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还舒服?”
宋蔚雨不说话,只是仰着头,咬着唇。
男人亲吻他的喉结,张嘴含住,小巧的喉结被含在嘴里疼爱,舌头扫过皮肤,引得宋蔚雨发痒,想跑,他的脖子没来得及后仰,被男人的手指狠插了一遍,“别动。”
“乖。”
像是个定身符,宋蔚雨身体僵住,任由男人插穴舔喉结。穴里的手指灵活多变,挑他的敏感点插,指尖怼上他的敏感点,水流的越来越多,宋蔚雨身体越来越软,他被男人箍在怀里插穴,喉结被牙齿轻咬,在手指揉他阴蒂的时候,宋蔚雨女穴缩紧,身体僵硬,大股淫液喷出,打湿了洗手台。
“记得想老公。”男人的手探到胸前揉了一把乳肉,“乖。”
“一分钟。”
穿上裤子,他把宋蔚雨架到洗手台上坐着,后背靠着墙壁,然后转身快速离开厕所,拿走厕所前的正在维修的提示牌。
双腿发软,害怕有人进来,宋蔚雨手扶着墙壁,一点一点挪到洗手台边缘,脚尖点着地,缓慢地滑到地面上,双手撑着身体才能站住。
等到双腿不再打晃只是轻微发软,咬着唇,宋蔚雨扶着墙出去,看到远处对他招手的宋佳鸣,身后是温暖的阳光,宋蔚雨低头,他站在屋檐的阴影里。
他们都站在阳光下,记忆中曼妙身影和尖叫声浮现。
被奸淫的痛苦、无能的愤怒、致命的嫉妒一次次勒紧他的脖子,瞳孔放大,体内的生命力快速流逝,心脏拧成麻花,四肢无力,宋蔚雨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他听到审判者对他说他活该下地狱,他被牛头马面架起来,像拖死狗一样拖到地狱大门前,牛头让他自己滚进去,宋蔚雨摇摇晃晃站起来,准备迈进地狱的大门里,体会脱离肉体的快乐。
他被人打醒了。
意识恍惚,耳鸣吵得宋蔚雨脑子疼,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有人在耳边大喊大叫,可他听不清,他只听到女孩的尖叫声和辱骂声,头随意晃动,视线停留在那个人的唇上,他只认得出两个字。
哥哥。
放心的倒在阳光里,眼前被一片黑暗吞噬。
宋蔚雨倒在怀里不省人事,宋佳鸣怎么叫他都叫不醒,他下药有分寸,人怎么就倒了?慌张地拿出手机拨打急救中心的电话,第二次听到天使的声音,抱起怀里的天使跑向校外——
身处一片浓雾里,宋蔚雨张开五指,雾气从指间溜走。远处的毒蛇虎视眈眈盯着飞舞的蝴蝶,蝴蝶无忧无虑的围绕着棺材上的白花飞舞,说时迟那时快,毒蛇猛地窜出去,咬住蝴蝶,毒蛇和蝴蝶交缠,蝴蝶振翅试图逃离禁锢,却被毒蛇吞吃入腹。
只留下一丝蝶粉,却被贪心的毒蛇用蛇信子舔干净。
世界上只有宋蔚雨和毒蛇曾经来过。
总有一天宋蔚雨会忘记这只蝴蝶,记住蝴蝶的只有夺它性命的毒蛇。
毒蛇向更远处游去,宋蔚雨重新回归到一片虚无的世界里,在这里没有人会回复他,他一个人抱着腿缩成一团,这里太安静了。
他怀疑自己已经死了。
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一道光从浓雾后刺来,剥开多不可测的浓雾,他慌忙站起来,没站稳,踉跄一下,宋蔚雨站稳后向光跑去,他怕跑慢一点,就会重新回到浓雾里。
孤零零一个人。
宋蔚雨睁开眼,是白色的屋顶,他的手被握在另一个人手里,很温暖,宋蔚雨想让他多握一会。宋佳鸣看到宋蔚雨醒过来猛地站起来低头叫他:“哥哥!你醒啦!”
宋蔚雨觉得有些难受,他下意识皱眉:“我怎么了?”
“医院。”宋佳鸣说:“医生说你气急攻心,低血糖导致中暑还有些缺水。”
宋蔚雨抿了抿嘴没说话。
“哥哥喝水吗?”宋佳鸣把他扶起来,“医院建议你多喝水。”
“注意饮食,最好随身带一块糖。”
水杯送到嘴前,宋蔚雨确实有些渴,他喝下半杯水后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宋佳鸣抬头看了一眼没拆封的葡萄糖说:“打完水就可以。”
“不过还有一瓶葡萄糖。”
宋蔚雨试图起身说:“我想回家。”
“我不想打了。”
宋佳鸣一只手指把宋蔚雨按回病床上,“不可以。”
“哥哥想吃什么?”
宋蔚雨不说话。
宋佳鸣有些无奈:“哥哥,针头已经戳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