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清楚了吗?”好不容易看到的光就在自己的眼前,只要伸手就能拿到,但是他不敢碰。他惧怕并猜测那是刀尖反射出的寒光。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宋蔚雨收回自己的脚,他猜测到后面的回答,心底开始惧怕,只差临门一脚,宋蔚雨像是抓着最后的稻草,略带祈求道:“我求你听清楚……你听清楚好不好……”
“我他妈是个烂人!”
前二十年过得太累了,他远离人群,尽量避免社交与交流。太多次对他产生伤害的关系,他会独自躲在角落里为自己心上的伤口贴上胶带,告诉自己胶带质量很好,可以再试一次,大不了每晚换一次胶带。撕下胶带是连着血肉的,每一次都疼得呲牙咧嘴、向外冒血。每晚的疼痛、累积出的失望和厚厚的胶带,垒起的间隔将他隔离,他难以彻底相信一个人,从最初的后知后觉到改不掉的习惯。
致命的习惯造成他彻底变成一个不受待见的怪物。
脚被重新抓回去,脚踝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痒意,一张一合的唇瓣摩擦脚踝,“我们活该彼此折磨。”
置之死地才能后生。
遮挡视线的白雾退散,看不真切的白一蹦一跳的消失,连同地上的雪。宋蔚雨看向自己的身后,没有一条路,有些不甘心的向后退一步,而前方一抹光从白雾的包围圈外跑进来。他的视线被吸引,他的世界不再虚无缥缈,他张开双臂拥抱涌进切尔诺贝利般荒芜世界的第一抹光。
荒芜世界的第一抹光,只为他存在。烫且刺眼,却让他热泪盈眶,好像他活二十年只是为了今天。
I;tolove;Ilove.(我要爱我所爱。)
I‘mfine.(我很好。)
抛弃背后的过往,奔向未知的前方。
醒木一响,世界大亮,岁月长。
他们在黑暗中抵死缠绵,制造一场春日风暴。
“乖,张嘴勾引我。”宋佳鸣和宋蔚雨抵着额头,目光汇聚在一起,发丝交缠在一起,分不开也分不出是谁的,他们不分彼此。一种隐匿且莫名的快感涌到心房里,面对宋佳鸣赤裸的目光宋蔚雨有些忸怩:“我,我不会。”
“你会。”他爱死爱人忸怩的样子了,身上一丝不挂,却又是一副纯情的模样,宋佳鸣想肏他想的发疯,“你生来就会勾引我。”
真他妈色情又无理取闹。
可他喜欢。
诡异且莫名的被满足的需要感像是胃里破茧而出的蝴蝶,幼小的蝴蝶煽动翅膀,金粉撒在胸腔里、呼吸道和口腔里。他甚至感受到翅膀拍打喉咙的感觉,痒痒的,翅膀裹挟自然的生命力,又很温柔,然后蝴蝶落到他的舌尖,在上面舞动,他们在亲吻,准备启程远去的蝴蝶用翅膀拍打牙齿。
他缓缓的张开唇,舌尖探出去,蝴蝶还没来得及振翅,舌头和蝴蝶被闯进来的毒蛇缠住。
毒蛇、蝴蝶与红舌,美丽与丑陋的交织,化成一副早期的油画。
唇齿交融,舌头与舌头互相博弈。宋佳鸣掐着宋蔚雨的下巴,舌头死死贴着宋蔚雨的舌头,湿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唇瓣挤压,舌尖扫过上颌敏感的地区,又痒的想哭,宋蔚雨被舔的哆嗦,用力拽着宋佳鸣的外套向外扯,想要把他丢出去。宋佳鸣扣着宋蔚雨的腰,在口腔里辗转寻找新的敏感点。舌尖上的蝴蝶扑向烈火,在风暴里被摧毁。
舌头从宋蔚雨的嘴里退出去,宋蔚雨浑身发软的躺在宋佳鸣的怀里,唇瓣张开,溢出唇角的口水被宋佳鸣抽出纸巾擦掉。指尖穿插在发丝间,乌黑的发丝在指尖打转,宋佳鸣想到什么好玩的,说:“我们把之前没玩完的玩一遍好不好?”
话音落下舌尖回到故乡,舌尖划过舌体,摩擦过口腔壁上的腮腺乳头,腮腺乳头藏在磨牙后,宋佳鸣的舌体摩擦牙齿,腮腺乳头上的的神经恨不得手握三叉,把不停摩擦它的舌头叉出去。舌尖离开腮腺乳头转向舌乳头,两条舌头上的颗粒摩擦,像是冬日大雪纷飞里的打火石。
舌尖划到上颌,上颌神经更为敏感,小小的颗粒被舌头上的颗粒摩擦,舌尖甚至舔到会咽部,会咽距离喉咙只有一步之遥,被舔喉咙的恐惧支配宋蔚雨,他瞪大眼,用力推拒压在身上的男人,宋佳鸣拽着宋蔚雨的手,掰开他的手指,用力扣在床上,与他十指相扣。
舌头不停刺激上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滑下去,落到黑色的床单上。致命的快感带着窒息的恐惧在他身边转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推不开宋佳鸣,宋蔚雨开始配合宋佳鸣的亲吻,舌头主动缠上去,他开始试探着想钻进宋佳鸣的口腔。
他们互相勾引,互相要挟。
舌尖相抵,宋佳鸣一只手扣着宋蔚雨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探到宋蔚雨的双腿间,手掌探到女穴外,手指粘上淫水,指尖毫不费力捅进女穴里。与他交缠的红舌突然失了力道,宋佳鸣重新压制舌尖上的红舌,尽情操控它的舞姿。
女穴先前被他操进去过,现在一片湿润,指尖撑开穴口的软红,一丝凉风灌进去,逼出一缕淫液。宋佳鸣从宋蔚雨的口腔里退出去,宋蔚雨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宋蔚雨的眼角被他逼出一片红,像是涂了胭脂。白色的皮肤,红色的胭脂和黑色的床单,宋佳鸣觉得自己挺牛逼。
能忍到现在。
解开四肢的铁链,宋佳鸣拉开宋蔚雨的腿,他只是单纯的拉开拉链,半扯下内裤,早就敲锣打鼓营业的阴茎从裤子里跳出去。经络爬满柱身,干净还带着沐浴乳的香味,没有被淫水泡过的淫糜姿态,龟头对准穴口直接肏进去。
被亲吻勾起的情欲连带着瘙痒缓解了大部分疼痛,宋蔚雨双腿被架在宋佳鸣的肩上,隐约能看到阴茎操进穴口的过程。宋蔚雨咬唇转过头,手指攥紧床单,身下窄小的穴口费力的吞吃阴茎,阴唇被两指向外分开,阴蒂被捏在手里揉捏,浪潮般的快感让他迷失,小腹发酸,他在被插入的状态下,达到了阴蒂高潮。
大量的淫水喷涌而出,被阴茎堵在身体里,宋蔚雨不适的动了动,宋佳鸣把他的腿从肩上放下去,拉开,“乖,老公帮你把水肏出去。”
阴茎从女穴里抽出去,然后又狠狠顶进去,出去的时候女穴死死嘬着阴茎不肯松口,阴茎肏进来的时候乖乖的放软身段,任由阴茎碾过所有的敏感点,放荡的穴肉还会带着阴茎顶在深处的花心上。
龟头故意顶弄深处的花心,花心上的软肉要被磨破了,女穴不停的流水,只有阴茎抽出去的时候才会带出一丝淫水,宋蔚雨腹部涨得难受,他张着腿环住宋佳鸣的脖子,小声讨饶:“呜,抽出去,抽出去好不好?”
“抽出去谁来满足你?”宋佳鸣爱死宋蔚雨被他肏到讨饶的模样了,他故意肏他的花心。
“就,就全部抽出去……”被重重碾过花心,龟头一直停在花心上,不停撞击花心周围的穴肉,深处又涌出一股水,宋蔚雨蹬自己的双腿,却只能被男人按在身下肏穴。
他受不住自己穴里含着的淫水,“求你抽出去,再……再插进来。”
“你确定吗?”柱身抽出一段,然后重新干进穴里。宋佳鸣有些危险的眯了眯眼,“小荡妇,你现在反悔还来的及。”
“不……不反悔。”女穴里流不出去的淫水将他逼疯。淫水涨的他小腹微隆,累积的淫水流过被男人肏过得地方,被肏过的地方变得更加瘙痒,宋蔚雨夹紧宋佳鸣的腰,怀着他的脖子,仰着头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