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芷晴哈哈大笑,冲着苏羽竖起大拇指,“哈哈哈,好玩好玩,真是太好玩了。我们要不要现在把那两箱黄金给偷走啊?”
苏羽失笑,“你还真是偷上瘾了是不是?要是让人知道,堂堂大炎国的女帝,竟然在永定县县令家里做了贼,那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
颜芷晴吐了吐舌头,“哼,我乐意。”
苏羽笑着说:“行了,折腾了半夜,赶紧回去吧,那两箱黄金回头再弄也是可以的,现在我们人证物证都有了,明天就可以亮明身份,把这狗官给铡了!”
颜芷晴却摇头,“不行,我还要再玩两天,最起码还要让他再在金库里多关几天,这样我心里才痛快。”
“好好,都依你,都依你。”
第二天一早,县衙里的衙役们倾巢出动,满大街的找县令,说是县太爷失踪了。
百姓先是惊讶,随既都是拍手叫好,有的人甚至说:“这狗县令,死了才好呢!”
“对对,他早死早好,我们也好早受些苦。”
“哎,我家姑娘自打他当上了县官,就没敢出过门。我们说,这狗县令会不会是让人给杀了?”
猎户的娘子上街,回家把这些事当成趣事讲给颜芷晴听,又问颜芷晴,“小姐,您知不知道这些事是谁做的?是不是您和苏大人……”
颜芷晴心中偷笑,却摇摇头说:“苏大人可是当朝高官,他怎么会杀人呢?大嫂,这话可不能乱讲的。”
猎户娘子自知失言,笑着说:“呵呵,我就是说说,就是说说。”
衙役们折腾了一天,据说后来在后院金库外听到里面有人呼救,于是他们把锁头给砸开,结果看到一身屎尿的县令大人,脸色惨白披头散发的从里面出来,他全身臭不可闻不说,仿佛还受了很大的刺激,一个劲的说:小兰来找他了,小兰是来索命的,小兰还说,让他把他抢夺他们家的钱财还回去。
衙役们觉得不对劲,赶紧去请了大夫来看,大夫给开了安神的药吃了两副有所好转。
结果当天晚上,县令大人的卧房里又闹鬼了,这次不止他自己看见了,他的小老婆也看见了,据说当时白烟四起,黑白无常站在床边,黑无常念着县令的罪状,白无常则拿起枷锁当时就要把县令给带走。
第二天一早,县令高烧不退,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就好像着了魔一样的嘟哝着:“我有罪,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是狗官,我是狗官……”
这话再次传到颜芷晴和苏羽的耳朵里,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苏羽还和颜芷晴击掌祝贺。
颜芷晴咯咯笑着问苏羽,“苏羽你常说哪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小样什么死什么的?”
苏羽挠挠头,想了一会儿问:“小样,整不死你,是这句吗?”
颜芷晴不住的点头,“对对对,就是这句,哈哈哈,狗官,小样,看我整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