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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斯少爷,您在旧市买的镜子到了,经过清洁与保养,现在焕然一新,保证让您放心使用,请问是现在送进您的卧房吗?”
刚决定好人生目标的莫伊眉头一跳,在梅斯回头,就要应允的那刻脱口而出:“我要!给我!送到我的房间!”
“伊奥?”梅斯一愣,随即有些慌乱,着急道:“你怎么了,你今天、今天好奇怪,这是我挑的镜子,那天去旧市你嫌脏都没进去,怎么现在又要抢……”
莫伊心虚极了,他现在可不仅仅是出场就死的炮灰了,更像是合格的恶毒配角,无论大小千方百计的阻挠破坏主角的好事。
幸好原身就是个刺头,他这样明抢才不至于露馅,饱读各种龙傲天中二番剧狗血八点档的莫伊当然知道该怎么“演绎”这种脸谱化的反派。
“因为它现在变干净了!”莫伊向后看去,两个白手套的仆从扛着一面两米高的黄铜雕花长镜等待指示,他的小心脏又开始怦怦乱跳,对、对!就是这面镜子,原着开篇就是沉迷复古美学的梅斯一眼相中这面镜子带回家,才开启了和黑暗大公沟通的渠道,这种bug级别的宝物,莫伊当然需要,他要活就得先跟大公搞好关系!
虽然有些不道德,可莫伊想,以梅斯的相貌,不论何时见到大公都一定会迷惑住对方,两人天雷勾地火是迟早的事,不差他“横刀夺爱”,这就是双性人该死的魅力,他都不敢多看梅斯一眼,怕心动了。
再说了,只要他保密,梅斯永远不会知道镜子里有封印这回事
“快点,还愣着干什么,送到我房间,就装、装在床对面的墙上,每天照哪个纯看我心情。”
嘿……我可真会演,莫伊嘴角都勾了起来,有点新鲜也有点上头,偷偷瞟一眼梅斯,哎呀,小金丝雀的眼圈都红了,震惊的唇瓣都在颤抖。
他心里一酸一抽,差点就要绷不住,他就是仗着按原着梅斯的性格绝对不可能对他大呼小叫,强硬对抗,才这样不要脸的横抢……但短时间他也想不到别的办法了,谁知道一下楼就开始走剧情了啊,当真就是开篇,所以嘴巴比脑子动得快。
“不行,伊奥,这个不行,这个镜子我很喜欢,你、我给你挑个别的,我……”
“怎么回事,整个客厅都能听到你们的吵闹,白鹭的礼仪呢?”爱德华·伊格莱特和夫人伊丽莎白从餐厅进来,伯爵大人皱着眉头,一脸不愉打量才起床的伊奥,看到他露在皮鞋外的脚后跟,鼻子里哼出气声——“不像话!”
“爸爸爸,我要这面镜子,有了它我就能早起了,我保证!”
打铁要趁热,反正这些人对他来说都是书里的角色,一点感情都没,怎么演都成。
“那是梅斯的镜子……”
委屈又惹人怜爱的声音,梅斯走到妈妈身边,抱着她的手臂仰头看父母,谁能拒绝他的要求啊,莫伊暗道不好,可爱德华伯爵温柔的低头哄着小儿子,伊丽莎白夫人也怜惜的抚摸梅斯的金发说:“想换镜子让你爸爸给你打造一面黄金雕饰的穿衣镜,这种在旧市里主人不详,也不知经过多少人手的脏物不适合你。”
……莫伊感觉自己好像被轻轻扇了扇脸,但他反应极快,已经伸手催促着下仆赶紧把镜子抬上去了,生怕有什么画风一转的变故。
可不是,伯爵本来还想教训教训大儿子的任性散漫,就算是旧镜子也不能抢,可看到仆人已经行动,又懒得再制止了,瞪着人要他去吃饭。
莫伊得偿所愿放下心来,赶紧溜号,那一瞬流露出的欣喜与松懈都被梅斯默默看在了眼里。
午夜十二点,一整天兴奋坏了的莫伊站在那面黄铜镜前,拿刀割破指尖,将血抹了上去,书里其实是梅斯某天弄伤手一不小心抹上镜面才意外唤醒了大公,但莫伊着实没什么耐心,直接一步到位。
天知道他今天是怎么混过来的,当骄纵大少爷可真累,说话都得气势如虹高八度,这会眼皮打架困得纯靠获得“金手指”的愿望在支撑他。
如果他能成为救出大公的人……
血珠从镜面滑落,没啥反应,莫伊又挤了几滴上去,除了增添诡异感,还是没反应,莫伊等了十分钟,伤口都凝结上了,镜子还是镜子。
不是吧,难不成不是这面镜子?
还是说看脸的,不漂亮就不出来迎客?
莫伊咬咬牙,在食指上又划了一刀,这次不是血珠了,而是源源不断涌出的血流,又疼又辣。
食指在镜面上游走,写出了气愤的话语——“出来!”
这么多血,都够喂饱一个家族的蚊子了,你这个沉睡百年的吸血鬼还不速速出现?
血字缓缓往下流,让安静的卧室显得有些可笑,莫伊嗦着流血的手指头,心里希望的小火苗逐渐飘摇幻灭,生气又失望的爬上了床。
什么嘛,面对梅斯的时候就会主动出现,循循善诱,可面对他,只有一片死寂。
不是主角的话连剧情也无法打开吗?配角想要改写剧情只是在做梦吗?
在莫伊终于
', ' ')('扛不住疲累,在床上昏睡过去后,午夜的时针滴答拨动,那些流的乱七八糟的血如有魔法般慢慢渗入镜面,每一滴,还有那连着感叹号的歪扭的“出来”,全部被镜子吞吃殆尽。
镜子光滑如新,而后陡然现出漩涡,卷出一道黑沉的人影。
多高大啊,几乎占满了两米高的镜子,面目模糊,周身黑雾弥漫,可身形带来的压迫感,令人窒息。
那道人影在镜中看向前方,居高临下,一览无余,那是莫伊睡的床,温柔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将床上没有盖被子的人儿照得雪白如羔羊。
平躺、全裸,不小心沾上血的睡衣扔在床边,并不雅观的睡姿却将身体最大程度的展现出来,从小巧的脚部开始,镜中人的目光一寸寸滑过莫伊的身体——这双脚像是养尊处优的女人脚,光滑细嫩,一只手就能托起攥住纤细的脚腕,长腿骨肉匀称,正大咧咧的张开,让私密一览无余。
稀疏的阴毛遮不住软绵的阴茎,在强烈的戏谑的又流连不止的目光中竟然自己有感觉的慢慢勃起。
缺乏安全感又极不安分,竟然隔着镜子都能感觉到“威胁”,敏感青涩的身体经不起丝毫撩拨,肉色柱身翘起,顶端粉色的龟头直面镜中人,男人发出哼笑,龟头小而圆的马眼就受惊似的一张,像是动物露肚皮在示好。
男人的目光向上,看向莫伊的腰,腰也如女人,细致,小腹椭圆长形的肚脐随呼吸上下起伏,睡得可香,浑然不觉他的肉棒已经高高挺立。
再往上,平扁的胸脯上,两粒浅褐色的乳头也颇有“眼色”的敏感起立,很小,花生米一般,并不吸引人。
不过,越是普通,越有开发的价值……狠狠蹂躏碾压欺负,让它胀大成原先的两倍、三倍,充血如奶牛的奶头——你敢用命令的口气叫我“出来”?你是谁?
男人的目光变得阴冷,并不满意被唤醒的方式。
野蛮、原始、强制诱惑,用极为纯净的处子血让我品味出奥妙,勾出我的馋虫让我睁开眼睛。
镜中人的目光从那两粒乳头上移,平滑的肩膀,窄小的锁骨,还有细长的颈脖。
……很好,真是惹人垂怜的脖子,和你的脚踝一样,一只手就能掐住。
那里的皮肤在月光下连青筋都能看清,不需要咬,只用指甲轻轻一划就能刺破细长的血管,流出他刚刚尝到的血。
许是看得久,莫伊脖子上的皮肤逐渐泛起粉色,凭空多了些诱人色彩。
这模样些许取悦了镜中人,让他暂时压下被无礼唤醒的不满。
小羊羔睡着时,手指还虚虚放在脸侧嘴边,指头上被刀划过伤痕很是扎眼,无意识的微张小嘴像要给伤口吹吹、舔舔。
他是故意弄破了自己流出血,男人再度确定那句“出来!”不是意外,狭长的眼睛眯起,阴鹜审视着莫伊。
这是一张没有任何威胁的脸,稚嫩的像刚破壳的小鸟,年长如他轻易就能看穿莫伊色厉内荏的表象,床上的人没有什么内核,高傲骄纵,只适合在温室饲养。
眼光微动,男人看见那张睡脸上低垂的睫毛微微动了动,而后,那只受伤的手忽然向下,摸摸索索,迷茫又轻柔的碰到了勃起的阴茎,随即条件反射的握住它,竟是在睡梦中熟练的撸起管来。
莫伊很难受,又醒不来,他有在做梦,但梦里都是些黄色废料,《血夜迷情》里的各种py,见到梅斯真人后,这些py都有了脸,他早就根据文里的描述脑补过大公的模样,毕竟那是他向往的顶级王者人设,文里描绘的就是标准吸血鬼电影里的绅士,苍白、英俊、神秘又充满威严,银色长发,红色血瞳,瘦高大骨架,一对上眼就会情迷沉沦。
梦里就是这样的银发吸血鬼在和金发尤物梅斯翻云覆雨,莫伊在近距离看黄片,完全移不开眼,。”梅斯还有些发肿的眼睛眯起来——他可是在爸爸书房里哭了好久才磨得同意,代价是一定要在雏子宴上夺得王子的青睐——强压不满道:“我知道你一时还转不过来弯,但我会对你好,比伊奥好多了,你跟着他总是弄伤自己,你的耳朵、还有”他的视线意有所指瞟向约翰的下体,脸颊飞红,再抬眼时已是柔情似水,悄声道:“我会治愈你的。”
这句话着实大胆又暧昧,梅斯想,约翰应该能明白私底下他们将不仅仅是“主仆”,约翰看过他高潮失态的模样,只是因为有睡裤遮掩或许下体的潮吹并不那么明显,而他也看过约翰裤子下那根血淋淋但雄壮狰狞的肉棒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
梅斯打算在约翰接受身份的转变,将目光只投射到他身上时,让他知道自己是双性人的秘密。
但看来今天是不行了,约翰的眼睛几乎长在伊奥身上!
两人走进餐厅,梅斯看到伊奥慢吞吞的正要坐下,约翰一个箭步冲上去,从沙发上拿了靠枕坐垫送到伊奥面前。
伊奥皱眉,偏头用眼神示意艾伦,艾伦才后知后觉也拿了同样的东西给铺在了椅子上。
这么娇气?连硬一点的椅子都坐不了?梅斯在心中腹诽,但再看约翰的脸
', ' ')('色,想要他回来的话又咽了下去,约翰的脸可太凶了,他可不想触霉头。
呼果然垫上垫子舒服了些,莫伊向后再靠上腰枕,又指挥艾伦就在他身后站着等一会儿布菜,他现在恨不得让文森也站过来,一左一右护卫他,天知道约翰的低气压有多恐怖,他的余光瞥到约翰抓靠枕的手,感觉下一秒那些飞絮棉花就要被撕裂出来。
是,最初是因为自尊,不愿意露怯服软去看约翰,他演技一流,总觉得看一眼就是输了,是妥妥打脸,可这会儿是根本不敢看,头有千斤重,呼吸都得轻呼轻放,僵硬的颈脖托着头颅僵直,目不斜视,在约翰看来却是高冷又疏离。
很快爱德华伯爵和伊丽莎白夫人也前来落座,约翰无法再在莫伊身旁逗留。
他的心都要碎了,要不然为什么胸膛生疼,还有无尽的懊悔,原来这次主人说“不要”是真的不要。
下午的练舞并不顺利,梅斯教他的居然都是女步,莫伊还心不在焉傻乎乎跟练了两轮才发现异常,可梅斯是双性,本身就是男女步都要学习,在莫伊缺课的情况下,梅斯的解释是:“女步比男步复杂,老师说学会了女步,男步自然不在话下。”
宫廷舞师本来就难请,从皇城到边缘城区的距离不短,长途跋涉也就教个一小时,下次再来恐怕就是赴宴前,或者根本没有下次了。
莫伊理亏,心情也不好,便没跟梅斯掰扯。
反正以后每天都有舞蹈课,到时候再跟堡里的老师学习也可以
莫伊机械、生涩又僵硬的学习女步,后穴疼脸上也羞,跟梅斯弄来弄去啥也没记住,因为学习的时候艾伦和约翰也在屋里,莫伊总能察觉到约翰灼热的视线。
把自己蠢笨的模样都看在眼里,大概会暗自庆幸换了主人吧,和自己相比,梅斯作为小老师,舞步轻快,身姿灵动,美不胜收。
一个抬手旋转,莫伊头晕目眩,腿脚打颤,身子软软往下跌,艾伦和约翰同时往他这边跑,莫伊“千钧一发之际”用尽全力调整了跌倒方向,双臂张开往艾伦怀里扑去。
开玩笑,这时候倒进约翰怀里那不是前功尽弃,今天演着演着他就真的接受了约翰成为梅斯男仆的事实。
毕竟心中有愧,在梅斯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跟梅斯本该拥有的相好——镜子里的大公——有了突破性的发展。
“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艾伦,你扶我。”
莫伊趴在艾伦怀里,只抬头看梅斯,梅斯问他哪里不舒服,哥哥为什么变得这么娇气了。
唉,难道我能告诉你,你哥我的肛门疼?因为大半夜在给你相好直播抠屁眼?
莫伊没说话,只是在艾伦的搀扶下软绵绵的起身,低垂的睫毛轻颤,像小刷子扫着约翰的心脏,感觉到了吗,我的心烧得有多厉害,这种奇特的情感是否就是妒忌,这个被我亲手割下舌头的奴隶凭什么能拥你入怀?他甚至无法保护自己,任我宰割那他又如何能保护你!
但莫伊靠在艾伦的身上慢慢离开了约翰的视线范围,那刻烧灼的心终于一点点发冷,像燃尽的灰落了下去。
主人不,伊奥·伊格莱特再也没有看他一眼。
莫伊恹恹的躺回床上,要艾伦晚上不要打扰他,新仆人很听话,会把晚餐悄悄送进来,又在八点前原封不动的收回,这期间莫伊真的睡着了,也没有被任何响动吵醒。
他还以为自己会做梦呢,可直到大公现身他都睡得安稳,只是生物钟让他在十点前醒了过来。刚睡醒的莫伊胆子总比平时大,会头脑不清醒的任性的缩在被子里不想动弹。
“看来昨晚那样对你的负担太大,连面见主人的基本礼仪都忘了?”
莫伊听见大公略带嘲讽的语气,忽然觉得好累、好累,演了一天他有点提不起劲在大公面前继续了。
被子里的鼓包动了动,像是努力了一下想要起身却又立刻放弃的摆烂,阿尔伯特听见莫伊在被中闷闷地说:“我今天很难受”
后穴吗?初次用那里自慰的确需要适应。
“给我看看。”
“不、不是后面,是是心里。”
莫伊的眼泪滑进枕头,他把被子又拉高了一点,盖住头,只露出耳朵,不知道为什么一跟大公说话,就忍不住情绪的波动。
忍了一天的委屈难过好像都憋不住了。
“你是我的奴隶,身心都归属于我,你的心,也应当剖给我看。”
大公的话听起来有些恐怖,但意外的语气变得平和,甚至还有些许温柔。是错觉吗?
“但决定权在你,什么时候你愿意剖,我随时笑纳。”
好像不是错觉?大公的意思是他愿意听我倾诉?把烦心事都倒给他听?
可他要怎么说,他不能说,从最初他就没有透露过约翰的存在,他先隐瞒。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主动进入本该进入的吸血流程。
良久,莫伊听到大公说:“今晚我会在这呆一会,等你睡着了再离开。”
今晚好
', ' ')('像不用再献血了
莫伊以为有大公看着,他会很难入睡,可奇迹般在短暂的紧张后,确认真的无事发生,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甚至还有种诡异的安心感。
他的眼皮慢慢合了起来。
阿尔伯特等到莫伊呼吸均匀,沉沉睡去后才停止了催眠的力量,用的很少,他的小羊羔脑子并不复杂,单纯到连情绪波动都无法调整遮掩,所以只需要轻轻一推就能让他入眠。
男人透过镜子看向窗外,窗沿上不知何时倒挂了一只黑色蝙蝠,那是他召唤来的信徒之一,白鹭堡已经有不少信徒潜伏了进来。
“以后每晚在这儿守夜,清晨的让人离开。
后腰忽然一紧,是艾伦在给他解缎带,也不知道为什么,贵族的衣服全都这般繁琐复杂,今天穿的是新套装,说是皇城最近流行的男性束腰,衣服里暗装了带子在腰侧束缚再从后背穿出,收紧,系牢,打出各式各样的绅士结,把腰锢收的老细。
莫伊实在受不了,可在伯爵大人的威严下,不得不穿,这次进城的几套衣服里就有专门定制束腰款礼服,现在穿同款是为了尽早习惯。
怎么这么慢啊莫伊感觉艾伦在后面捯饬了半天,也没有把他的花结给解开,没解开不说,耳边还能听到越来越重喘粗气的声音。
呼哧、呼哧让他想到了约翰,却感觉比约翰恶心多了好奇怪,明明艾伦比约翰面善,现在肯定也是因为身体不适才这样,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觉得像淫邪的野兽在流口水
“艾伦,解不开就算了,你、你快回去休息哎呀!你干嘛!”
后腰的带子终于被解开了,腰上一松的同时莫伊就被暴力脱掉了外衣,力气之大让他向前趔趄,转身的同时终于看清了艾伦的脸。
不是平日恭顺的表情,而是变形、狰狞、贪婪的模样。
这、这根本不是艾伦!
莫伊一秒头皮发麻,闪身就跑,艾伦行动极其迟缓,眼珠子转一下都费力,可看到莫伊逃却低吼着双臂展开扑过来,竟然力大无穷的抓住莫伊的胳膊一甩,生生将一个男人甩在床上。
头晕目眩,还有飞速升腾的恐惧,这种非人的力气太不正常,怎么回事,艾伦到底怎么了!“救、救命救命!救命!来人啊!!!”
莫伊放声大叫,手脚并用往床铺边缘爬,然而下一秒就被轻易翻身,湿黏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巴,莫伊尝到一点手汗的腥咸差点没呕出来,当即把嘴巴抿的死紧,一点缝隙都不敢漏,可更恐怖的是捂嘴的同时,艾伦的手居然在剥他的衣服!
内衬的祖母绿绸衫被粗暴扯掉扣子,衣襟敞开,胸脯半露,艾伦的嘴里真的流出了涎水,长长垂下,莫伊瞪大眼睛呜呜乱哼,奋力扭头避开了那串口水。
踢腿,被压,手臂也被扯到头顶,用一只手束缚他两只交叠的手腕,要干什么,要干什么,你是谁,你是谁!
当莫伊拼命从艾伦的指缝里再度发出求救声,他的脖子被扼住了,艾伦爬上他的身体,肮脏勃起的裆部压上他的下体,那猴急的欲望摩擦着莫伊的神经,他想吐,可气管被挤压到只剩下一丝呼吸的权利。
他的脸渐渐胀成猪肝色,眼泪横流没入头发,艾伦用他的下体去拱、去蹭褪他的裤子,当内裤露出来,莫伊已经明白他将要面临什么。
他好像要被男人被强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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