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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92
哄孩子似的轻轻拍着暮颜的裸背,月初习等暮颜哭累了渐渐沉寂下来,才放开怀里的人为暮颜解开手脚上绑着的绳子,捡起丢在一边的他的衬衣给暮颜穿上。
月初习的气息里里外外把他包裹了个遍,暮颜一塌糊涂的后穴把衬衫浸湿了一小片,被月初习放下来以后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有些站不稳。
“饿坏了吧?”
看见暮颜眼睛哭得红红的,像只小兔子,月初习抬起手想揉揉暮颜的头,暮颜看见他伸手下意识就躲,把脸挡在交叉的手臂下,月初习的手顿了老半天,才去把暮颜的手拉下来,牵着人往外走。
他尽量放慢了步子,暮颜还是跟得踉踉跄跄的走不好路。
好在食物就在隔壁间,暮颜艰难地跟在月初习身后,看见满室的刑具和放在桌子边连着假阳的凳子,身子一僵。
那些东西原本就是给暮颜准备的,只是月初习被他哭软了心,没再出手折磨他。
“坐下吧,不弄你了。”
月初习拉着暮颜绕开了那张可怕的凳子,暮颜僵硬的身子才微微松懈下来,眼里仍然是对月初习毫无信任的惊疑畏惧。
桌子上只放了些流食,掌厨的几人为了暮颜,把汤汤水水翻出了花。
“张嘴。”
月初习选了盆奶油浓汤喂暮颜,暮颜饿过了头的胃在食物的香气里渐渐恢复了饥饿感,看着暮颜一口一口靠着他进食,吃得很乖,月初习冷硬的表情变得柔软不少。
暮颜喜欢的这道汤只吃了几口月初习就不给了,看见暮颜隐忍的不高兴,月初习解释了一句这个你不能喝太多。
所有的汤里都捞得干净什么也不剩,暮颜总是很快就腻了,只要暮颜微蹙起眉头或者稍微反应慢了点,一直看着他的月初习就会直接再换一种喂他。
最后一道汤也是暮颜喜欢的,也许是怕被月初习换走,暮颜喝得看起来有点急,总是月初习的汤匙刚往暮颜嘴边递,暮颜就一低头把嘴凑了上来。
月初习忍不住笑了一声,暮颜顿住了动作,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们不是这种能随便对着对方笑得出来的关系。
“喝吧。”月初习无奈地说,汤匙往暮颜唇边轻轻抵了抵,暮颜摇了摇头。
“饱了?”月初习放下汤匙,伸手往暮颜衣服底下摸,“我摸摸。”
少年的腰很细,手感很好,装了汤的小肚皮也不怎么鼓,暮颜在他身边,总是隔三差五就被他弄得没法好好吃饭。
暮颜低头隐忍着敏感的痒,月初习的手滑过暮颜腰间那个结了血痂的月字,暮颜忍不住哼了一声。
“你喝了那么多的汤,都去哪了……”月初习把暮颜的衬衫下摆卷起来,卷到暮颜胸膛上,一手揉着暮颜软软的肚皮。
也许是觉得月初习可能只是在自言自语,他也应该回应点什么,暮颜下意识地张开嘴,话没出口,打了一个被月初习揉出来的小小的饱嗝。
月初习一愣,控制不住地笑起来,笑着笑着,他看着暮颜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漂亮面孔,突然掉了眼泪。
“你上辈子肯定欠了我数不清的债,”月初习把暮颜搂进怀里,“要么我下辈子合该赔给你。”
“不要……”
滚烫的液体沾湿了月初习同样炽热的胸口,他怀里的人不停地轻微颤抖,脆弱得像个瓷娃娃。
暮颜哭得说不出话,用痛得不停抽离的气音艰难地挤出一句:
“下辈子不要见了……”
暮颜缩在月初习怀里,余光瞥见那个像监狱囚室一样的房间。
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又往月初习胸口上埋了一下,转了转头把整张脸都埋进了月初习怀里。
像只不愿意面对现实的鸵鸟。
被栏杆围着的逼仄空间里只有一张床,床边的两头一头就是盥洗室,另一头放了张小桌子。
月初习大概自己也没来过,他抱着暮颜打开囚室的门,第一件事就是检查了一下床上的软垫和被子。
房间里,这床被褥还有盥洗室里的花洒都很明显是新安置上的,和其它陈旧的一切格格不入。
月初习把暮颜放在床边坐着,没有要走的意思,用深沉的目光看着暮颜出神。
暮颜还是避着他的目光,低着头愣愣地看着某个地方,突然开了口轻声说:“五年,十年,二十年……”
“你总得告诉我,我什么时候才能走。”
少年还有些青涩稚嫩的声音有些颤抖,暮颜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几乎停滞了生长,月初习想起上次见到朝颜的时候。
和暮颜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个双胞胎哥哥现在比暮颜高,听声音也大概是开始在变声了。
“我想要你的一生。”
虔诚又残忍地把内心最原始的欲望说出口,月初习单膝跪在暮颜面前,抬手想去摸暮颜稚嫩年少的脸。
一个耳光打断了月初习自私残忍的告白。
', ' ')('暮颜被按倒在床上,被子里有什么东西哗啦响了一声,月初习把被子掀开,暮颜看见一条沉重的锁链,连接着床尾的铁栏杆。
“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暮颜嗫嚅着,脸色惨白,“我是人……我是人啊……”
月初习低着头看不清楚神色,他捞过那只镣铐,专心致志地握着暮颜的脚腕给暮颜铐上了铁链。
冰冷沉重的镣铐,冷得暮颜缩了一下腿,月初习把镣铐往上拉了一下,解开暮颜衬衫上的袖扣把衣袖从中间撕扯开,撕了一大截衣料缠绕在了暮颜的脚腕上。
“明天给你打副带皮革内衬的,就不会伤脚了。”月初习淡淡地说,像在和暮颜讨论明天的天气。
“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求求你,别这么对我。”
暮颜失了神智,死死抱紧了月初习的手臂。
卑微可笑的样子,像一个奴隶对着以折磨人为乐趣的奴隶主祈求怜惜,像绝望的溺水的人拼命扯住一颗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稻草。
月初习把他拉开推倒在了床垫上,慢条斯理地解下暮颜的衣扣。
“放过你,我会活不下去。”
暮颜僵住了,月初习撩开遮挡住他身体的衬衫,露出暮颜漂亮完美却略显得青涩的躯体,暮颜的胸膛上,腰腹上,密布着捆绑和情爱后的痕迹。
月初习在这段时间里对这具身体进行的接连不断的粗暴性爱和调教,把暮颜虐待得不成样子。
“这辈子都不会放过我了……”
暮颜躺在床上失神地呢喃自语。
月初习没有回应他,抬手捏着暮颜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不许自残,不许自杀,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知道要乖乖听话了,我就把你带出来。”
“记住了吗?”
暮颜的眼睛湮灭了光亮变得死寂,死气沉沉的,像嵌着两颗深棕色的珠子。
他不说话,月初习抬起他的一条腿,揉弄着暮颜受过马鞭又被操得半烂的穴口,疼得暮颜浑身颤抖。
“啊——”
被月初习粗大滚烫的性器贯穿,暮颜在他身下嘶哑绝望地叫,月初习每往他身子里顶撞一下,都像要把他从中间整个劈开似的,又疼又胀,装满了汤水微微鼓起的肚皮更加重了暮颜受到的折磨。
暮颜双腿攀在月初习腰上受不了地磨蹭着,铁链随着主人不断晃动的一截长腿哗啦啦地响,混杂着啪啪的水声和暮颜痛苦的低吟。
受着这场酷刑,少年连喘息都因为疼痛而凌乱颤抖。
身底下的人每一次战栗,每一次痛呼,都会勾起月初习的心脏一阵密密麻麻的刺痛,他分不清自己在这样互相折磨的性事里是怎么得到高潮的。
暮颜在他射过后半晕过去,没闭完全的眼皮底下是一对失神涣散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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