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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定的第二天早上。
安辰醒来的时候外面还在下雪,天蒙蒙亮,他搓搓眼睛,只觉着一阵香水味扑鼻而来,不浓的中性香。
挺熟悉的味,是韩泽用惯了的,但他刚睡醒大脑迷糊,愣是没想明白这香水怎么回事,尤其是韩泽还在床前背对着他试裙子。裙子黑色收腰,长度堪及大腿根,从腰窝上去的拉链卡在蝴蝶骨,遮不住昨晚安辰挠出的抓痕。韩泽扭着腰反手去拉它,倒三角剪口慢慢收拢成一条细线。脖颈顺着肩头夹角流畅,透过床头灯的剪影就是一道漂亮的曲线。
他在国外混了一年田径队,半吊子长跑运动员。腿部肌肉匀称,典型的大腿有肉紧实,内侧还带着锻炼出来的肌肉凹陷,小腿笔直,脚腕细瘦,光脚踩地毯上也不影响比例。
安辰半梦半醒间还以为是个大美人跑到自己房子里了,第一反应居然是抓起被子盖住自己。
布料淅淅索索摩擦的声音抓住了他弟的耳朵。韩泽转过身看他,安辰倒吸一口气——这个人原来是他弟——他弟什么时候化的妆?
“醒了?”
韩泽撩了把头发,他一放假就染成了玫瑰金,配上他绿色的美瞳和他爷爷的血统,能以假乱真个混血美女,眉目间是极具攻击性的长相,像一朵张扬的野蔷薇。
安辰懵懂地点点头,有点没反应过来。被角凹陷下去一块,是韩泽交叉着二郎腿坐上来,唇红齿白地冲他露出两颗痞坏的虎牙。
“发啥呆呢?被我美到了?”说完他上去咬了一口他哥的脸。在白皮肤上留了个红唇印。
安辰被他咬清醒了,后知后觉道:“你这……穿成这样干吗?”
“约会啊。”韩泽理所当然地耸耸肩,眼线拉的跟猫半眯着瞧人一个样,把安辰都看脸红了。
天天被他弟叫妖精,安辰现在才觉得,他弟应该坐实这个头衔才对。
韩泽倒是没什么感觉,抽了张湿巾把手一擦就去摸他哥睡裤的腰带,探到阴唇的时候,手指尖稍微动动就勾出一条黏丝,有些懊恼,“肿了,啧,昨晚搞太狠了。”
两个人挨得近,韩泽的长发落下来扫到安辰的锁骨,浓密的睫毛小扇能亲到他的眉毛,他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美色误人,平常都是他带着他弟跑,如今反过来了,他弟就是挂着鱼饵的鱼钩,他是馋嘴的鱼,被带着满处乱窜的游。
韩泽拍了拍他的屁股,说:“腿分开点,抹药。”
安辰有种被女人使唤的错觉,他拉不下那个脸,往后挪了半个身子道:“算了算了,回来再再再……电影快赶不上了吧。”
“你快点。”韩泽已经在翻药,他有些时候把他哥放心尖尖上哄着供着,有时候又强势的不行。草草拿纸擦掉口红后,瞧见他哥还在那忸怩,干脆直接一手擒住一截脚腕子,把他哥腿拆成大开的形状,然后俯下头去咬。
安辰猝不及防,低低叫了一声,明明不是刻意,就是娇的韩泽裙底的老二肃然起立。
他舔着阴蒂含糊不清道:“帮我撩着点头发。”
安辰哆嗦手去够,一半还是拿不稳,刷的散落半边,跟金色帘子似的挡住淫秽的画面。韩泽没注意连着自己几根发丝都一起抿到嘴里,细软的发丝就挠到安辰的阴蒂,他忍不住仰起脖子就像天鹅发情时渴望脖颈摩斯一样低喘,穴口没几下就潮潮的有了湿意。
韩泽又嘬了几口起身,手腕抹去嘴边的水液,这才把药膏抹在他哥的阴唇上,动作轻软的跟猫儿踩奶一样。安辰半躺着浑身有点虚,像个被打湿的纸片娃娃,汗津的手心在他的裙摆留了个印子。
韩泽笑出声,把内裤给他穿上,舌头尖一伸就吃掉他脸上的唇印,收回舌头的时候当着他哥的面舔过小虎牙尖,仿佛刚才的一切就真是恶劣孩子的使坏。
“快起床吧哥,不然真的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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