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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养父下药玩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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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对于搬家这事格外兴奋,他早已受够了那破烂的公寓楼,当耶尔来接他离开时,他迫不及待地向外祖父伸出手。

他和亚历山大被安排到了一栋山顶别墅里,人烟稀薄但风景宜人,与城里混杂着废气与异味的街道相比,被绿林与晚风环绕的此地简直像是天堂。尼古拉被女仆格蕾带往卧室,少女容颜清纯,身材曼妙,走起路来像只灵动的蜂鸟。

兰所挑选的仆人皆是貌美而忠诚的。

“我爸爸呢?”尼古拉向她问道。

格蕾停下脚步,朝他摇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尼古拉又急切地问了句,“祖父去接他了吗?”

格蕾再次摇头,她的冷淡让尼古拉感到不快,他跺了下脚以示自己的不满,厉声指责着她,“回答我的问题!”

格蕾无奈地转过身来,指指自己的喉咙,又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尼古拉恍然大悟,“你不能讲话?”他想起当他被接到别墅时,那些始终沉默的仆人,又追问道,“你们都不能?”

格蕾点头,对这样的疑问似乎习以为常。

“这是好事。”尼古拉笑道,他发自真心地感到满意,“一个安静的仆人可比啰嗦的管家好得多,我希望亚历山大也如此。”

直到黄昏来临,他才见到了与耶尔一同回来的莱文德。

“爸爸!”尼古拉从楼上撒腿跑得像只活泼的小兔子,莱文德一把接住了他,在柔软的小脸上一番亲吻,“亲爱的,你还好吗?”

“我很好!我喜欢这里,爸爸,我们会一直留下吗?”尼古拉眼睛扑闪,兴奋地问道。

“不……”

在莱文德欲要反驳前,耶尔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肩膀,亲密得宛若情人,他轻声对尼古拉回应着,“当然可以,小尼古拉,你们可以住下,永远永远……你说是吗,莱文。”

“你总是对的,爸爸。”莱文德嘲讽地哼了声,他被儿子与养父围绕,像只被蜘蛛网缠住的蝴蝶,男人温柔地向尼古拉告知,“我带莱文参观下地方,他对你生活的环境可是有很多意见的,尼古拉。”

尼古拉做出了那个习惯性的表情,他太过年幼,反倒让人分不清眼中露骨的妒意是故意还是无知,但常年的教养让他很快又换了张脸。

“祝您愉快,爸爸。”

耶尔说谎了,对这座别墅,莱文德是再熟悉不过,有段时间他成天躺在主卧的床上,朝生暮死,连时间都抛却了这个可悲的人。

“为了尼古拉,我想你该考虑下。”他递给莱文德一杯酒,血味浓郁,混杂着葡萄酒的香气。

“没什么可说的,爸爸,我感谢你和兰收留我们,但这件事一过去,我们就会离开。”

“你在生我的气?”

“不,爸爸……上次是我的错,我不该勾引你。”他与耶尔保持了距离,清楚地看到男人的手攥成了拳头,耶尔看上去像只埋伏在草丛里的狮子,眼中幽幽的红光瞄准了他。

“我会保护你,莱文,在这里你不需要为那堆琐事发愁。”

“我担心的不是这些,爸爸,我不想和你继续这样的关系。”

莱文德脱落了手里的酒杯,闷闷地砸在地毯上,他走到窗边,柔软的帘布之后,一扇敞开的窗户被绘制在墙上,窗内的世界蓝天白云,鸟语花香,耶尔总爱做些花哨事。

“喜欢吗?”他就像没听到刚才的话,从莱文德身后搂住他,

“都是假的,我不是小孩子了。”

“我希望你是,就像你不愿尼古拉长大一样,这段时间我越来越频繁地梦见小时候的你,可爱的小莱文,像只爱撒娇的猫咪总粘着我不放。”

莱文德在他怀里转身,肚子像是被火烧一般,他望着耶尔满含柔情的眼,娇气的像个孩子,“告诉我,爸爸,你和莫安娜的失踪无关。”

“我没有必要去针对一个小姑娘,也许你该问问兰,她更擅长做这种事。”

“她不会为了我这么做。”莱文德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咽在喉咙里,像个晃荡的水钟,“哦我想念莫汉,我从不需要去想这么多,他会替我做好一切的……莫安娜说,他受够我了,但他爱我他不会离开我,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他就算是毫无颜面地死在一个女人床上我也不会怪他,他没有离开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了。”

“你选错了丈夫。”

“我该选谁?选你吗?”莱文德脱离了他的怀抱,长裤一扔便倒在床上,他张开大腿,在细嫩的根部有道奇怪的长痕,如同白骨的颜色在深色肌肤上尤为明显,耶尔的眼神渐渐沉了下来,莱文德抚摸过那道疤痕,“我感激你,如果你没教我这些……性爱,乐趣……我也得不到这份报酬丰厚的工作。”

“兰她——”

“是我不对,我破坏了这个家,兰惩罚我是应该的——我还得到了回报不是吗?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陪你做。”莱文德嘘声阻止了他,脱下身上最后的衣物,赤裸的足轻盈地迈向耶尔,他贴近着,将呼吸打在耶尔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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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的客人一样,你可以抱我,吻我,操我。但别说那些情情爱爱的话。”

莱文德眉头皱成两节扭曲的铁丝,“我讨厌那些,爸爸,和性挂上边的爱,都是假的。”

“你也这么看待莫汉?”耶尔的手指抽搐了下,房间的凉意远比他的体温要低。

“不,他不一样,是我教会了他,让他学会操我……他应该对我很失望,他把我看做什么?”莱文德垂着脑袋,枕着耶尔的肩膀,养父的体温没有一丝温暖,但男人身上熟透的古龙水味让他燥热,“我糟透了——烂的像下水道里的泥,又臭又脏,莫安娜说的对,都是我的错,莫汉死了,她失踪了。全都是我的错。”

“只是巧合,或许她是故意藏起来,让格雷特来找你麻烦。”

“莫安娜?她不会想这么多。”莱文德扶着额头,沉重的脑袋让思考也迟缓了许多,“我很难受,爸爸。”

“到床上去,莱文,我会陪着你。”

“莫汉在哪?”耶尔扶他躺到床上,莱文德睁着眼,突然问道,他支起上身,眼神一片茫然。

“你喝醉了,莱文。”

“没有——”

“我的莱文,放松点,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你又在酒里下,什么?”他的脑子里空荡荡的,四肢软的像是棉花做的,唯独腹下一股火焰四处流窜,内裤被龟头流出的前列腺液润成深色,那躁动的穴口无声地吮着紧裹的布料。

“让你开心的东西。”

“我不喜欢。”他蜷缩起身子,用四肢扞卫肉体,男人的手在身上到处留下焦灼的热感,莱文德无比渴求着垂怜,耶尔躺在他身边,勃起的肉棒正抵着他暴露的后穴。

“你喜欢,莱文,你的初夜还记得吗?你有多兴奋地骑在我身上……这张漂亮的小嘴在咬我的阴茎,你的脸蛋红的像朵玫瑰,你急切地寻求我的吻,我们抱在一起,我的莱文啊——”

耶尔对他进一步的爱抚,皮肤间似有似无地相贴,隔了一层透明的黏膜,莱文德红透的脸蛋抬起,湿润的眼中映出童年的影子,每个阴冷的夜晚,养父都会隔着被子拥紧他,在因上升的湿度而粘乎乎的小脸上细细吻过。

“爸爸。”莱文德哀求他。

“把腿打开,莱文,我会让你舒服的。”

莱文德的大腿被一点点挪开,鼓起的肌肉在耶尔掌心下颤抖,臀肉大咧咧地展出中心的肉穴,耶尔的舌尖温柔地滑过薄薄的穴口,趁着他尖声喘息时从微张的细缝里挤入。

啾啾的水声伴随他抽插的频率而隐隐作响,窄而幽深的肠道被口水润湿,长舌拍打内壁,卷起成钻反复搅动,莱文德啊啊地呻吟着,攥紧了身下的薄毯,脚趾不安地蜷缩,耶尔的舌头像条湿冷的蛇,蠕动黏滑的身躯在他体内自由畅行,他最是清楚这具经由自己调教出来的肉体,准确地搔弄每一处敏感点,莱文德在他的玩弄下反复弹起身子,被耶尔的手臂支撑着酸软的腰肢,只有这样他才不至于在无数次的小高潮中羞耻地跌落在床上,像滩烂泥。

“莱文,我的蜂蜜,我的宝贝啊——”

耶尔收回了肆意妄为的舌头,温暖的肠液在舌尖与津液融合,他捉住莱文德的下巴,在缠绵的吻中将体液喂进嘴里,莱文德张着嘴任他捉弄自己的舌头。

“我要进去了,莱文。”

他感到一根冰冷坚硬的肉柱在潮湿的穴口碾压着,撬开穴口的缝,一股水流跟着涌出,喷得下体湿哒哒的,他听到养父的笑声,摸着交合处单薄的皮肉,“它在咬我,莱文,摸摸看。”

耶尔牵着他的手放在腹部,那根肉棒挤出空气,发出噗噗的声音,把肉壁碾得酥酥麻麻,翘起的头部凸起一块肚皮,莱文德含糊地发出享受的声音。

“嗯,抱我。”

耶尔想起了那个孤儿院的孩子,他环抱着双膝,躲在房间的角落里,一双闪着红光的眼警惕地盯着陌生人。

“我们有很长的时间来磨合对方。”

从他见到莱文德开始,那用违背人伦的爱意包装的占有欲便在心里埋下了根,随着莱文德的成长,耶尔对他的欲望像是海浪般,越是平静的表面下才越是汹涌。

“我……”莱文德红润的唇反复开合,耶尔凑到他唇边聆听着,一个词语在呻吟中格外冰冷。

“我……厌恶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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