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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玄奘才终有了动作,他找来一块帕子,将黑珠裹了,放在枕旁,又将衣服依次穿好,此时已是日渐西斜,天色昏暗,本想去寺里念经直到天明,却想到明日的行程,还有唐王的嘱咐,只好作罢。
平躺于床榻上,玄奘心乱如麻,直至天光微亮,却始终不曾入眠片刻。
无奈坐起身,借着昏暗的光线,玄奘将枕边的布包抱入怀里,迟疑片刻,还是将其打开,露出黑珠。
凝视黑珠,玄奘咬牙,最终似是下定了决心,再次将衣服褪个精光,趴跪于床榻之上。
少年白皙莹润的肌肤在黑暗中似也散发着柔和温软的光芒,纤瘦柔软的身体由于羞涩和迟疑而摇动不止,盈盈一握的柔韧腰肢,丰腴圆润弹性极佳的翘臀,修长光洁浓纤合宜的长腿,雌雄莫辩的面容,无一不散发着惊人的魅惑,标志着性徵的物事柔软粉嫩,透着处子的气息,乖巧的垂于双腿之间,随着身体的摇晃微微颤动。
这种种由少年骨子里散发的媚气,未经过人事的玄奘自是不知的,他只认真将黑珠握于手心之内,慢慢移向下身,越过沉睡的物事,来到了肛穴之处。
他先用食指探路,轻触于那紧闭的穴口。说也奇怪,许是气氛不同,或是心态改变,虽往日如厕时也会偶尔碰到,却没有此刻的那种如同微弱雷击般的酥麻感。
食指轻触几下,玄奘的身体便安分不住了,不知怎的,他总想动一动。
这着实太羞人,细腰扭动两下,玄奘还是决定,要尽快结束,毕竟时候已然不早。
略一犹豫,便用拇食两指夹住黑珠,瞄准紧闭的穴口,将那黑珠硬是塞了进去。
“唔嗯!”
玄奘辛苦的闷哼出声,那只出不进的地方,原本便是少被探访,如今却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虽未出血,那撕裂般的痛楚却仍叫他难以忍受,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滑出,顺着光洁的脸颊一路向下,在下颌上停留片刻,便没入了床褥之中,留下一点深色的水渍。
纵使生涩强硬的动作让他脸色惨白,但玄奘此次显然已是下了狠心,只稍稍喘了片刻,便再次将手放于肛门处,伸出中指,顺着紧闭的穴口,缓缓的插了进去。
“啊!啊!哈啊!”玄奘猛的将头用力扬起,脖子便霎时弯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随即汗水便从头上身上水一般往下淌,身体也开始大幅度的颤抖起来。
原来,玄奘本意是想将珠子推入更深,但那珠子却不知是何物所制,进入玄奘肛门之后,不等指尖触摸其上,没多久竟融化开来,像一股温水一般充满了娇嫩的甬道,滋润着每一个细微的褶皱之处,美妙的感觉霎时涌上心头,玄奘再无法克制的呻吟哀叫起来。
“啊……啊啊……哈……这……这是……啊哈……”腰肢猛的弓起,弹跳几下,便又软下去。
好舒服!
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冲击着玄奘的内心,所有思绪似乎都已然麻痹,只剩下感官的纯然享受。
酥麻爽利之感从那羞人的甬道扩散至全身,每一个毛孔都透着愉悦的震颤,眼前一片白光烁烁,似有一面通往新世界的大门在他眼前缓缓打开,令他心驰神往。
柔软的腰肢不受控制的自己摇摆晃动,手指却僵硬的卡在甬道里,忘记了动作。
从身后看去,只见那肛口处颜色粉嫩新鲜,可爱异常,密密的褶皱被纤细的中指微微撑开舒展,虽未润滑,周围却泛着奇异的水光,似是婴孩的娇嫩红润的小嘴,自发的开合蠕动,吸吮着葱白的手指,完全不受玄奘控制。
从未被外物进入的通道此刻被小幅度的撑开,加上温水冲刷的爽利,激的玄奘不住轻吟喘息,两条玉腿紧紧并拢,相互摩擦,身前刚刚发育的物事竟变硬许多,此刻正微微翘起,从裹的严实的包皮里慢慢露出了一点艳红潮湿的柔软,叫人不禁想要完全剥开去看里面所隐藏的诱惑。
少年玄奘白嫩诱人的身体蛇一般在床上扭动颤抖,低低哀叫,足足一刻钟过去,肛门内那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才逐渐淡化,抽出肛门内的中指,玄奘却丝毫未觉轻松。
“呜呜……嗯哼……啊啊……痒……唔嗯……好痒……”
随着快感的削弱,一阵麻痒却在肛门内蔓延开来,似是千万只蚂蚁在爬动撕咬一般,玄奘双手攥紧被褥神经质的来回撕扯,肌肉紧绷,背后的寒毛全部竖起,毛孔张开,汗出如浆,整个身体颤抖的愈加厉害。
此刻,身前那微挺的物事已越发坚硬,像一根棒槌一般竖的笔直,却由于趴跪的姿势,无法贴住下腹,而是垂于半空之中,随着身体的摇摆而来回晃动,兀自轻颤。
玄奘喘息的极是辛苦,双膝在床褥上小幅度的来回挪动,大腿互相用力蹭动,却分毫无法抑制肠道内的瘙痒,那磨人的麻痒似已蔓延至心头,让人难以忍受,恨不得将手捅进去狠狠抓挠一番。
僵持片刻,玄奘终是无法克制,缓缓抬起右手,将颤抖的食指,对准肛口,再次用力的戳了进去。
“啊哈——”玄奘细细尖叫一声,又痛又满
', ' ')('足,身体用力绷紧,脚趾蜷缩,随即又瘫软下来,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身体,彻底伏趴在了床上。
那手指似是进入了一处紧致潮湿的所在,火热的温度直要将手指烫伤,濡湿的肉壁感受到外物的侵入,丝毫不显僵硬生疏,却反而立即包裹上去,急迫含住,紧密黏覆于指上,不时蠕动收缩,似有千万只柔嫩小嘴在同时吸吮,这感觉新奇又淫荡,玄奘羞涩的低低叫唤起来。
更重要的是,那伸入进去的手指有效的抚慰了瘙痒至极的肉壁,带来了短暂的凉爽和舒适。
但不过片刻,肉壁再次叫嚣翻腾,凶猛袭来的麻痒比之刚才更胜一筹,静止不移的手指此时无法再满足肉壁的渴望,肉欲让尚且青涩的玄奘无师自通,终开始用力抽动手指,指尖快速推开甬道里的褶皱,摩擦酥麻的肉壁,浪潮一般扑来的陌生的快感让他全身颤栗,欲仙欲死,前面的肉棒兴奋的不停抖动,顶端渐渐溢出透明的粘液。
急促的喘息不住溢出娇嫩红艳的唇瓣,玄奘紧闭双眼,左手胡乱抓揉着褥单,汗津津的肌肤在床褥上磨蹭,粗粝的布料加重了摩擦的力度,快感也节节攀升。
尤其是在肉棒无意间划过床单时,那迅猛的快感瞬息间捕获了他,触电般的感觉从小孔顺着精管一直扩散到他的全身,让他纤瘦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住,小巧挺翘的臀猛然弓起,让肉棒离开床单,在空中可怜兮兮的来回摇晃抽搐,只是在几下大幅度的颤抖之后,终是没有忍住,身体重重跌落床榻,继而用力的来回蠕动,将肉棒整个蹭在床单上,大力的来回磨蹭,从小孔渗出越来越多的粘液,将床单润湿了一小片,空气中有一种独特的味道逐渐扩散开来。
“啊哈……唔……啊啊啊……好、好舒服……嗯哼……”
玄奘紧闭双眼,口角有涎水不断滴落,伸出的小舌无法收回,在空中无助的轻颤,神智已然被欲望烧成灰烬,无法抑制的疯狂寻求更多快感,未曾尝过情欲滋味的身体此刻饥渴异常,亟需满足。
蠕动只不过片刻,玄奘便哼哼了两声,犹带不自知的魅惑和妖娆,左手松开床单,从床单与身体之间塞进去,伸向下身,握住挺翘的大肉棒,用力套弄了两下,小孔里的粘液立时涌出更多,玄奘已然欲仙欲死,淫叫连连。
他成长至今,从来一心只念佛法,未曾有过自渎经历,现下所做一切,皆凭男儿本能,虽仍显生涩,却正确无比,及时的抚慰了身体的瘙痒和渴求。
此时再看那娇嫩火热的翘挺肉棒,前端那点点粉红呈扩张之势,愈露愈多,龟头似要破开一切阻碍,现出完身。
玄奘发育本就较其他同龄人更晚,包皮过长,平日里总是将龟头裹了个严实,细细密密的护着,可如今,那初次现身的龟头顶端娇嫩无比,色泽通红,配上不断溢出的通透浊液,端的是诱人非常。
玄奘紧握住肉棒,套弄两下,便要休息片刻,以缓解刺激,如此半响,也不得要领,那快感虽烈,却总停滞不前,早已无法满足玄奘逐渐增长的渴望,只得握了茎身,用那龟头去尝试轻轻摩擦床单。
“啊啊啊——”这一下可着实刺激非常,玄奘几欲从床榻上弹跳而起,小臀再次弓高,将龟头远离床单,握着肉棒的手与肉棒都在剧烈颤抖,小孔顷刻涌出大量粘液,已不再是全然通透,而是带上了些微白浊,流的玄奘满手皆是。
“呼、呼……”
玄奘猛烈的喘息,眼中泛起意义不明的泪光,只不过片刻,便似再也无法忍耐,小臀用力压下,将龟头与整个茎身缓慢贴服于单褥之上,便开始在床榻上疯狂蠕动,龟头被粗糙的布料摩擦至通红肿大,流出缕缕浊液,配上身后菊穴内溢出之水,身下床单被堙湿了极大一片,插入菊穴内的右手也加快抽插速度,前后配合,那快感直上九霄,便是此时给他个神仙恐怕他也是需要考虑的。
床铺被玄奘极大幅度的蠕动带动的咯吱咯吱不断发出响动,呻吟之声也愈加激烈,玄奘几乎已完全陷入情欲的泥沼不能自拔,泪液不断滑下,顶峰之处也已近在咫尺,他加快了速度,动作更加疯狂大胆。
却在这时,屋外面有了不少响动,原是天色竟已见亮,寺内众僧已然早起,正是在做早课前的准备,玄奘蓦地惊出满身冷汗,默然伏趴于床榻,不敢再像先前一般蠕动,只是身躯仍火烫非常,双手亦却无法停止,反加快了速度。
他亦不敢再呻吟出声,便将嘴边褥单咬入口中,以阻止声音的发出,却无法阻止急促的喘息。
后穴愈来愈痒,阴茎则酸涨难耐,龟头肿胀有婴孩拳头大小,顶点近在眼前,却由于停止了身体蠕动而始终无法抵达,玄奘几乎要为此疯狂,头胡乱的甩动,口里的单褥却被他咬的更紧,身体终无法抑制的开始小幅度的摇摆晃动,只是这与刚才还是不同,并没有使床榻也发出声响,只有布料摩擦的细微之声,料想屋外之人也是无法听清。
“唔嗯!”猛的,玄奘低声悲鸣出声,已感到似有什么溢满了精管,正要从小孔中喷出,小孔也配合着不断涨大又紧缩,像一张饥饿的小嘴儿,玄奘已是头晕目眩,那
', ' ')('满溢之物流过精管的感觉好的使他几欲灵魂出窍,于是他加快了双手的速度,尤是左手,用力捏揉着茎身,欲将精管内之物挤压而出。
笃,笃,笃。
“师父,早课时已至,今日是您启程去往西天求经之日,是否仍要查验众弟子功课?”
此时,门却蓦地被敲响,外面是他的一个弟子。
玄奘一惊,心中默然规劝,停,停,停!
却丝毫用处也无,那两手似已有了自己的思想,并不受他的意愿左右,左手仍旧撸动的愈来愈快,右手仍旧抽插的愈来愈急,他的呼吸已然急促至无法开口说话。
他已被快感俘获,无法停止任何追逐快感的动作。
笃,笃,笃。
“师父,师父,您是否听到弟子的话?师父?”弟子未听到屋内有响动之声,于是便又高声呼唤了几回。
玄奘心中做好打算,先停停动作,应了弟子,再做继续,身体却仍旧不听使唤,快感将他的头脑搅成一团浆糊,小孔中流出的浊液已近全白,却仍旧不是精水,他已感到那汹涌之高潮已迫在眼睫,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已张开,似能听到它们最细微的颤抖,翘臀倏地绷紧,修长白嫩的双腿用力伸直,十只小巧圆润的脚趾死死蹬住床榻,将单褥都扯开,已摆好迎接冲击的姿势。
笃,笃,笃。
“师父,师父,你醒了吗?师父,你应我一声呀!师父!”
停住!停住!停住!
不行!不行!正在冲顶!实在停不住!
玄奘的呼吸已近乎喘不上气,他现下只想大声呼喊出来,却无法做到,双眼已是失去焦距,呼吸断断续续,门外弟子的声音近在耳畔,他却无暇顾及,只专注往高潮的顶峰冲去。
突地,右手指尖似摸到一处不寻常之所在,较之他处更为柔软细嫩,他用力一按,顿时双眼翻白,两条腿弹跳着张大,小臀向上绷紧弓起,龟头对着床褥,茎身剧烈的蠕动抽搐一阵,精管中的物事终于汹涌而出,浊白的粘液一股接着一股的用力弹出,射到褥单上,又有零星反射回小腹,仅是片刻,身体与床褥之间便已是一片狼藉,屋中顿时有一股异香迅速弥漫开来。
再看那玄奘,竟是已然舒服至失了魂魄,双眼持续翻白,左手已忘记套弄,右手大半没入菊穴,平坦光洁之小腹此时如细小波浪般不住起伏,彰显着主人此刻所得之快感。
那股股液体射出的感觉实在过于美妙,阴茎抽搐的感觉也好的如在梦中,玄奘只觉自己似已成仙,不,或连成仙也不如此刻舒畅快活。
“师父,师父!”弟子呼唤之声仍在继续,清亮略带沙哑之感的男人似就在耳畔,当玄奘意识到门外站的的是个男子时,身体更是用力弹跳几下,射的更起劲了,快感被无限延长,从未自渎过的玄奘此刻真真是射了个痛快,射了个通透,射到最后,似已连脑髓都一并射了出去。
张大的嘴已然咬不住褥单,却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一切声音似乎都已梗在咽喉之处,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门外蓦然静下来,却是弟子已去外面呼唤其他弟子一同前来查看。
玄奘只用肩与十个脚趾着床,身体悬在空中足足颤了一炷香的功夫,才砰然落在床榻上,大口喘息,身体残留的快感余韵却挥之不去,在身体各处游走纠缠,让他始终无法停止身体的震颤。
这一炷香的高潮几乎耗尽了玄奘所有气力,身前射出好大一滩,黏腻在胸腹之上,湿透了床褥,他也无暇去擦拭。
笃,笃,笃。
“师父,师父?您在里面吗?师父?”外面似来了不少弟子,焦急万分,甚至已有了推门之举,此时玄奘万分庆幸早前已将门拴住,否则他便是再也没脸活下去。
应了声,推说自己身体不适起的晚了,才打发了门外众弟子。
他实在不愿口出妄语,可这事却是万万不可明说的。
待门外众弟子悉数离去,玄奘抱紧身旁的棉被,挤入双腿之间,身体轻轻蠕动,嘴里迫不及待的呻吟起来。
“啊……啊啊……嗯……好……好棒……啊哈……”
微软的阴茎在棉被上面摩擦,将精水又抹到了棉被上,可以入浑然忘我之境的玄奘却浑不在意,满脸餍足之态,他只觉这样舒服至极,便就这样做了。
又摩擦了一盏茶的功夫,玄奘似终于有了些满足,才缓慢停下动作,闭目细细回味。
早时,太宗设朝,聚集文武,写了取经文牒,用了通行宝印,又与多官同送玄奘至关外,举爵问曰,“御弟这一去,到西天,几时可回?”
“只在三年,径回上国。”玄奘答曰。
太宗低头,拾一撮尘土,弹入酒中,赐予玄奘,道:“路途遥远,日久年深,御弟可进此酒,世人常曰:宁恋故乡一捻土,莫爱他乡万两金。还望御弟能时刻记于心间才是。”
玄奘乃谢恩饮尽,辞谢出关而去。
这一路果真是艰难险阻,荆棘载途,方一出离边界,身周还伴有三人
', ' ')('一马,走不多时,便遇妖邪魔王,几人一马跌落深坎之中,幸得一老叟相救,竟是太白金星所化,特意前来搭救,但待玄奘继续启程之时,却又只剩了他一人一马相伴。
谁知行经半日,又遇猛虎毒虫,四面相绕,身下白马即刻腰软蹄弯,颤颤不能直立,跪于地上,玄奘心中真真有万分凄楚,已做好必死打算,此时却被山中一猎户所救,此猎户姓刘名伯钦,绰号镇山太保,专倚打虎狼为生,同是大唐子民,与玄奘同乡相称,对玄奘十分礼遇,玄奘也算二次躲过劫难。
入夜,玄奘便在伯钦庄内住下,次日一早便由伯钦与几位仆从相送,继续向西行去。
及至几人上了一座高接青霄,巍峨险峻的大山,正走到半山之中,伯钦却要告辞离去,但曰:“长老,此山名为两界山,东半边属我大唐所管,西半边乃是鞑靼的地界,鞑靼凶蛮,我不便过界,请法师自去罢。”
玄奘虽不愿他此时离去,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四手紧握,依依惜别,正说了没两句,却突听山脚下有人叫喊,声如雷鸣,激奋异常。
那声音所吼的是:“我师父来也!我师父来也!”
玄奘一愣,伯钦也是大惊,“这是何人在喊叫?”
家仆纷纷道:“必是那山下压着的老猿。”
玄奘奇道:“是什么老猿?”
伯钦道:“长老不知,此山原为五行山,后大唐征西定国,改名两界山,此山有诸多传闻,我曾听得老人家说,是那王莽篡汉之时,天降此山,山下压着一猿猴,不怕寒暑,不吃饮食,有那土地神看管监押,不知年岁,至今冻饿不死,端是神奇。看位置,这叫声必定是他,长老莫怕,我们下山去看来。”
玄奘心中好奇,却不多言,随着伯钦与一众小仆,牵马下山。
行至山脚,果见一猴,大半身没入山体,只露一头,及一双手臂,此时正对着他胡乱招手,嘴里大喊:“师父,你怎得此时才来?来得好!来得好!救我出来,我保你上西天去也!”
只见那猴:尖嘴缩腮,金睛火眼。头上堆苔藓,耳中生薜萝。鬓边少发多青草,颔下无须有绿莎。眉间土,鼻凹泥,十分狼狈;指头粗,手掌厚,尘垢余多。还喜得眼睛转动,喉舌声和。语言虽利便,身体莫能那。正是五百年前孙大圣,今朝难满脱天罗。
玄奘远远观望,问道:“谁是你师父?”
那猴道:“你可是东土大唐往西天取经去的么?”
玄奘道:“正是贫僧,你如何知晓?”
猴子道:“我是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被佛祖压于此处。前头来了个观音菩萨,我叫他救我一救,他却说让我归依佛法,有个东土的取经人将路过此处,让我保护其往西方拜佛,功成后自有好处。故此我日夜等候,只等师父你来救我脱身。我愿保你取经,与你做个徒弟。”
玄奘闻言,心中大喜,道:“你有此善心那是极好的,只是我又没斧凿,如何救得你出来?”
那猴道:“不用斧凿,你且看那山顶,有我佛如来的金字压帖。你只上山去将帖儿揭起,我就出来了。”
玄奘问道:“你所言为真?”
那猴道:“是真!绝无虚言!”
如此,玄奘便将马匹交于小仆,与伯钦山顶上爬,只他年少体弱,多是伯钦相扶,两人行到那极巅之处,果然见金光万道,瑞气千条,有块四方大石,石上贴着一封皮,却是“唵、嘛、呢、叭、咪、吽”六个金字。
“此字如何揭下?”玄奘犯难,他已伸手去拿,那薄薄一页纸却似已于大石融为一体,丝毫也不下来。
“师父,若想揭下此金字压贴,要需世间至纯之物,此前菩萨曾告知于我,此物正存于师父身上,请师父出示此物,便可将帖儿揭起,我就出来了。”
玄奘甫听至纯之物,便已心中有数,不禁脸泛红潮,艳若桃花,将伯钦看的就是一愣,久久无法回神。
玄奘却无法当众出示这所谓的“至纯之物,”身边之人目光灼灼,看的他好不自在,只得对伯钦说道,“这物的取出需要不短的时辰,我知你家中尚有老母妻儿,不便外出过久,便就此请回吧。”
“法师可有把握?这猴子虽未伤过人,却也未曾叫人将他放出来过,谁知他出来以后又是一番怎样的光景,这……”
“请太保放心,这猴儿即是经由菩萨指点,在此地候我,想是也不会伤我,贫僧只怕他人遭殃,还请太保早早回到老母妻儿身边,对她们严加保护才是。”
伯钦也觉有理,便告辞回家,只留玄奘一人在山巅之上,面对金字压贴。
“师父!师父!请快快出示罢!我已迫不及待想要出去了!”那猴又在山下叫道。
“莫急,莫急,此物取出还要一段时辰,你且闭眼休息,等我取出后再叫你也不迟。”玄奘安抚那猴,心中却有些犹豫,此刻不比先前,既不在房舍之中,又不是孤身一人,要在这茫茫山野之中,当一猴子的面,做自渎之举,实在是羞人至极。
但此举又
', ' ')('是非做不可,于是玄奘只能紧咬下唇,在心中劝说自己,那猴子尚在山脚之下,看不到上面光景,才终是羞羞怯怯的褪了衣衫,光洁白嫩的肉体逐渐露出,直至全身赤裸。
玄奘所不知的是,那猴子火眼金睛,早已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中,只是现今由于好奇,未曾发声罢了。
此时山中气候凉爽,山巅处偶有凉风刮过,玄奘不禁冷的一抖,决意不再拖拉,于是伸出双手向下摸去,一手在身前,一手则置于身后。
前面的茎体绵软小巧,囊袋柔软松弛,静静垂于双腿之间,玄奘轻轻柔柔摸了几把,反应甚微,于是便想效仿前法,左手滑于菊门之上,蹭了几下,细长中指便长驱直入。
“嗯哼!”玄奘不禁紧闭双眼,哼叫出声。
只见那肛穴猛然接纳异物,本应干涩不适,却在霎时间涌出股股未知的粘液,将肛穴内变为潮湿与润滑,方便了异物的插入,肠道强劲收缩,嘬住手指,不住蠕动,似要将手指带入肠道的更深处。
又、又来了!啊哈!
玄奘头上渗出汗水,无力的趴跪于地,面朝大石。
已有些熟悉的快感随着手指侵入肛穴而再次袭击了玄奘,使他在清冷的山风中不住的战栗,却已然不是因为寒冷之故。
“啊、嗯啊……啊……哈、哈啊……”有那猴子在山脚下面,玄奘不敢大声喊出,周围不见有任何可以堵住咽喉之物,他只得自己忍耐,但那快感偏偏迅猛如野兽,霎时间便席卷了他的神智,此刻要他不发出一点声音,已是极难做到。
指尖用力推开肠壁,不住翻转摩擦,阵阵快感从穴内扩散至全身,身前那原本柔软沉睡之物自然也已挺直微翘,不住颤动。
玄奘便又以右手抚摸于其上,感觉亦是极为明显,他已有上次之经验,这次为了尽快达成目的,便在最初就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嫩红的茎体在他握成环状的手掌间不住的上上下下,顶端很快便溢出一滴透明的粘液,颤颤的挂在龟头之上,要掉不掉。
山下的野猴子早已看得是目瞪口呆。
“嗯……啊啊啊!”雪白的大腿不断颤抖,追求快的结果是快感来的凶猛异常,玄奘忍不住小小尖叫一声,这时他已顾不得太多,如狼似虎的快感已让他浑身乱颤,上身伏趴于地上不住不的扭动腰肢,挺翘的小臀一下一下的向后送出,全部埋于肛穴内的中指则迎合着臀部的动作与节奏,向内顶入,玄奘的涎水从嘴角滑下,眼神涣散。
“额、额,唔嗯……”囊袋已然紧缩颤抖,龟头上的包皮也已褪下,浊白的粘液一滴一滴的滑下,整个右手都已是湿嗒嗒的了,随着快速的滑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好棒……好棒……不、不行了……要去了……”玄奘小声哼唧,濒死般哀叫,此次经历与上次绝不可同日而语,进度要快上太多,他已是无法承受,几欲晕厥,身体已然瘫软,下身落地,身前快速动作的右手受阻,他无力的侧翻起身,却不想在意识迷蒙中翻错了方向,面朝外,背朝大石。
至此,那挺直的通红阴茎已是完完全全呈现于野猴子的视线之中,再无任何阻隔。
玄奘的私处毛发稀疏,颜色娇嫩白皙,性器像小锤般硬挺,不时抽搐抖动,顶端挂着一丝白浊液体,似滴非滴,欲落未落。
从未想到那平日里私密之物可以如此性感诱人,猴子的眼已然发直,嘴巴无法合拢,嘴角亦有涎水滴落。
这些玄奘却全然不知,他只知那快感将要冲破身体,喷射出去,回忆起上次射精时的快感,玄奘平坦的小腹猛然抽搐几次,如波浪般起伏不定,身体在地上蠕动,用细嫩的肌肤摩擦粗糙地表,丝毫也不觉疼痛,呻吟之声却愈加的大了。
面部神情如是痛苦,声音却甜腻又充满快感。
那猴子只觉一股火苗从下腹部窜起,烧的他浑身难耐。
玄奘那边却已快到了顶点,精管紧缩痉挛的频率变快,茎身亦是抽搐不停,渗出液近乎全白,精水已是顶到了头,汩汩溢了出来。
“快、快了……要出来了……哈啊、哈……舒、舒服……嗯……射……要射……”
玄奘挪动肛穴内的手指,艰难找到记忆中的那点,用力按下。
“啊啊啊啊啊——”玄奘再也压制不住,高声尖叫冲破咽喉,身体大大弹跳起来,一股股浓浓的精水从小孔猛烈的喷射出去,喷的极远,在空中划出道道弧线,落下山,竟有几滴落在了山下那野猴子的鼻尖上,接着更有不少落在了他的眼前和嘴旁!
猴子的眼神直发愣,片刻,回过神来,便猛的伸出头,去舔面前散发着浓浓异香的浊白粘液。
好香!好甜!真真比那曾吃过的天宫中的蟠桃还要香甜!
猴子愈舔愈成瘾,待把能舔的都已舔食干净,却还不知足,恨不能即刻冲上山顶,对着玄奘的下身好好舔舐吸吮一番,以灭心头之烈火。
“啊……啊啊啊……啊……”玄奘之高潮却还并未结束,那股股精水竟射起没完,已是远远超了普通人的量,只再无开
', ' ')('始时射的距离之远,而愈来愈进,直至身前阴茎下积蓄了好一大滩浊白粘液,才渐渐止息。
玄奘咬紧下唇,痛苦的哼鸣,左手从身后滑出,于右手共同至于前方,握住茎身,加大力量,用力撸动,挤压精管,似要将其内余下的精水全部弄出。
“还、还有……些许……嗯哼……出、出来……好难过……”玄奘长大嘴,粉嫩的小舌用力伸出,在半空无助的颤抖。直至精管中最后一滴精水溢出小孔,玄奘才猛然放松身体,重重摊在地上,猛烈喘气。
身体的余韵尚在,玄奘却一激灵,刚才他如此忘形,那猴子岂不都看到了?
他勉力撑起身子,向下看去,却只见到朦胧的黑影。
心略宽,看来猴子应未曾看到他刚才的窘态。
“师父!你好了吗?”山下的猴子自是已将他全部的神情动作尽数收入眼中,此时眼珠一转,顺应玄奘之意,只当做什么都未见过,若无其事的大声问道。
“我、我已将他拿出,你且稍等片刻!”玄奘抖着声音向山下喊道。
说罢,玄奘便将衣服穿上,来不及平复猛烈高潮余韵的身体此时已敏感至极,衣料细微的摩擦便让他抖了又抖,下身微软的物事迟迟无法复原,随着粗糙布料摩擦肌肤却反而又有了抬头之趋势。
玄奘双手捂住阴茎,不知如何是好。
他仍想继续摩擦。极想。
此次由于条件所限,只为更快取得精水,缩减了不少时辰,高潮来的过于迅猛,他并未得到足够的享受。
但如今的状况早已不适合再继续,玄奘勉强抑制住自己的冲动,全力控制两手不乱动。
所幸猴子再没有催他,他便等了片刻,等那阴茎再次变成微软,才颤颤巍巍扶大石站起身,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沾了地上为数不少的精水,尽数抹在金字压贴之上。
那贴儿被精水沾湿,霎时被一阵香风吹起,刮在空中,叫道:“吾乃监押大圣者。今日他的难满,吾等回见如来,缴此封皮去也。”惊的玄奘忙双膝跪地,望空礼拜。
径下高山,到了猿猴处,对那猴儿道:“压帖已揭,能否出来?”
那猴欢喜道:“师父,你请走开些,我好出来,莫惊了你。”
说罢便是催着玄奘一路远离,走了足有九十里远,只闻得一声响亮,真个是地裂山崩,仿佛大龙翻身,惊的玄奘原地坐下,却是不等回魂,眼前一花,便见一猴已窜至面前,赤身裸体向他一拜:“师父,我出来也!”
玄奘心中欢喜,便问道:“好徒儿,你姓什么?”
那猴道:“我姓孙,原有个法号,叫孙悟空。”
玄奘笑道:“此名甚好,但你这个模样,就像那小头陀一般,我再与你起个混名,称为行者,好么?”
悟空道:“好!好!好!”
自此时又称为孙行者。
两人路程继续,此时换悟空牵着马,带着玄奘往西方而去,路遇猛虎,咆哮剪尾而来,玄奘惊的差点跌下马背,悟空却笑道,“师父莫怕,这是给徒儿送衣服来了。”
说罢,从耳朵里掏出根细针,迎着风,幌一幌,便成了一个碗来粗细的铁棒,照着那猛虎的头便是一棒下去,将虎打死,又拔下一毛,吹了口气,变成一把小刀,将虎皮剥下,随意裹在下身。
玄奘虽觉猛虎食人是恶兽,亦心有不忍,背过身不敢去看,乱想间对孙猴子的种种手段好奇钦羡,想起一路走来的艰难险阻,又有说不出的安全感。
此插曲过后,两人继续策马前行,师徒两个走着路,说着话,悟空给玄奘讲述自己曾经的辉煌,讲大闹天宫,讲定海神针,讲那蟠桃宴的盛大场景,并不提这山下无数年的风吹雨打,玄奘则与悟空讲自己的经书,大愿,即将做的事与将来的规划,亦不提走过的艰险磨难。
不知不觉间太阳星坠。
焰焰斜辉返照,天涯海角归云。千山鸟雀噪声频,觅宿投林成阵。野兽双双对对,回窝族族群群。一钩新月破黄昏,万点明星光晕。
天色暗下,远处见一庄园,悟空一喜,笑道:“师父,前面有户人家,我们赶早投宿去来。”
便急急行了一段路程。
到了庄院前下马,悟空撇了行李,走上前,叫声“开门!开门!”
里面出来一老者,见了一身毛的猴子人似的蹦跑过来,吓的不敢开门,后面玄奘赶来,好一番解释,又一幅慈悲和尚样貌,才成功留宿。
是夜,屋内屋外一片静谧,只有一豆萤火在油灯上摇曳。
玄奘尚未睡去,他坐在油灯旁,一手捧着虎皮,一手捏着针线,认真的缝缝补补,慢慢将不规则的虎皮缝制成宽松的下袍。
昏黄的光打在他柔和的脸颊上,忽明忽暗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一向静不下的猴子却是看呆了,愣愣的在一旁不知所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师父的脸,眼神中是自己也不知道的火热。
玄奘被如此注视,不是木头,自也感到了
', ' ')('不自在,微微扭头道:“徒儿,在看什么?”
说是迟那时快,却只见悟空猛的扑将上去,将玄奘压于身下。
“师父……师父……你真好看,师父……”这声声呼唤,紧贴于耳边,扰的玄奘是心如乱麻,他在悟空身下不住扭动,伸直双手扣住地面,欲向前爬,却被悟空死死压住,挣脱不得。
“悟空,悟空,你先起来,你压着为师了。”玄奘心慌意乱,挣动间,一样烫热如铁棍般的物事撞了他的大腿,玄奘一抖,自然明白了那物事到底是什么东西,颤的愈加厉害了。
“师父……师父……”悟空仍在不住呼唤玄奘,磁性的男音钻入耳内,玄奘心上似有千万只蚂虫来回爬动,酥痒难耐,身体也似有了反应。
“师父,我难受……师父……”那偶然一撞,悟空竟似得了乐趣,随即夹住玄奘双腿,用那已然就绪之硬物于玄奘大腿之上不住磨蹭,寻求抚慰。
“啊……啊啊……”玄奘低低喘息,也不知是怎了,单是想到,杵于自身腿上之物,是属于另一男人的物事,便让他冲动难忍,极想转身好好看看那物。
悟空却不许他翻身,那大腿上的肌肤细腻嫩滑,摩擦于粗硬至极的阴茎之上,触感非常,快感亦非常,他正得趣,若是玄奘想跑,他自是绝不会答应的。
如此这般磨蹭了半响,悟空喘息见急,阴茎涨的更大,小孔处已是有通透粘液渗出,蹭的玄奘大腿上各处皆是。
“悟、悟空,好徒儿,好徒儿,先放开、放开为师……”玄奘抖索的愈加厉害,那粘液的触感让他直想伸手下去摸上两把,身前的阴茎已逐渐有了抬头之势。
“师父,帮帮我,师父……徒儿难受……”悟空却不肯放松,反而双手抓住玄奘大腿,向左右大大掰开,露出其中的诱人地带。
悟空猛一挺身,那既粗且硬的巨大阴茎便已撞入期间,随即不待玄奘有所反应,便又抓住玄奘双腿,严实的合拢,大腿根部便将悟空的阴茎夹在了中间。
“啊啊!”玄奘惊叫一声,悟空那物事不仅既粗且硬,亦是极长的,此时插于他双腿之间,竟从身后完全贴上了他的脆弱阴茎!
“师傅,师傅,你刚才的样子真好看!”悟空喃喃道,神色似有些恍惚。
“悟、悟空……”玄奘脸色羞红,身体不住扭动。
悟空回神,似是看的痴了,俯下头颅,双唇印上了玄奘嫩如花瓣的唇,亲密厮磨,待到玄奘晕陶陶不知反抗,又伸出舌,灵巧钻入玄奘小口里,捉住小舌,舔舐吸吮,又复吸入自己口中,缠绵戏耍,玄奘何时被人如此待过,竟不知口腔也能够带来如此之快感,片刻就已身体瘫软,思绪放空,任凭悟空摆弄了。
此时,悟空却动了,腰部带动着阴茎,在玄奘的大腿根之间来回抽动,磨蹭到了玄奘尚显微软的囊袋和阴茎,撞的玄奘哎哎直叫。
“唔啊……哈……”阴茎被磨蹭,那已熟悉了的快感再次出现,玄奘遂不再反抗,主动调整姿态,迎合悟空。
悟空感受到师父的顺从,便开怀而笑,“师父,师父!”又是叫起没够。
那身下的物事却丝毫也不含糊,不住的抽插磨蹭,两根坚硬的棒子粘嗒嗒撞在一起,灭顶的快感让两人逐渐失去神智。
“啊啊啊!悟空……悟空……好烫,你的东西好烫……烫的为师好舒服……嗯哼……”玄奘享受的哼哼,左手背到身后,不受控制的胡乱抚摸着身后的猴子,右手探到下身,握住两人的肉棒。
“师父,师父,你真好,师父……摸摸我,摸摸徒儿,师父……”微凉的小手柔若无骨,带来了绝佳的触感,悟空仰头发出一声长叹。
豆大的灯光摇曳,昏暗的房间里阴影起伏,却是一片模糊不清。
窗纸上影影绰绰,恍恍惚惚。
“嗯……嗯……悟空……”玄奘额上见汗,头向后仰,手臂不知何时已环上猴子肩膀,此时情动已极,猴子那浑身毛发蹭在他身上,敏感的皮肤像被毛刷子刷过也似,让他止不住发抖,后面一阵子空虚抽搐,使得前面再舒爽也泄不出来,偏他又倚着身份不好开口。
猴子却是个机灵的,他见玄奘已是进入状态,便不再克制,握着那通红巨棒,往他后穴里戳,本没想到一次就能进去,却更没想到玄奘的后穴早被改造过,天性适合做那事儿,竟是一个挺刺,呲溜一下就冲进了半个性器。
“呃啊啊啊——!”玄奘猛挺下身,一阵晕眩,脚趾缩在一起,身前阳物一阵弹跳,竟是差点直接泄了!
“徒、徒儿!啊啊!好徒儿!”
空虚瘙痒的后穴第一次被塞入雄性火热真实的阳物,烫的里面要化了也似,酸胀舒爽感混杂一起窜遍全身,玄奘腰腿都软成一滩水,咬牙打起了摆子,里面一阵收缩,似是想要将剩在外面的那半根也吸进来。
“悟空……好徒儿……呃啊……进来……全进来……”
什么师徒异族,什么佛法佛经,此刻的玄奘却是只字也想不起来,脑中只余一片空白,头一次与雄性交媾,难
', ' ')('以言喻的刺激和快感让他情难自已,双腿不知何时已缠在了猴子腰间。无意识挺动下体,主动套弄起来。
猴子亦是十分舒爽,他从石中出生,历经过数百年岁月,曾捅破过天,也曾搅乱过海,却从未有如此番经历,令他心情浮动,又有难言爱意。
抱着自己师父,他咬牙挺进,将那半根火烫烫的东西也全都塞了进去,只觉仿佛泡在了一个装满热水的窄袋子里,火热潮湿,又仿佛长了无数小嘴一般吸吮着那棒子,饶是他身为齐天大圣,亦是无法自制的蹬了几下后腿,仰头呻吟,身上出了一层汗,差一点就泄了。
简直是名器!
“呃呃!嗬啊啊啊——”
玄奘反应更是激烈,他挂在猴子身上,汗出如浆,被全根插入的时候双眼上翻,挺翘肉臀抽搐收缩,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断断续续吐出淫媚尖叫。
借着微弱光线看他脸上,却已是一幅爽到极致的媚态。
猴子的眼睛经过千锤百炼,光影不能阻碍,即使深夜也可以看清那人脸上绒毛,以及勾人心魄和隐藏的饥渴,他压在师父身上,疯狂顶弄下体,叽叽咕咕的水声越来越大,难以言喻的味道也在屋内缓缓弥散,一片燥热。
黑红还带着少量毛发的滚烫肉物在粉嫩紧窄的肉穴里急速进出顶弄,肉体拍打声越来越急促,两人兴奋淫乱的尖叫声也越来越大,玄奘纤瘦的身体被压在地上随着猴子的操干而晃动颠簸。
“啊啊啊……呃啊……好、好棒……徒儿……好徒儿……为师、为师好舒服……”玄奘的双眼似要上翻,他在努力控制,口水却是不断流出,几乎是尖叫着啜泣,“啊哈……喜欢……好喜欢徒儿这样……后面、好烫、要融化了……呃哈啊……”
猴子叫起来:“师父!师父!你喜欢我哪样?”
他操的更用力了,腰都晃成了残影,玄奘的衣服早就被剥开扔到了一边,散落一地,白雪也似的身子与满身毛绒的畜生贴在一起不断撞击又厮磨,白晃晃的晃的人眼花,后穴被猴子阳物撑开凶狠操干,汹涌淫汁喷溅而出,地上积出一滩湿痕。
“呃呃!啊啊哈!”玄奘痴痴的左右摆头,瘦弱腰肢颠狂的挺动摇晃,想要将身子里那物再吞深一点,或是引到某处,皮肤已是情动敏感到不能碰触,大腿根不断抽搐,他死死搂着猴子的脖子,快感太过,几乎不知如何是好。
猴子没得到回答,却不肯放过,继续叫道:“师父!你喜欢我哪样?”
玄奘脸上露出无法承受的表情,唾液太多来不及咽下,让他的淫叫也黏腻了许多,“喜欢、喜欢徒儿这样、这样操我……啊哈……后面……好舒爽……徒儿好强……啊哈……”
他夹紧双腿,浑身发抖,脸已是红透,忽然急声央求:“徒儿,好徒儿,找找那处……有、有一处不同……你帮师父找找……”
猴子却是头一次与人交媾,并不懂玄奘指的什么,他道:“师父说要找哪处?”
玄奘眼角流出渴求泪水,咬住下唇,含糊道:“里面、里面有一处……硬的……”
猴子继续问:“那处有何不同?”
玄奘闭了闭眼,却始终无法聚焦,猴子还在操弄他,火热肉棒在柔软内壁凶狠摩擦,快感仍旧一波一波,只是他曾体验过那处的美妙,实在是也想尝试下被猴子顶到那处的快感。
他只是这么想着,腰就一阵阵发酸发软。
“那、那处……”玄奘哽咽,“是……是极乐……啊哈……好徒儿……找到那里,碰碰我那儿……好、好渴……嗯嗬……”
他啜泣着,淫叫着,哀求着,猴子看到他如此模样,简直不能自已,低头又亲了一会自己师父,想到师父的话,以他的聪明很快就懂了,他开始调整阳物抽插的角度,在内壁上胡乱的到处戳刺着。
“嗯呃呃呃呃呃呃!!!”
忽然,玄奘瞪大了双眼,猛的向上翻起,原本随波逐流的身子也绷的像个弓弦,幸好嘴唇被猴子堵着,否则那淫媚的尖叫可能连房顶都能掀开。
猴子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觉得龟头抵住了一块微硬的地方,肉壁一紧,师父就忽的紧绷身体开始尖叫,夹在两人身体间的,他师父那湿淋淋的肉棒子,倏忽间兔子也似的用力弹跳了几下,便是一片濡湿,一股股白浊精水不间断的汹涌喷出,他低头一看,师父已然翻起了白眼。
他不是普通野兽,自是看的懂自家师父此时的状态是舒爽到了极乐,不说玄奘,就连他也是舒爽到头皮发毛,尾巴都绷紧了,那肠道本就极品,不停蠕动收缩,仿佛许多小嘴在吸吮他的性器,此时玄奘处于高潮,更是吮的厉害,连猴子都快顶不住了,也不管他师父如何了,他只顾开始闷头冲刺。
对着那极乐的一点开始冲刺。
玄奘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几乎要惨叫出声,细腰癫狂的挺起晃动,崩溃大哭,无人碰触就泄了精的肉棒,在如此凶狠不间断的操弄下持续的痉挛抽搐,射到精囊全空仍然无法放松,小孔痛苦的开合着,快感和痛苦交杂,身体仿佛已脱离控
', ' ')('制,只有高潮!高潮!高潮!
“插、插透了!插透了啊——!”玄奘失神惨叫,似要喘不上气,汗水一层一层的冒出,双腿绷直抽筋般的踢蹬抽搐,纤细的脖子摇晃的快要断了,“佛、佛祖啊啊啊——”
猴子也快射了,但他却敏锐的听到了玄奘的呼唤,不满叫道:“师父!你喊什么佛祖,你应该喊我啊!喊徒儿!我是悟空!”
他也知道,玄奘倒不是真的想起佛祖,和尚吗,口头语而已,可是他是真见过佛祖,还被佛祖老儿压在山下几百年,此时此刻听到,自然不满。
玄奘白嫩脚趾死死缩紧,用力搓着地面,整个下半身已经在高潮的冲击下全部绷紧,痉挛着,打着摆子,无法放松,他艰难的大口喘息着,头使劲向后仰,露出小巧的喉结,连喉结都在不断颤抖,“呃哈……悟、悟空……啊哈……师父、师父被你插透了……射不出来了……停下、你快停下……啊哈……”
猴子仔细看他,却见他说着不要,脸上却仍是淫乱饥渴的模样,顿时心里有数,也不管那许多,闷头加快了速度,师父太诱人了,他也快受不住了!
“呃!呃!要、要射了吗……”玄奘被折磨的神魂颠倒,却还是察觉到了身子里那东子正在膨胀,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并且开始颤动,他猛的夹紧了双腿,死死夹住猴子的腰。
“悟空、悟空!射进来!啊哈!对着、对着那处射……
猴子无法拒绝师父的要求,窄腰忽然加速顶弄了一阵,压住师父不动了,然后颤抖,那滚烫浓稠的精液就尽数射在了那点上。
“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玄奘脸上充血,双眼翻白,惨叫一声,身体抽动,“悟空悟空!啊啊啊!师父的、师父的好徒儿——呃噢噢噢——爽死师父了——”
只见玄奘那还直挺挺的立着抽搐的,已经射不出精液的肉棒,倏忽又弹了一下,涌出了淡黄色的液体,失禁了!
如此淫乱的场景,和玄奘的满脸餍足,无力吐出的艳红舌头,深深的烙印在了猴子的记忆深处。
他永远也无法忘记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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