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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月初习给暮颜擦过身,白天吃了东西又喝了药,暮颜的温度退了点,不过这种发炎弄出来的烧,反反复复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全。
月初习拿了药膏在暮颜后穴里抹匀了,又把他翻过来。
暮颜灯光下的脸惨白着,月初习的手在他大腿上来回抚摸。
他不知道暮颜还痛得厉害但也没有要让暮颜病上加病的意思,他只是上药前抚摸着暮颜大腿上被烟头烫出来的伤口,不自觉的想到了那晚暮颜的哭叫。
挺恨我的吧?月初习打开一盒外伤药,揩了里面一点金黄透明的软胶状物在暮颜伤口上涂抹均匀。
暮颜来这里前他根本就没有这种防止留疤的外伤药,大男人的伤疤不算什么。但暮颜不行,他不想哪天暮颜愿意对他服软撒娇了,他终于能放下面具好好对他的时候暮颜指着身上这里那里的疤痕对他说这些都是你弄出来的。
上完药躺在暮颜身边,月初习给他盖好被子从后面紧紧地搂着他。
男人穿着睡衣,那根东西隔着薄衣料硬硬地抵在自己的股沟里,暮颜的身体绷紧僵直得开始颤抖,喷洒在自己耳边的男人的气息越来越重。
月初习已经两三天没碰过他了,暮颜昏睡的时候还好,现在醒了,越看到他这种惧怕的反应月初习反而越想狠狠地要他,欺负他一顿。
舔咬着暮颜的肩胛,暮颜咬唇隐忍着没有叫出声,身体越克制却抖得越厉害了。
用力地在暮颜光洁的身体上揉搓几把,月初习强忍着在暮颜耳边低声说:“睡吧,不碰你。”
声音里带着浓厚的情欲,月初习说完就放开他,起身帮暮颜重新掖好被角。
转身刚要走,暮颜却回身抱住了他。“别……别走……”支吾地低声说着。
月初习一愣,暮颜掀开被子低头用脸蹭着月初习那团昂扬的大物。
“我用嘴……好不好?”暮颜抬脸神色哀求地看他,“我……我……温度比较高,很舒服的……”
想通了什么,月初习冷着脸拽住暮颜的头发阻止他在自己失了火的下身上浇油:“睡吧,我自己不想碰你,不会动你哥。”
暮颜看着他有些愣神,然后居然对他笑了,伸出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月初习很想也对他笑,回应这个自从占有他以后就再也没见过的笑容和这个吻,实际上他的嘴角已经温柔地勾起了一点,如果暮颜没说那句“谢谢”的话。
嘴角的弧度变得阴冷寒凉:“真贱。”
暮颜低下头不去看他,男人把他塞回被窝里,起身离去前在他耳边冷笑着说:“这贱样我很喜欢,养了只刺猬总得把刺都拔完了才能顺我心,毕竟乖巧听话的宠物更让人有好好疼爱的欲望。”说着在暮颜耳道里吹了一口气,“想让你和你哥好过就放聪明点,你老是那么倔,会让我很想了解了解你哥会不会比你听话,比你好调教点。”
月初习说完也不去看暮颜的反应,转身离开了。
拼命地忍着快要歇斯底里爆发出的恨意,暮颜在被窝里死死攥着身下的床单,直到看男人关上房门,才从咬得牙关几欲出血的嘴里低低发出一声呻吟。
月初习,我tm从来没要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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