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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娇娇回到家,才有空打开手机。
与廖兰的对话框里,有几十条未读的红点提示。
她颤抖着手点开,对面最后一条信息是在十分钟前:
“还没结束?还不回信息?”
蔡娇娇的心脏猛地一跳她往上翻,每一条都在冲击着她的脆弱神经。
“是谁!告诉我!是谁!”
“一定是靠得很近!”
“才能听到我说的话!”
“你们在干嘛?老实招来!”
“不理我?”
“让我猜猜”
“声音很耳熟噢!”
“不会是欧阳霁吧!?”
“班里除了他,也没见你和哪个男的走得比较近。”
“不说话?我当你默认咯?”
“猥琐jpg”
“满头疑问号jpg”
“不会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才没空理我吧?”
“恍然大悟jpg”
“一个小时过去了,欧阳霁还没搞定?!”
“你这死丫头,吃得真好!”
“与我家高斌齐名的校草,都被你啃到了!”
“结束了回我信息,不然明天你将感受到我的无情抓奶手!”
蔡娇娇看着屏幕的信息,越看越心惊,抓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
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给对面回复道:“已死,请在嘟一声后留言。”
对面立马回了信息:“明日升堂,审理冤案!”
廖兰回完信息,又看着手机笑了好一会儿。
高斌低哑着嗓音“怎么了?在和谁聊天?”
一想到她可能在和其他男生调笑,他就忍不住嫉妒得发疯。
廖兰闻声低头,看着脚下,正戴着项圈,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在床边的高斌。
她抬脚堵在他的嘴上,羞辱的意味十足“这是你能问的?”
“对不起主人”
这是廖兰规定在两人私下时,他对她的称呼。起初还有些不太自然,经过一晚的调教,现下已经说得十分流畅,好似在他心里,她就是他的主人。
“我只是担心你会不会还有其他小狗”
高斌解释的卑微又低贱,望着她的眸子里还带着委屈和妒火。
廖兰笑了笑“你想知道?”
“想!”
说着,他捧起廖兰放在嘴边的小脚,张口将她白嫩小巧的脚趾含进嘴里,讨好地舔舐吮吸着。
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她,眼底是对她的臣服依赖和暗藏不住的占有欲。
脚尖上的湿滑触感像一道电流,顺着她的小腿,直窜花穴。
“那你说,你是我的什么?”
高斌毫不犹豫,嗓音嘶哑:“我是主人的贱狗。”
顿了顿,又试探着补充道“唯一的一只贱狗”
廖兰满意地轻笑出声,她敞开腿,将裙底湿水淋漓的阴穴暴露在他眼前。
高斌霎时间看得眼都直了,鼻间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身下的巨物更是止不住地跳动,他期盼地望向她,好像突然又忘了自己刚刚想要知道的事情是什么。
“过来舔。”她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好似赐予他无上的奖赏。
跪在地上的小狗听见了主人的指令,立马手脚并用地爬到她的身前,目光专注地看向主人的眼睛,下一瞬,便又急不可耐地将嘴凑到了她的腿间。
他像是饿极了的流浪狗,对着女主人的甜腻花穴又舔又吸,舌尖使上了百般技艺,一会儿戳弄撩逗她的阴核,一会儿用牙齿轻轻啃咬,一会儿将舌头顶进她的阴穴里。
只要能听到女主人发出畅快的呻吟,他便有无穷无尽的动力去讨好她,让她舒服。
只要他做到最好,只要他听话,只要他让她最舒服,她就不会再找别人了吧?
高斌身下的肿胀欲望被他无视,忍痛的压抑间,那种堵而不疏的憋痛好像又隐藏着莫名的自虐式快感,让他愈发自愿低到尘埃里,做她听话的贱狗,将自己的尊严全然交付给她,任由她凌辱。
廖兰在他的尽心伺候下,没一会儿就战栗着到达了高潮。
待她缓过劲来,高斌仍旧乖巧地跪在床边,明明身下的阴茎已经肿得快要炸开,可他却仍旧一声不吭地等着主人的命令,忠诚的让人心疼。
廖兰轻喘着气,朝桌上的几样东西努了努嘴。
“挑一样。”
高斌顺着视线看去,桌上正摆着一根黑色的流苏皮鞭、一根三层戒尺拍、一根小拇指粗细的不锈钢长筷、一根抖刺马形鞭。
凸起的喉结急促滚动,他紧张又期盼地咽了咽口水,哑声答道:“只要是主人选的,我都可以”
似没料到他会这么答,廖兰略有些惊诧,便随即便笑开了。
“那就皮鞭吧。”廖兰的手略微不舍地划过那根长筷,最终还是停在了皮鞭上。
', ' ')('不着急,应该循序渐进,一点一点来
高大健硕的少年被手铐捆绑在床上,露出轮廓分明的赤色背肌,皮肤在床头的昏黄暖光下,闪耀着健康的光泽,仿佛是大自然的杰作,处处充满了勃发的生命力。
廖兰眼底的兴奋和肆虐欲望被点燃,她高高扬起手,将皮鞭重重抽打在他光滑无疤的背脊上。
“啪!”皮鞭接触肉体的清脆响声,像钢琴键上跳跃的高音符,激起了廖兰尽情演奏的兴致。
随着一道道“啪啪”声响起,少年完好的肌肤上渐渐渗出了一条条狰狞的红痕,如画布上着色的绽放花苞,妖艳又美丽。
被抽打的疼痛逐渐叠加,高斌蹙眉咬牙,难耐的神情如泣如诉,叫人看得心疼,却又好像从他的痛苦中察觉出几分享受来。
背上一片火辣刺痛,可那痛里却像着电流,每一道电流落下,都会经火辣的痛感神经传导至腿间的阴茎上。
昂扬粗长的阴茎兴奋地颤抖着,不甘寂寞地戳弄磨蹭着身下的淡粉色枕头,似欲与其争谁更粉嫩。
廖兰看着他像找不到宣泄的公狗一样,肏着自己的枕头,黑色的流苏皮鞭猛地往他翘起的臀缝间抽去,击打在悬坠垂下的饱满阴睾丸上。
“哼!”高斌吃痛地闷叫一声,硕大的龟头上却激动地吐着前精。
他由觉不足,将结实的臀高高翘起,羞臊又低贱“求主人再抽我一次。”
“啪!”话音刚落,流苏鞭如他所愿再次落下。
“嗯啊!”极致的畅快让高斌两眼翻白,终于忍不住身下强烈的射精欲望,精窄的腰背一阵猛烈抽搐,宽胯重重顶向身下的枕头,颤颤巍巍地射了一大摊。
廖兰勾唇“弄脏了我的枕头,该怎么惩罚?”
身前的少年回头,射精带来的快感和涣散还未从他眼底消散,看起来真是楚楚动人。
“主人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他喘着粗气,熟练地说着讨好她的话。
廖兰替他解了手铐“学狗一样跪着,我给你留张纪念照,如果你不听话,我就发给你的同学看。”
高斌心下一紧,眼前好像已经幻见到了老师同学们一边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一边用异样鄙视的眼神看他。
可他说不出反抗的话来,是他做错了,不该弄脏主人的枕头,就应该被主人惩罚威胁。
高斌听话地四脚着地,乖巧抬起头去看她的手机镜头。
屏幕里的少年即便是跪着,也仍旧是健硕的一大只。
额角的汗珠滴落在略微潮红的脸颊上,脖子上还带着黑色的项圈,腿间垂落着一根分量可观的半硬肉棍,背脊上一片凌乱的红痕。
廖兰按下快门按钮,将这幅色情淫荡的画面拍下。
啊真可惜,如果能设成桌面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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