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孙家大院是一个独立型的豪庭大宅,方圆数百米没有邻居,否则那一场激战肯定惊动别人,特别是日本评审员放出的那枚惊天雷,爆炸声惊天动地,别人听到了会以为是煤气管爆炸什么的,绝对会报警。
没有影响到其他人,国安局的人工作起来也方便得多,不用编造谎言来搪塞外人,也不用向警察施压,不用下达封口令,以免走漏对国家不利的消息。
见到满地的日本人和韩国人的尸体,特别是面对日本评审员和韩国评审员的尸体,陆方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这可是一个棘手的活啊,死了这么多日本人和韩国人,如何向上级交待?
这件事肯定要是捂下去的,对于一般人还是比较好捂,但对日本政府和韩国政府怎么捂?
那些日本人如果是日本忍者的话,死了就死了,日本方面敢说什么?
日本忍者不是什么正经八摆的武者,他们的组织有些类似杀手组织,对付目标无所不用期极,以刺杀为主要手段,在国际上臭名远扬。日本忍者组织虽然暗中为日本政府服务,成为日本政府的一个特殊的组织,但日本政府为了自己的声誉和利益,从不在公开场合上承认忍者组织,并声称忍者是一个地下非法组织,忍者的任何所作所为,日本方面一概不承担责任。
如果在广云的日本忍者私闯民宅反被杀死,日本方面只能忍气吞声,甚至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当然,日本忍者是被中国官方的人所杀,日本方面是会跟中国方面交涉的,毕竟日本也有强大的阴阳师,推演的本事也非常厉害,中国方面想骗日本方向是骗不了的。
而且,两国之间私底下有协定,在日本忍者逗留广云的期限内,中国官方不得干涉日本忍者的一切,不过协定没有指明民间的江湖人士,这让陆方钻到了空子,才请求肖涛当一当诱饵,为国效一次力。
国安局的工作就是针对有不良企图的外国人,陆方对本辖区内的日本人几乎了如指掌,一眼就认出那些日本人是藤原一郎手下,是日本藤原家族的人马,是通过正常手续进入中国境内的日本武者。
这些人死光了,藤原家族肯定会向日本方面施压,日本方面也会出面来质问中方,甚至要求严惩凶手,这是日本人一向的惯例。陆方对日本人的尿性也十分清楚的,那怕中方有百分百的理由指证这些日本人该死,日本方面多半会装聋作哑,或者鸡蛋里挑骨头,总之就是不让中方好过。
还有那些韩国人全是韩国代表团的成员,都是来参加亚洲武技大赛的,现在也死光光了,韩国方面不用说也会跟中方交涉,韩国棒子的尿性跟日本人也差不多,某些地方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而日本评审员和韩国评审员的死,倒没让陆方头疼,他们俩是代表国际武技组委会过来当评审员,管他们是不是通神高手,死了也就死了,省武林协会直接向国际武技组委会解释就是了,影响不到国家的外交。
“我说老陆,我杀了这么多日本人,不正合你意么?还你愁什么愁?”孙传忠见陆方如何,不由得有些生气了。
为了灭杀日本人,肖涛留下来当诱饵,孙传忠也把自己的家园当战场,还几乎死在日本通神高手的手上,陆方跑过来白捡一个功劳,不仅连赞扬的话也没有一句,还愁眉苦脸的,孙传忠不生气就有鬼了。
“我说孙会长啊,这些日本人可不是日本忍者啊,他们死了必须向日本方面有一个交待的。还有那些韩国人,他们全是参赛的选手,都死光了,我这份报告可不好写了。”陆方愁眉苦脸的说道。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这些人手持武器,夜闯民宅,还杀人放火,我不过是带人自卫,他们死有余辜。”孙传忠冷笑一声,又说道,“我家里到处都有视频监控,我派人去把监控取来给你,有监控作为证据,你还不会写报告的话,趁早回家抱孩子去吧,别当这个什么狗屁局长了。”
“你有监控倒是早说啊,有确实的证据在手,我们也不怕日本人和韩国人敢闹翻天。”闻言,陆方的眉头才舒展了开来,脸上也有了一缕喜色,不过内心还是堵得慌,虽然有证据在手,日本和韩国倒是闹不出多大的花样了。可是,日本忍者知道此事之后,还敢出来找肖涛的麻烦吗?日本忍者不敢露头,肖涛这个诱饵就算失败了,那整盘计划也付之流水了。
“陆局,你的消息比我灵通,日本忍者的藏身之处你查到没有?”肖涛走过来问。
“没有,这群日本忍者打着保护藤原一郎的旗号进入我国,到了广云之后却销声匿迹了,真他娘的神通广大。”陆方摇摇头,没好气的说道,“我们又不能明着去查,暗中调查又不能暴露身份,而且那些日本忍者个个都是武技高手,警惕怀很高,我们要追踪他们,困难很大。再加上整个广云省地大了阔,那些日本忍者只要化个妆,随便往一个市县里一藏,我们就不好找了。”
“你们今晚这一战传出去,那些日本忍者恐怕就更不敢上门了,看来你这个诱饵要废了。”陆方叹了叹气,说道。
“那不一定,日本的通神高手死在孙家,日本忍者会把这仇记在我的头上,以日本忍者睚眦必报的尿性,先是死了藤原一郎,后又死了一位通神高手,他们肯定不能再忍,多半会有所行动。”
肖涛顿了顿,又说道,“但是,孙家大院有孙老前辈坐镇,日本忍者在广云没有高手克制孙老前辈,日本忍者肯定不会重蹈覆辙,不会傻到找上门来硬拼,他们会在外面找机会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