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的巨力反震的苏牧右边整条手臂都刺痛发麻,像是无数根牛毛细针反复不停的扎入他的手臂。
以苏牧的实力都落得这个田地,黑血自是更为凄惨。
黑血的那根宝贝不行的狼牙棒被苏牧的拳头砸的凹陷下去,印出了一个深深的拳印,握着狼牙棒的双手虎口被崩裂,露出了森白的手骨,覆盖在双臂上的骨甲因为承载的力量达到了极限,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手臂肌肉里气血淤积,肿成了一团,支撑着手臂的臂骨节节崩裂,再也握不住沉重的狼牙棒,狼牙棒从手中滑落调到地上砸出一个深坑。
“黑血!”先前呆在黑血身边的那位女萨满杜鹃啼血,她的声带似乎曾经受过严重的损伤,说话的声音嘶哑难听,像是一个破旧的风箱在竭力的嘶嚎着,但其中的关切任谁也能听得出来。
女萨满面甲上的黑红色纹路骤然亮起,她脚尖一点地面,身体消失在原地,下一瞬竟然跨越了百米的距离出现在黑血的身旁。
“暗灭灵丝!”
哧哧哧!
无数黑红色的能量丝线从她的身体里射出,这种能量丝线给人一种腐朽衰败的感觉。
这并不是错觉,只要被这能量丝线刺中,身体里的所有生机在一瞬间将会被掠夺一空,化为一具干尸。
这种程度的攻击便是一般的脉阶也不敢等闲视之,但在苏牧看来,这能量的性质虽然有些诡异,但也不过尔尔。
苏牧看也不看,灵气自动结成护罩,将所有的能量丝线悉数挡住。
任凭这些能量丝线怎么攻击始终无法穿破那一层薄薄的护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