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潞轻笑着,有钱人的怪癖么。
她听话地乖乖趴好,娇媚地扭着腰蹭着文栐杉的手,猝不及防被人打了下屁股让她别动。文栐杉声音沉了下去,徐潞咬着唇思来想去今晚受的委屈全都涌了上来,都是说得好听,还不是只把她当玩具么。
气恼至极的人认命似的听着文栐杉的命令跪趴着不动,迷人的曲线一览无余,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在意的。这种姿势徐潞看不到文栐杉的脸,只笑着调戏她,问她的癖好是什么,弄伤了弄残了可要多加钱,今晚的价格还没谈,要么先谈再做?
“或者做爽了,打个折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你这么好看。”
“我好看么?”文栐杉突然开口问她。徐潞正一路跑偏念叨着,被这么一问脱口而出一句“当然啊”惹得身后人笑得开怀。徐潞腹诽着女人总归是爱听好听的,自己这么多问题她却只听见了那一句。
抵在后背的指尖婆娑着,徐潞花了好大力气才没让呻吟从嘴里流出,跪在那颤巍巍的也没挪一步。文栐杉不知道在她背上涂着什么,她只感觉凉凉的,心想总不能这人的癖好就是往人身上涂东西?那也太小儿科了。
文栐杉碰得越多,徐潞越心虚,被触碰到的地方都有隐隐痛意,文栐杉是在给她上药,她却小人之心。
药上完了,她老实趴着不敢动,文栐杉伸过手来揉了揉她的耳垂,带着一股草药香气,“你也很好看。”
徐潞不知道回什么,她总感觉文栐杉正在观察着自己,带着暧昧和欲望。
跪不住了,徐潞眼疾手快扯过被子把自己卷了起来,这一下文栐杉有些生气了,一边扯被子一边让她出来,说什么药刚上好,这样不是白擦了么。
徐潞原以为文栐杉会和其他客人一样动手打她,却不料只是跟个老妈子一样念她。
徐潞松了攥紧被子的手从被窝里出来,噘着嘴问文栐杉能不能给她件衣服。
文栐杉闻言笑出声,戳了戳她的脑袋打趣道:“刚刚不是很豪放当着我的面就脱了?”笑归笑,好心的女人还是翻出了件睡裙给她。
房间只留了床头的节能阅读灯,文栐杉把电脑架在腿上处理邮件,徐潞侧躺着端详她,素颜的文小姐肌肤吹弹可破柔柔弱弱,从微卷的头发丝到薄薄的唇都写着“很好欺负”这四个字。
起了逗弄心的徐潞下了床,文栐杉过于专注手里的工作,只在她下床时看了她一眼,以为她想去喝水。
直到床脚的被子隆起一块,窸窸窣窣。
脚踝被人握住,轻柔的亲吻贴上小腿,一点点往上移,文栐杉只当她闹一闹,也没阻止。
直到手里的电脑被掀掉,徐潞趴在她身上,手顶着被子一寸寸往她面前挪,她才连忙把电脑放好。担心被子里没空气,她掀起了一个角,徐潞趁着这时候突然钻出来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因着姿势,刚刚好到她胸口上一点距离。
被压制的人丝毫没有不悦,只是嘴角含笑望着徐潞问道:“玩够了,睡觉吗?”
徐潞趴在她怀里仰着头看她似乎在确定什么。
她摇摇头,文栐杉便问她想干嘛,徐潞快把下唇咬出血的时候才吐出叁个字:“想亲你。”
她本以为文栐杉会拒绝,但这人只是愣了一秒,而后笑着刮了刮她的鼻梁,满脸宠溺。
文栐杉闭起眼睛,等人送上一个香软的亲吻,一个迟到了好几个月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