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相连的姿势,墨寒只能像八爪章鱼一样紧紧抱着他,以防跌下来,此时他下半身痛到麻木,若是跌到地上,还不知会痛成什么样。
玄龙王抱着他到了窗台的方桌前,让他坐到桌上,夹住自己的腰,低头吻了吻他。
「傻瓜,怎么这么冲动?要是弄伤了自己,以後留下病根怎么办?」虽然是责备,但话语里尽是疼惜,慢慢动了一下,发现他眉头微蹙,似乎疼痛不减。
玄龙王只得退了出来,坐到他身旁搂着他,亲了亲他的嘴唇。
後庭的空虚让他呆怔了好一会儿,玄龙王的冷静让他有些沮丧,只好道:「属下……伺候不力,还请龙王责罚。」
「我怎么舍得罚你?」玄龙王哑然失笑,又吻了吻他的面颊,说不出的爱恋不舍,「别动不动就讨罚,没地让人想起墨蛟,令人生厌。」
因媚药而起的燥热瞬间消退了七、八分,他禁不住抬起头看着玄龙王:「墨蛟他很讨厌么?」
「他啊……」似乎不愿提起这个令他处处受阻的人,玄龙王有些不耐,「动不动就说这不行那不行,又啰嗦又无聊,你一生气他就开始请罪,但你若想罚他,他又振振有词,岛规竟然没有一条能罚他的。」
听着玄龙王数落自己,他心里却说不出的酸涩,早知玄龙王不待见他,却是没想到在他眼里已是一无是处,偏偏自己还吃了玄龙珠,愚忠到了这种地步,恐怕会受尽天下人耻笑。
玄龙王翻箱倒柜地不知在找些什么,也没看到他此时黯然的表情,好不容易取了个小瓶子出来,倒了些在掌心,抹在自己的前端上。
「好了,我用了伤药,小心做一次就没事了。」玄龙王抬起他的双腿,让他再次夹紧自己。
再次被充盈时,墨寒不知是疼痛还是失措,闷哼了一声。
被进入的地方灼热如火中,渐渐传来冰凉的感觉,让他感到适才的痛楚缓解了许多,但心里的伤怀却如阴影一般,拂之不去。
「过一会就好了。」玄龙王柔声安慰着,指尖轻掠着他额前落下的碎发。
墨寒只能抽着气,忍受着接纳他的尺寸。
如果这次侥幸不死,下次还会继续,这是早晚要习惯的酷刑。
很快他就明白了,玄龙王所说的「过一会儿就好」是什么意思。
媚药的药效渐渐发作起来,他似乎能感到身体的深处仿佛有了个热底深渊,燃烧着欲望的烈火。
这种异样的感觉并不是第一次遇到,他自十五岁初长成时就懂了情欲之事,只是人在龙宫岛上,反倒对这些事有了厌烦,别人翻云覆雨时,他却能大快朵颐,漠然不理。
如今才知道下身时常发生的不适,让他忍不住伸手套弄的地方,竟也有欲火炽烈到极致时。而这种感觉会燃烧神智,让他渐渐丧失了思索的能力。
原来这才是极品的媚药?方才他以为的那些欲望,还及不上现在的十分之一。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翻滚着烈焰,只能紧紧夹住玄龙王的双腿,哀求他更深地进入自己。
「卿卿,你的声音果然很好听,我想了无数遍把你压在身下尽情怜爱的情形,却终究不如亲身体会的铭心刻骨。」玄龙王缓缓地撞击着他的甬穴,粗大的性器在满是药膏和血液的甬道中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