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狼洗劫库房,这事绝对小不了。
而得到这里,将洗脱她所有罪责。
“老妖婆,你也有今天啊。”就在帝玄凤苦于攻破阵法时,一个声音传来。
帝玄凤身形一震,就看到阵法托举下的守棺人。
看到此人,帝玄凤瞬间就炸毛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个家族败类,居然与外人勾结。”
守棺人丝毫不在意:“是不是勾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以去死了。”
“就凭你?别忘了,你们的灵魂就是老身抽取的,此生你都将是废人。”帝玄凤冷笑,也开始小心提防起来。
她无法推断守棺人是如何来此的,万分小心就是了。
“老妖婆,我是不是废人不要紧,至少你比我先死。”守棺人痴狂一笑,化作一道流光奔袭而去。
几乎在守棺人靠近帝玄凤瞬间,守棺人眉心闪动,头发瞬间就变得煞白,面色更是苍白至极。
帝玄凤亡魂大冒,眸中充斥着骇然。
守棺人不能擅自动用魂力,除非找死。
这点魂力,只能让她轻微失神而已,根本无法伤到她。
可守棺人还是这么进攻,可见会有人出手。
咔嚓。
帝玄凤反应极快,失神瞬间,她就准备应付暗中人的偷袭。唯一的一条手臂挡下迅猛一剑,让头颅逃过一劫。
帝玄凤暴退,而她的那条手臂已经脱离身体,被独孤狼一把抓住。
帝玄凤气急,储物戒就在断手之上,若被独孤狼抢走,她将彻底没有反抗之力。
噗。
咬牙之下,帝玄凤吐血,暴退身形瞬间反转,轰然一脚朝着独孤狼后心踹去。
老牌武王中期的一脚非同小可,独孤狼身上天罡甲爆发,瞬间被踹碎,独孤狼直接被踹飞出去,进入了核心阵法中。
噗。
独孤狼吐血,吐出大把内脏碎片,但几乎在瞬间,那条活灵活现的手臂被绞成肉末。
一枚通体漆黑的储物戒落在独孤狼的手中。
独孤狼上前,就见守棺人双眸发直,气息萎靡到极致。
那一招灵魂攻击,几乎抽干了此人全部灵魂。
血肉模糊的断臂中,一滴滴血液被独孤狼挤压出来,落在守棺人的身上。
帝玄凤血脉不简单,地阶六七品,蕴含着极其可怕的精气神。
守棺人身体本就枯竭无比,吞噬了这些精气神,这才缓了过来,并没有生死道消。
只是,守棺人身形更加佝偻,将断臂中气血都吸收完毕,神情这才舒缓。
“老不死的,都要死了,还想着孕育血脉更进一步。”
很显然,守棺人知道了帝玄风的一些底细。
双臂被废,储物戒又被抢夺,此刻的帝玄风就是一个丧家之犬,已经没有之前笃定。
此刻,更是在外围阵法中不断盘旋,思虑对策。
“这种储物戒,很容易打开的。”看着独孤狼手中的储物戒,守棺人眸子一闪,喷出一滴血液在储物戒之上。
这滴血液就是丁旋风的,带着此人气息。
几乎在瞬间,储物戒就闪烁一下,里面所有东西都暴露出来,储物戒再度关闭。
独孤狼身前,出现了一堆材料。
一个活了几百年,位高权重之人,天知道有多少材料。
当然,这些资源不一定是丁旋风自己的,还有一部分归属帝家,她只是暂时拥有而已。
守棺人从一堆材料中拿出一个锦盒,锦盒中有三张符箓,他对着独孤狼道:“拿着这三张符,让秦轩那小子教你如何使用,足以将老妖婆轰成渣了。”
守棺人知道如何激发这类符箓,不过他并没有说,甚至指点之后,守棺人就远离这对材料,没有多染指半分,双方没有信任。
守棺人边走边道:“我还不能死,还要给秦轩打掩护,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
独孤狼没说话,他拿出一个空的储物戒将所有东西收入其中,监视守棺人。
没多久,今天的修炼已经完毕,灵魂伤势虽然还在,但体质恢复不少。
“我该如何相信你?”秦轩看向守棺人。
“你没有选择,我也没有。”守棺人笑了笑,很是随意的道:“要不等过一段时间,你恢复了魂力,在我的灵魂所在种植魂力枷锁?”
武王能调动灵魂,自然,也可以打开灵魂,将脆弱的地方留给别人掌控。
只不过谁也不愿意这般做,因为只要如此做了,性命就掌握在他人手中。而灵魂也将被污染,很快就会魂飞魄散。
秦轩摇了摇头,此时此刻,他对守棺人的信任快速提升。
此人从始至终都没有要加害他的意思,甚至并没有因为他的提防,而有丝毫不满。
仿若秦轩任何的提防,都是应该,本就该如此。
对方说的没错,秦轩如今还需要他。
需要他与各方周旋,一旦在此杀了守棺人,或者困住,定然会被帝家发现。
或许帝家调查不到,但绝对会派第二个人,第三个人来照顾他。
那时,他就更要提防了。
“罢了。”
摆了摆手,拖着疲惫身体,秦轩带着守棺人一个闪身离开涧碑空间。
帝华城,一处商行茶楼之中,一个身材婀娜,面容精致看上去仅仅二十岁出头的女子秀眉微微走着。
她不是别人,就是宣布自己需要闭关的帝衍。
帝衍没有去见秦轩,因为她知道,以秦轩对她的抗拒,纵然她真的好心前往,秦轩也不会相信她。
当然,不相信她是对的。
“真是不怕死啊。”
本以为可以用玉棺为威胁,毕竟没有玉棺秦轩必然会生存在水深火热之中的。
以此为威胁,秦轩必然需要付出代价。
一来一往,不相信得不到秦轩的秘密。
可玉棺被带走了。
“这些天多送一些滋补精神力的丹药,但七天后,逐渐切断药物的供给。”帝衍继续安排,两个帝律阁的人微微点头。
打发走了二人,帝衍坐喃喃自语道:“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乖乖将东西交出来多好,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