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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洗脚(双人如厕/训狗日常/攻给受洗脚忘情到想T)(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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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吗?这在干嘛,这是什么姿势,你怎么能你要给我把尿?!

脑内空白的莫伊在对方单手拉开他睡裤腰带时蓦然醒悟,当即在约翰怀里上演鲤鱼翻身,翻不动,约翰的臂弯跟铁钳子似的,生怕他掉下来,喉咙发出咕噜声,却是还在努力给他调整姿势,一通折腾变成了莫伊被约翰托着屁股面对面抱在胸前了。

那双灰眼睛疑惑又焦虑的盯着他,似乎在问:“反过来是吗,原来您是要上大号”

干!贴身仆人是这种贴身法?

“放我下来,蠢货!”莫伊大红脸又是一巴掌扇过去,但这次没扇歪约翰的头,哑巴硬生生的接下了,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门外是文森敲门发怒的声音,不知礼仪不知尊卑,哪有男仆不在主人的允许下能抱主人?还是如此大面积的肌肤接触,大少爷事后要追究下来,自己这个管家也难逃其咎。

尤其还听见里头的训斥,更加焦急,就要叫帮手上来了。

“文森你出去,关好门,我的狗我来训,谁都不许掺和!”

老天,伊奥少爷都叫破音了,这、这又一巴掌清脆的响声,老管家哎呀哎呀的一跺脚,摇头快步离开,他当然会时刻注意伊奥少爷的动静,但现在最重要的还得去见梅斯少爷,少爷急着想问他们昨天出行的收获,他还得瞒下约翰的存在,毕竟夫人吩咐过要赶走

莫伊支着耳朵终于听到文森离去的步伐,面对纹丝不动的约翰泄气长叹,给他抹正了扇歪的嘴套。

“行了,放我下来,我自己能上厕所,你把我送到就出去等,这嘴套是不是弄得太紧了,打你三次才歪一点,嘴巴不勒吗,你又是伤患,到时候好不了怎么办。”

这人可真壮实,精壮,看着瘦,其实都是紧肉,买他回来是对的,感觉一个能打十个,莫伊轻轻拍了拍对方结实的胸口,仰头,纳闷怎么还没动静。

可约翰像是听不懂人话,死脑筋的摇头,单手抱人,另一只手轻轻碰了碰莫伊的“火腿”,又虚虚指指他掩住的胸部,一脸担心为难又忍不住上火的神色。

你怎么那么多伤,腿伤之前就有,那胸、胸是怎么回事,那是新鲜的淤青,都肿了!昨天晚上你又被人欺负了吗?谁敢这样弄你,弄你的乳头!

我不能放你下来,不安全,上厕所最是脆弱,我得好好盯着你。

“约翰,你得听话,别人的话不听,但我的话必须每一句都听”

见鬼的他现在想要尿尿的心情达到了顶峰,好像憋着尿意连胸部都连锁反应胀得慌,当下难受的哼了声,低头无意蹭到了约翰的胸膛。

石头般的男人突然颤了下,然后抿唇,不情愿但迅速调整手臂,轻轻放下了他,莫伊眨眨眼,试探性的又小声嘟囔:“你出去,我难受,有人在我尿不出来”

约翰呼气的声音又大了起来,似乎很生气,又没办法,最后走到门口,转过身,背对莫伊,老僧入定般不动了。

任莫伊再怎么装嗲哼哼也不为所动,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好家伙,你忠犬忠到我害怕的地步!

莫伊没办法,解开裤带放出阴茎,排除万难开始放水。

没关系,仆人一根筋总比心眼多好,他能感受到约翰对自己没恶意,有点像雏鸡破壳认准妈妈的过度依赖。

反正都是男人,一起上厕所就上呗,肿奶头都被发现了,还能有啥秘密。

“一会儿你去给我把饭端上来,以后都由你来送,平时就呆在我身边,伺候完晚上洗漱,十点之前出去,明白吗?”

十点之后他要应付大公,不能让外人知道。

莫伊害怕尴尬,尿尿的水流声一响他就要跟着说话,又嫌弃不卫生,最后还是闭了嘴,两人静默的听着声儿,莫伊觉得魂都要飞了。

好不容易解决完生理问题,再转头看约翰,男人不敢转身,耳朵红到滴血的程度,像是没有经历过男人一起上厕所一般,弄得莫伊更不自在,心道以后干脆坐厕好了,声音小还卫生不是,怎么就默认以后约翰都要陪厕?

别人穿书也要考虑这些问题吗?总觉得他的经历有些迷之偏离主线。

莫伊腿伤白日在屋里看书学习,疯狂恶补这个世界的知识——甚至于拉着约翰一起,自己的仆人不能不识字,知识就是力量!

正好也能以教人为理由,慢慢把以前学过的英语捡起来,原身自带的外国人buff让他很快如鱼得水,能正常、书写,欣喜的同时却忽略了约翰的受宠若惊,他根本不知道在这个世界,让奴隶坐在主人身旁接受教育是多么有违阶级规则的事。

不仅让他学,还会耐心的教,纤细的手指拿着羽毛笔在纸上写出奴隶的名字——john。

“你姓什么?嗯,你也说不出来,等你学会写字了,写给我看。”

他再写自己的名字,伊奥·伊格莱特,画圈做重点,要约翰记住,这就是主人。

不用的纸笔还有翻出来的带插图绘画的书都一股脑塞给约翰,总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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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到小学生、呃,幼儿园的水平就成了,日子还长,慢慢来嘛。

约翰快要昏头了,他白雪般的主人一会儿会气的扇他巴掌,一会儿又温柔的像一场梦。他应当珍惜这样的时光,把每一分每一秒都刻进心里,可总是会分神,视线飘移往主人的胸口去,主人一直待在房里所以没有换正装,白缎睡衣在阳光照耀下若隐若现的透出里头的肤色。

那两粒深色紫肿的乳头尤其明显,那一片都是暗色的不用抹药吗,就这样忍着?这种程度的外伤只需要用唾液消肿止痛就好了,奴隶间打架有时买不起药都会自己舔舔

当然,我低贱的嘴巴怎么能接触主人的身体,尤其是没有了舌头,残缺不堪又恐怖极了,没有人能接受呼呼还好带上了嘴套,不然主人就会发现我流出的口水。

想舔想吸想用仅剩的嘴唇裹住那两颗可怜又漂亮的樱桃,保护它,爱惜它,没有舌头占据口腔,我的整张嘴都是治愈你的温床。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直含着,你写字的时候、读书的时候、吃饭的时候、发呆的时候,只要你不喊停,我就会一直湿润它。

“约翰,不要发出狗那样的呼噜声,你是人,我可不把你当狗,没事就别带这个嘴套,奇怪死了。”

莫伊汗毛直立,实在受不了耳边的呼声,像几天没吃饭的狗馋的流口水,又像发情期突然看见小母狗兴奋的喘息,哪种都不像是个伤员。

肯定是封闭的嘴套放大了声音!

但直到晚上,当约翰真的摘了嘴套来服侍他洗脚时,莫伊的后悔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真想也给上午乱发善心的自己一巴掌。

因为太行动不便,他把火腿给拆了,只留大腿的纱布,也不好沾水洗澡,就让约翰端了盆来,贵族用的洗脚盆都是水晶盆,无论用多少次他都觉得太夸张了,取下纱布的脚都勒皱了,不见光的惨白惨白,丑的他赶紧泡水,要把皱皮都泡发泡开,可谁知道,他的好仆人居然伸手进去按住了他的脚。

“你又干嘛!约翰,我不是说你得听我的话,我要你碰脚了吗?”莫伊身子都一抖,本能抽脚抽不掉,那蒲扇大掌牢牢固定住他的脚腕,虚虚压上然后顺着脚背下滑,竟是将他的脚捧在掌心里,拇指滑动给他揉脚。

力道控制的很是精妙,铁铮铮的人像在捧花,头低着只看他的脚,在莫伊严肃的“停下”声中抬头,没有嘴套的脸上满是心疼不解,反倒让莫伊理亏。

怎么,我叫错了吗,谁要你洗脚,谁要你在这搓搓,你、你温水里他的脚和约翰的手映照的黑白分明,弄得他像、像广告词里被捧在手心里的女人

可约翰紧闭的嘴又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嘴唇很厚,却丝毫不开缝,鼻息粗重,眼睛闪烁坚持,在说你的脚得揉揉活血,得小心养护着,怎么就能随便放进水里搓搓?

“约翰,你别这样喘”莫伊觉得周围的空气又热了起来,这样的约翰富有攻击性却在努力压抑,那一旦爆发,根本收不住。

怎么我遇到的男人都那么有威风!我怎么就威风不起来???

“你要洗就洗,别看我”

莫伊只能暂时性服弱,他就是别人一凶自己就怂的类型,这个约翰是太少跟人接触还是怎么的,怎么那么馋肉呢,知道是洗脚,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吃了呢。

那粗黑的手指洗的可仔细,指头还会挤进他的脚趾缝里,上下抽动,又怕挤疼了,指腹还会给他轻揉,每一根脚趾都要揉的娇粉有血色,害羞受不了的蜷缩起来,又给他掰轻轻掰开,放在掌心里捂着。

谁受得了啊,莫伊都快哼出声了,脚痒,挠心的那种痒,又热乎乎的像一团面没了正常的知觉,只有那只手的触感。

好粗糙,满手都是硬茧子,擦在脚上,最初会有些疼,但久了就酥酥麻麻,沉溺于这种摩擦感,越摸就越有感觉,连脚也变得敏感起来。

“别别弄了,好了”莫伊含混出声,发现声音都有些变形,捂住嘴骂自己没用,没看见听到声音的男人身体一怔,随后立刻将他的双脚捧上丝绒的脚凳,用薄巾盖好,头也不抬的端起盆子匆匆去换水。

趁此空档,莫伊捶床要自己清醒,总觉得脚越洗越“不干净”,像是约翰的“玩物”,正抬脚准备蹭蹭水结束,谁知道约翰又端着盆走回来,重新换了一盆滴过精油香薰般的温水,上面还飘着蔷薇花瓣。

连比划带哼哼,意思是脚洗好了要保养,还得泡。

莫伊又想骂人了,可看到约翰的脸,黑脸都挡不住红晕,上面好像还有指痕,灰眼睛精光发亮,什么情况,去换水还抽自己两巴掌是吗?

不抽不行,不抽下面就要立起来,会让主人觉得恶心。

约翰想,等。”梅斯还有些发肿的眼睛眯起来——他可是在爸爸书房里哭了好久才磨得同意,代价是一定要在雏子宴上夺得王子的青睐——强压不满道:“我知道你一时还转不过来弯,但我会对你好,比伊奥好多了,你跟着他总是弄伤自己,你的耳朵、还有”他的视线意有所指瞟向约翰的下体,脸颊飞红,再抬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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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柔情似水,悄声道:“我会治愈你的。”

这句话着实大胆又暧昧,梅斯想,约翰应该能明白私底下他们将不仅仅是“主仆”,约翰看过他高潮失态的模样,只是因为有睡裤遮掩或许下体的潮吹并不那么明显,而他也看过约翰裤子下那根血淋淋但雄壮狰狞的肉棒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

梅斯打算在约翰接受身份的转变,将目光只投射到他身上时,让他知道自己是双性人的秘密。

但看来今天是不行了,约翰的眼睛几乎长在伊奥身上!

两人走进餐厅,梅斯看到伊奥慢吞吞的正要坐下,约翰一个箭步冲上去,从沙发上拿了靠枕坐垫送到伊奥面前。

伊奥皱眉,偏头用眼神示意艾伦,艾伦才后知后觉也拿了同样的东西给铺在了椅子上。

这么娇气?连硬一点的椅子都坐不了?梅斯在心中腹诽,但再看约翰的脸色,想要他回来的话又咽了下去,约翰的脸可太凶了,他可不想触霉头。

呼果然垫上垫子舒服了些,莫伊向后再靠上腰枕,又指挥艾伦就在他身后站着等一会儿布菜,他现在恨不得让文森也站过来,一左一右护卫他,天知道约翰的低气压有多恐怖,他的余光瞥到约翰抓靠枕的手,感觉下一秒那些飞絮棉花就要被撕裂出来。

是,最初是因为自尊,不愿意露怯服软去看约翰,他演技一流,总觉得看一眼就是输了,是妥妥打脸,可这会儿是根本不敢看,头有千斤重,呼吸都得轻呼轻放,僵硬的颈脖托着头颅僵直,目不斜视,在约翰看来却是高冷又疏离。

很快爱德华伯爵和伊丽莎白夫人也前来落座,约翰无法再在莫伊身旁逗留。

他的心都要碎了,要不然为什么胸膛生疼,还有无尽的懊悔,原来这次主人说“不要”是真的不要。

下午的练舞并不顺利,梅斯教他的居然都是女步,莫伊还心不在焉傻乎乎跟练了两轮才发现异常,可梅斯是双性,本身就是男女步都要学习,在莫伊缺课的情况下,梅斯的解释是:“女步比男步复杂,老师说学会了女步,男步自然不在话下。”

宫廷舞师本来就难请,从皇城到边缘城区的距离不短,长途跋涉也就教个一小时,下次再来恐怕就是赴宴前,或者根本没有下次了。

莫伊理亏,心情也不好,便没跟梅斯掰扯。

反正以后每天都有舞蹈课,到时候再跟堡里的老师学习也可以

莫伊机械、生涩又僵硬的学习女步,后穴疼脸上也羞,跟梅斯弄来弄去啥也没记住,因为学习的时候艾伦和约翰也在屋里,莫伊总能察觉到约翰灼热的视线。

把自己蠢笨的模样都看在眼里,大概会暗自庆幸换了主人吧,和自己相比,梅斯作为小老师,舞步轻快,身姿灵动,美不胜收。

一个抬手旋转,莫伊头晕目眩,腿脚打颤,身子软软往下跌,艾伦和约翰同时往他这边跑,莫伊“千钧一发之际”用尽全力调整了跌倒方向,双臂张开往艾伦怀里扑去。

开玩笑,这时候倒进约翰怀里那不是前功尽弃,今天演着演着他就真的接受了约翰成为梅斯男仆的事实。

毕竟心中有愧,在梅斯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跟梅斯本该拥有的相好——镜子里的大公——有了突破性的发展。

“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艾伦,你扶我。”

莫伊趴在艾伦怀里,只抬头看梅斯,梅斯问他哪里不舒服,哥哥为什么变得这么娇气了。

唉,难道我能告诉你,你哥我的肛门疼?因为大半夜在给你相好直播抠屁眼?

莫伊没说话,只是在艾伦的搀扶下软绵绵的起身,低垂的睫毛轻颤,像小刷子扫着约翰的心脏,感觉到了吗,我的心烧得有多厉害,这种奇特的情感是否就是妒忌,这个被我亲手割下舌头的奴隶凭什么能拥你入怀?他甚至无法保护自己,任我宰割那他又如何能保护你!

但莫伊靠在艾伦的身上慢慢离开了约翰的视线范围,那刻烧灼的心终于一点点发冷,像燃尽的灰落了下去。

主人不,伊奥·伊格莱特再也没有看他一眼。

莫伊恹恹的躺回床上,要艾伦晚上不要打扰他,新仆人很听话,会把晚餐悄悄送进来,又在八点前原封不动的收回,这期间莫伊真的睡着了,也没有被任何响动吵醒。

他还以为自己会做梦呢,可直到大公现身他都睡得安稳,只是生物钟让他在十点前醒了过来。刚睡醒的莫伊胆子总比平时大,会头脑不清醒的任性的缩在被子里不想动弹。

“看来昨晚那样对你的负担太大,连面见主人的基本礼仪都忘了?”

莫伊听见大公略带嘲讽的语气,忽然觉得好累、好累,演了一天他有点提不起劲在大公面前继续了。

被子里的鼓包动了动,像是努力了一下想要起身却又立刻放弃的摆烂,阿尔伯特听见莫伊在被中闷闷地说:“我今天很难受”

后穴吗?初次用那里自慰的确需要适应。

“给我看看。”

“不、不是后面,是是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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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伊的眼泪滑进枕头,他把被子又拉高了一点,盖住头,只露出耳朵,不知道为什么一跟大公说话,就忍不住情绪的波动。

忍了一天的委屈难过好像都憋不住了。

“你是我的奴隶,身心都归属于我,你的心,也应当剖给我看。”

大公的话听起来有些恐怖,但意外的语气变得平和,甚至还有些许温柔。是错觉吗?

“但决定权在你,什么时候你愿意剖,我随时笑纳。”

好像不是错觉?大公的意思是他愿意听我倾诉?把烦心事都倒给他听?

可他要怎么说,他不能说,从最初他就没有透露过约翰的存在,他先隐瞒。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主动进入本该进入的吸血流程。

良久,莫伊听到大公说:“今晚我会在这呆一会,等你睡着了再离开。”

今晚好像不用再献血了

莫伊以为有大公看着,他会很难入睡,可奇迹般在短暂的紧张后,确认真的无事发生,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甚至还有种诡异的安心感。

他的眼皮慢慢合了起来。

阿尔伯特等到莫伊呼吸均匀,沉沉睡去后才停止了催眠的力量,用的很少,他的小羊羔脑子并不复杂,单纯到连情绪波动都无法调整遮掩,所以只需要轻轻一推就能让他入眠。

男人透过镜子看向窗外,窗沿上不知何时倒挂了一只黑色蝙蝠,那是他召唤来的信徒之一,白鹭堡已经有不少信徒潜伏了进来。

“以后每晚在这儿守夜,清晨的让人离开。

后腰忽然一紧,是艾伦在给他解缎带,也不知道为什么,贵族的衣服全都这般繁琐复杂,今天穿的是新套装,说是皇城最近流行的男性束腰,衣服里暗装了带子在腰侧束缚再从后背穿出,收紧,系牢,打出各式各样的绅士结,把腰锢收的老细。

莫伊实在受不了,可在伯爵大人的威严下,不得不穿,这次进城的几套衣服里就有专门定制束腰款礼服,现在穿同款是为了尽早习惯。

怎么这么慢啊莫伊感觉艾伦在后面捯饬了半天,也没有把他的花结给解开,没解开不说,耳边还能听到越来越重喘粗气的声音。

呼哧、呼哧让他想到了约翰,却感觉比约翰恶心多了好奇怪,明明艾伦比约翰面善,现在肯定也是因为身体不适才这样,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觉得像淫邪的野兽在流口水

“艾伦,解不开就算了,你、你快回去休息哎呀!你干嘛!”

后腰的带子终于被解开了,腰上一松的同时莫伊就被暴力脱掉了外衣,力气之大让他向前趔趄,转身的同时终于看清了艾伦的脸。

不是平日恭顺的表情,而是变形、狰狞、贪婪的模样。

这、这根本不是艾伦!

莫伊一秒头皮发麻,闪身就跑,艾伦行动极其迟缓,眼珠子转一下都费力,可看到莫伊逃却低吼着双臂展开扑过来,竟然力大无穷的抓住莫伊的胳膊一甩,生生将一个男人甩在床上。

头晕目眩,还有飞速升腾的恐惧,这种非人的力气太不正常,怎么回事,艾伦到底怎么了!“救、救命救命!救命!来人啊!!!”

莫伊放声大叫,手脚并用往床铺边缘爬,然而下一秒就被轻易翻身,湿黏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巴,莫伊尝到一点手汗的腥咸差点没呕出来,当即把嘴巴抿的死紧,一点缝隙都不敢漏,可更恐怖的是捂嘴的同时,艾伦的手居然在剥他的衣服!

内衬的祖母绿绸衫被粗暴扯掉扣子,衣襟敞开,胸脯半露,艾伦的嘴里真的流出了涎水,长长垂下,莫伊瞪大眼睛呜呜乱哼,奋力扭头避开了那串口水。

踢腿,被压,手臂也被扯到头顶,用一只手束缚他两只交叠的手腕,要干什么,要干什么,你是谁,你是谁!

当莫伊拼命从艾伦的指缝里再度发出求救声,他的脖子被扼住了,艾伦爬上他的身体,肮脏勃起的裆部压上他的下体,那猴急的欲望摩擦着莫伊的神经,他想吐,可气管被挤压到只剩下一丝呼吸的权利。

他的脸渐渐胀成猪肝色,眼泪横流没入头发,艾伦用他的下体去拱、去蹭褪他的裤子,当内裤露出来,莫伊已经明白他将要面临什么。

他好像要被男人被强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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