确厉害,令他竟不由得忘形。
大宝一边暗骂自己笨蛋,一边在可惜妈妈袁雪妃还没有恢复生命体征,否则像他那天赋异禀的奇兵这样磨旋下来,即便是性冷感,或者像妈妈这样清修久矣,定力绝高的女人,也要被他撩起情潮爱火,在他身下春泉泛涌,连柳腰都爽到失去力量,什么也不管地放声高叫起来。大宝一面将妈妈袁雪妃压在清泉池上头,保持着深深顶在她幽谷谷底深处的姿势,毫不放松地顶刮磨挲着幽谷,一面将空出的双手抓在那丰盈娇挺的上头,大力地抓捏着丰肌,就当她是个活女人般大搞特搞,尽情地享受着掌心那曼妙的触感,令妈妈袁雪妃汉白玉雕像在他身下随着他的腰身旋处不住滑动,犹如热情迎合一般,谷口处一丝丝的汁液,在他和幽谷的紧密契合中旋转溢出,由于大宝是强势而擦破嫩皮流溢而出的一丝落红在清泉水中化做一丝红痕,尤显媚人。
也不知这样旋磨了多久,大宝一面忍受着妈妈袁雪妃那美妙的吸力,一面享受着那爽入骨髓的快感,大宝一面干着,突然发觉妈妈袁雪妃汉白玉雕像竟似回复了生命般,不只汁水不断,款款浸润着他的巨蟒,连谷底都不住颤动,原被紧紧顶住的,犹如鲜花一般娇绽开放,将他的巨蟒顶端亲蜜地吻住,若紧若松、节奏明快地吸吮起来,更别说妈妈袁雪妃汉白玉雕像在他的顶挺旋滑之下不住发热,不住泛出汗水般的湿润,如兰似麝的香气不住摧发,香满全溶洞,当真像是活人时的动情反应一般。
“妈妈,这样可以让你复活吗?只要真的可以让你复活,我就是精尽人亡也在所不惜!”
大宝一边这样想着,他一边更深入地顶紧了妈妈袁雪妃幽谷谷底,深深地顶住了那令他背心酥麻,几乎每一触都有冲动的,一边双手紧抓着妈妈湿滑的,打算痛快的舒泄一回。待得他终於忍受不住时,那感觉只比以往的舒泄更加痛快百倍,他只觉整个人都酥了,灼烧滚烫的再无法保留地倾泄在妈妈袁雪妃那幽谷内的最深处,而妈妈袁雪妃汉白玉雕像也不负他所望,活像女体一般,竟也泄了出来!
虽是头一回进入妈妈袁雪妃汉白玉雕像,却没想到会如此舒畅,酥麻的美感直透骨髓,大宝只觉这种满足感前所未见。
休息良久的大宝吁了口气,双手撑在石上,正打算离开妈妈袁雪妃的汉白玉雕像时,突地张口结舌,活像看到什么诡异情事一般,寒意从背心直透全身,整个人都像是冻结般地凝固住了,再也不敢多动半分。在他的身下,原本已毫无气息和生命体征的妈妈袁雪妃,不知何时已双目睁开,一双玉掌贴上了他心口,虽含劲未吐,但以她的功力,一旦动念,任他有十条性命,也要立时死在她手上。
袁雪妃当年也得袁家家传武功真传,也是武功高手,生过儿子轩辕大宝之后,与丈夫轩辕军进入炎都池探险,百般寻觅之下才在无意之中进入炎都池底溶洞,可是却被鬼脸恶魔护法元神控制,化作了汉白玉雕像站在清泉池中。
袁雪妃虽已化作汉白玉雕像,魂魄却不曾消散,反而守在体内,那种感觉比任何苦刑更加难挨,眼不能视、耳不能听、鼻不能嗅、舌不能言,连身体的感觉都完完全全地失去了,只剩下意识还在蠢动,浅薄的像是随时会失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