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戈棠缓了许久,终于熬过高潮时的余韵。
男人压在他身上,时不时啄吻两下圆润的肩膀,手掌在他的腰间不断徘徊揉捏,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戈棠安静的看着镜子里交叠在一起的两人,内心出乎意料的宁静。
他很喜欢这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老婆……”钟柏骅挑起戈棠的下巴,直接亲上去,挑动戈棠的小舌来一场唇齿纠缠。
“呜呜……”戈棠感觉自己肺里的空气都要被男人压榨完了,揪住地毯的毛毛,用舌尖推拒男人的纠缠。
钟柏骅察觉怀中人的拒绝后主动松口。两张嘴分开时一条暧昧的银丝还悬挂半空,藕断丝连。
戈棠努力呼吸新鲜空气,胸膛一上一下起伏,胸前的两朵茱萸也随着上下摇晃。
差点被男人吻断气!
“老婆,你后面的嘴吃完了吗?”钟柏骅的手掌在戈棠的臀肉上徘徊,心里不知道怀着什么坏心思。
经过好几次上当受骗后的戈棠不相信钟柏骅的话,故意转过脸不去看他,冷漠的回答:“没有。”
钟柏骅腆着脸凑近,似乎没发觉戈棠的冷漠,又好似并不在意,他道:“那我帮老婆看看下面的小嘴吃完了吗?”
话落,男人的手掌便掰开两团臀肉,抽出自己的大肉棒,改用手指插到蜜穴里,探探射进后穴里的精水被吸收得如何。
戈棠哪能允许钟柏骅的动手动脚,两只手同时背到身后,想要阻止钟柏骅的动作。
没想到,被钟柏骅一只手抓住两只手腕,将两只手同时扣在自己的后腰上。
憋屈!
戈棠挣脱无力,干脆放弃。反正男人也不会伤到自己,只要事情不过分,随他去!
钟柏骅探入后穴的手指摸到温热的肠肉,并没有发觉精水的痕迹,夸赞道:“老婆,你下面的小嘴吃得很快。”
戈棠红着脸,故意不理会钟柏骅的话。
他在还生气,哼!
钟柏骅轻拍戈棠的白软的臀肉,突然俯下身,在上面亲了一口,轻声说道:“老公喂你吃些其他的~”
戈棠没听到男人的轻声细语,反倒是感觉到钟柏骅在亲吻自己的臀。他顿然浑身石化,男人怎么可以轻吻这地方?
戈棠娇羞着脸,双腿摩挲纠缠,后穴又开始骚痒起来,想要男人的大肉棒~
钟柏骅直起腰,捏着戈棠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子,“老婆,你看镜子里老公在喂你下面的小嘴吃什么?”
戈棠闻言,一脸迷茫的看向镜子。
镜子里,妖精娇弱的横趴在地毯上,强壮的男人跪坐在他双腿之间,男人的孽根挺立着,正对着两团白肉之间的洞穴,而阴茎顶端的龟头距离蜜穴只有一拇指的距离。
男人一手扶着自己的大肉棒,尿门松动,一股腥味的金黄色液体从马眼里射出,准确射进蜜穴里,男人宛若拿着一把水枪在射水,脸上还带着坏坏的笑。
戈棠感受着尿液射进体内后鼓起小腹带来的肿胀感,一时间,整个人呆愣在原地。
男人怎么敢?!!将自己当成尿壶?!!
蜜穴被灌进满满当当的稀疏液体,此刻也不知道该留还是该放。有些堵不住的尿液顺着戈棠的大腿流到地毯上,在雪白的地毯上晕开一朵金黄色的花。
大肉棒发泄一通后,男人舒服得痉挛,眼角瞥见戈棠还在震惊中尚未缓过来,心中无比爽快。
要搁在现实世界,他可不敢这么对自家老婆,这是妥妥的做了必死行为。跪榴莲也挽救不了。
果然,异世界有异世界的好处。
钟柏骅面上带笑,将舒缓过的大肉棒插进蜜穴,企图让甬道内的尿液堵在里面不流出来。
这算是变相的灌肠了~
戈棠终于接受这个可怕的现实,他气的想打人!想吸血!!
他气愤的扭动身体,想要男人从自己身上下来,“你怎么可以把我当成尿壶,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爱我!”
说着,戈棠的双眼红了起来。
被尿液撑到凸起的小腹,一晃荡,便是叮当响的流水碰撞声。
戈棠想松动穴口将体内的尿液排出去,又因男人的大肉棒蛮狠的堵在穴口,阻止了戈棠排泄尿液的想法。
无助感席卷全身。戈棠浓密的睫羽上沾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委屈、憋屈等字眼先后登上他的心情。
“坏人!呜呜……”
戈棠竟然被钟柏骅欺负到哭起来。
看见镜子里的戈棠在哭,钟柏骅终于意识到自己这些行为简直不是个人!
他不再继续用大肉棒堵着戈棠的后穴,乖乖拔出做错事的阴茎,让戈棠体内的尿液随着重力流出甬道。
尿液没了阻挡,瞬间像席卷山谷的山洪,汹涌的液体止不住的往外流。
戈棠体质超乎常人,体内也无其他杂质,流出的金黄色液体并不携带其余污秽,还是那般橙黄明亮。
', ' ')('尿液顺着戈棠的臀部往下流,艳丽无比,在地毯上汇聚成一小滩水池,散发着男人独有的腥膻味。
钟柏骅将戈棠抱在怀里轻声细语的哄,手掌一下又一下的轻拍戈棠后背,仿佛在安慰一位吃不到糖果的小孩。
“老婆别哭,这都是我的错!我坏人,我做错事!”
钟柏骅自责并没有起到什么积极作用,反倒是戈棠哭得更加难受。
“老婆,我以后不玩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了。你相信我。我下次不敢了……”
“……你还敢有下次……呜呜呜。”戈棠委屈到打嗝。
钟柏骅束手无策,轻声安抚道:“没有下次了!不敢有下次了。”
戈棠难过的抽搭,小肩膀一抖一抖。
钟柏骅一直在安慰他,不停地轻拍戈棠的后背。
“我想洗澡。”戈棠还在滴着小珍珠,双眼红彤彤。
“好好好,咱们一起去洗澡!”
男人将戈棠打横抱起,准备抱他去浴室。
戈棠突然说道:“将那块地毯丢了,我不想见到它!”他不舍得朝男人发脾气,只能将脾气发泄在无辜的地毯上。
对老婆百般谦让的钟柏骅配合的回答:“好好好,我一会就将它卷了丢了,你以后再也见不到它。”
钟柏骅在脑海里询问285:“285,你那里收纳物品吗?”
285老实回答:“宿主不是刚跟你老婆保证要丢了它吗?”出尔反尔可不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作为。
钟柏骅颠了一下怀中瘦小的人儿,戈棠害怕被甩下去,紧紧环住钟柏骅的脖颈,又因为刚才射尿进蜜穴后的害羞,此刻将脸深埋进钟柏骅的胸膛里,一副羞羞答答不敢见人的小媳妇模样。
钟柏骅抱着美人,宛若班师回朝的将军,自豪道:“这是我个人的收藏爱好。我跟我老婆的日常生活里一点一滴我都会收藏起来。我老婆也赞同我的做法。”
比如戈棠追他时给他送的书籍、他们在一起后在海边捡的贝壳、钟柏骅向戈棠求婚时的钻戒……
对于爱人来说,最惊喜的部分应该是你认真记住你们两个人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牢记两个人的情比金坚。
285评价:“宿主的收藏癖开始奇怪起来。”以前都是收藏书籍、贝壳、钻戒之类,现在却是收藏自己朝老婆后穴射尿时垫的地毯。
钟柏骅理所当然的解释:“没跟老婆结婚以前,我们两个人连牵个小手都要兴奋得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我们结为夫夫后,这些小甜蜜便成家常便饭,唯一能激发我们兴趣的也只有床事,解锁不同姿势是我们彼此的爱好。”
285不是好糊弄的尼古拉斯伯爵,直截了当的指出钟柏骅话中的错误,“应该是宿主一个人的爱好吧……”被欺负得没脸见人的戈棠还在男人的怀抱里一缩一缩,宛若一位被糟蹋的清白女子。
“我老婆也喜欢,他就是口嫌体正直。”钟柏骅随手拍戈棠的臀,获得怀中人下意识的一声呻吟。
285:“……”如果它有实体,现在应该用“你够了”的眼神盯着钟柏骅。
“辛苦你了。”
钟柏骅抱着戈棠离开卧室走到隔壁的浴室。
他俩的身影在拐出卧室的那一瞬间,收拾残局的打工人285立即将地上的地毯收进自己的空间。
浴室里早已放好一桶温度适宜的热水,水面烟雾缭绕,氤氲着花香。
钟柏骅将戈棠小心翼翼放进浴桶,戈棠一接触热水,仿佛一条入水的鱼溜得飞快。他立即从钟柏骅的怀里退出来,蜷缩在浴桶的另一边。
原本被钟柏骅的大肉棒堵在蜜穴里的尿液如同放虎归山,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怪异的感觉如同失禁般,让戈棠俊美的脸上多了一丝不自然的红润。
钟柏骅想跨进浴桶里跟戈棠一起洗鸳鸯浴,却被戈棠喝止:“站住!你别进来!!!”
钟柏骅一脸问号:“???”
开始事后追究的戈棠流利的控诉钟柏骅的一系列罪名,“介于你以下犯上、无理取闹、谎话连篇、为所欲为、东西太大……”
钟柏骅听到前面的控诉时脸上保持着“你说的都对”的自我检讨,直到东西太大这四个字眼落入钟柏骅的耳朵里,他的眉头不经意一挑,嘴角含着坏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