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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躲在奇怪的地方。”
莱文德随着头顶传来的声音而缓缓睁开眼,棺材盖被打开,数道白光逐渐交融成一片,没有日光的危险却同样耀眼的难受,一只苍白的大手探进来,死亡的温度抚摸着他的脸颊,莱文德叹了口气,又闭上眼,凸起的指节滑过他线条凌厉的下颚,温柔地抬起他的脸。
“我没带给你半点惊喜吗?”男人向他问道。
“你指安排山姆过来刺激我,还是那个话都说不清楚的人类?一点神秘感也没有。”莱文德从棺材里躺起身,他赤裸的身躯明晃晃地映在男人血色的眸中。
“……给莫汉穿好衣服,莱文,你知道这里面有监控的吧。”男人避开了话,扭头示意着他,几台监控器藏在圆柱上,莱文德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像只慵懒的猫。
“我也知道你让人关了,爸爸。”
他面前的男人——索恩·耶尔是他名义上的养父,尼古拉的外祖父,山姆学业上的资助人。
“兰很想你,我也是,莱文。”耶尔半跪下地,与他平视着,既无尼古拉的明亮耀人,也不同于莫汉的忧郁怜人,这是双温暖和煦的眼,流露着对独子的慈爱与某些更不可言的情感,“我想接你回来住,但似乎每次要开口时,都不是恰当的时机啊。”
“信号不好。”莱文德说的轻巧,似乎那个挂断电话的人并不是自己。
耶尔为这个无趣的笑话而颤抖肩膀,他心爱的莱文德总在试图勾起他的怒火,但他的方式更像个赌气的孩子,耶尔靠近了他,两片唇瓣缓缓厮磨着,耶尔连呼吸都是暖的,烧的莱文德吐不过气来,他的手挡在两人之间,指尖跳舞般在爸爸胸膛上跃动,又反手一路蹭着,直到碰触上紧绷布料下的柔软,莱文德下意识地舔了下唇。
“瞧瞧你,对性的渴求已经融入骨子里了。”耶尔的手指抹过他的唇角,被莱文德张开咬进嘴里。
“你教的好,爸爸。”他咬破了耶尔的指尖,血味像刺鼻的苦药一点点渗入口舌,莱文德皱着眉眨眨眼,扇动之间隐去了几颗泪珠。
“我们的血像腐烂的臭肉,但你不同,莱文——”
耶尔的白发像晃动的柳条轻扫过他的脸,莱文德越过肩头,看到屋子角落里暗生的影子,在白墙边缘徘徊着,寻找着某个时机吞没这无暇的净土。耶尔和他,像两块磁铁,没有手脚的拥簇,仅仅是两片唇瓣相贴,搅动的唇舌夺过对方的语言,很快的,男人压下了腰,妄图肆意的唇肉被莱文德咬破了皮。
“确实——”
莱文德推开了他,唇上被红点印的斑斓,耶尔毫不在乎,拨过莱文德细软的发,“头发也剪了,你又想换个样子吗?”
“才不,我喜欢这样子。”
“也是,这样子适合你,闻起来像蜜糖,看起来也像。”
“你也是这么诱哄杰恩的?”莱文德从棺材中出来,在莫汉的脸上留下最后的吻别,他和耶尔并排靠着,脑袋枕上男人的大腿,享受着他的手指在颈侧以合适的力道缓缓按捏。
“我闻到了酸味?”
“自作多情,爸爸。”莱文德挑衅的嘴角令人想一亲芳泽。
“只有这件事是不需要质疑的……杰克是个容易说服的人,给他一个美好的想法,一点模糊的方向,他就会往泥潭里越走越远,直到把他淹没了,可到时候,他也没得挣扎了。”
耶尔的手指是光滑的,光洁中透出死气的灰色,在延绵的伸展的肉体上攀爬,路过一点嫣红便稍作停留,绕着他滑嫩的乳晕,拨弄着珍珠粒大的奶头,他握住了,融化的巧克力般,乳肉在他掌心里摇晃,耶尔埋进他胸口,细碎的胡渣以下巴作为轴心,缓慢又刻意地蹭弄,莱文德的手指靠在他的太阳穴边上,随时都可以钻入他的脑袋。
“耶尔——不做吗?”他交替着胸腔里的浊气,从养父到情人,耶尔的大腿正抵在他的腰部,膝盖带动着丝滑的布料,磨得酸麻,莱文德挺起上身,抱着男人的脑袋,对着耳垂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
“不急,莱文。“耶尔划过他的耳后,针刺般的痛感,收回的指尖点着一滴血珠,耶尔当着他的面舔进嘴里,闭上眼缓缓地吐出口气,那股甜蜜在他胃里无限地膨胀开来,连脑中的神经都在颤抖。
“你的血如此让人上瘾,我该记下你的味道,给人造血浆多添点口味,这一定会在吸血鬼中大卖的。”
“你的想法真特别,爸爸,让我半夜被袭击吗?”莱文德朝他翻了个白眼。
“不,当然不,珍宝就该放在玻璃后面,我的莱文啊……你就像只养不熟的猫。”
“都是你惯的,爸爸,你惯坏我了。”莱文德解下了长裤的拉链,像窥视少女的闺房般,掀开了那层单薄的布料,一根软肉别扭地探出头来,他嗅到浓重的腥味,和耶尔身上雪松的香水味完全不同,或者是他故意留着的。
“真臭,它饿了好久了吧?”莱文德侧过头亲吻着冠口,海水般的腥味没入鼻腔,他却感到异样的兴奋,张开嘴便将肉头含进,湿热
', ' ')('的嘴像婴儿吃奶般吮吸,他感受到身下肌肉的绷紧,耶尔缩起了身子,肉做的网将他困在其中,莱文德并不介意这般小小作祟的力量,他像幼犬喝水似的舔过马眼,一帧一帧,缓缓延长着这磨人的酷刑,顶端的泉水潺潺流淌,滋润了他干渴的喉腔,在小腹蒸腾起一团火来。
“还有点软,爸爸。“
莱文德的嘴是上好的壶口,被热火压榨出最后一点水份,逐渐锁成一个完美符合耶尔形状的圆,他像台无感情的机器,熟练地重复着一个动作,吞入吐出,反反复复的,若不是那双璀璨如阳光的眼眸透露出污秽的渴求,耶尔准会以为自己在肏一个性爱娃娃。
但这嘴中的曼妙又岂是死物能比拟的,耶尔忍不住揪紧了他的黑发,侧躺的姿势让阴茎没入更深,在脸颊上凸起一块,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晃动不断的阴茎,在莱文德口腔里发泄着积攒的精力。
自从他们搬离了列比根市,莫汉在他们之间造出了一堵无形的墙,以至于让耶尔每晚都同经历春梦的懵懂少年般惊醒。
“你想着莫汉自慰。”他看到了那一出戏,莱文德的肉体为另一个人所绽放着,那双唇颤抖着贴服一具尸体。
“好酸啊爸爸。”莱文德嬉笑着,舌头卷起,在马眼口不停戳弄,湿淌的凉水黏黏稠稠的,被舌尖一番压挤后溅出,他听到养父被打断的抽气声,含住肉头儿吞咽着,湿哒哒的龟头顶入了喉口,被许久未见的窄道绞住,耶尔挺起腰迎合着,莱文德的唇舌天生为此而存,他像条狡猾的蛇每每圈住冠状沟处,便不停地挤压收紧,精液像被挤出的沙拉酱一样,黏稠地射进他的口中。
“记得吗,爸爸……每天晚上,我们在外面的小屋里,你抱着我,鸡巴插的好深,磨得好酸又好痒啊——”
莱文德吐出口中含了一半的阴茎,精液牵成银丝,顺势垂挂在他的脖颈上,像被水珠串起的项链般闪亮,他起身趴在养父身上,长而饱满力量的双腿圈住他的腰,他幼时喜欢这样黏着耶尔,即便他在工作,那双手也会忍不住地抚摸上莱文德的身体,至少要有一个吻,而更多的是舔弄他的肉体直到莱文德高潮了,一脸醉意地安静下来。
“我们可以继续这样的关系,莫汉死了,没人能管到你。”
“我更喜欢这样,爸爸,适当的距离让我每次见你时,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心动——也许哪天我会因为心跳过快而死在你怀里。”
“我真后悔把你交出去,莱文……莫汉并不如我想象中的那样。”耶尔抬起独子的脸,彼此的唇瓣缠绵厮磨,“他做不好任何事情,甚至是支撑一个家族。”
“他是我选择的,爸爸,我喜欢他就行。”
“你想我嫉妒的发疯是吗?”
“你才不会……我该离开了,尼古拉他们在等我。”
耶尔勾住了他的手,“待会,我还有事要和你谈。”
“他们要见你,莱文。”
莱文德伸展着双臂,任由他给自己套上衣服,随意拨弄了两下胡乱翘起的头发,他的发质很软,连自己也忍不住多捋几把。
“什么时候。”他回头瞧了眼耶尔,男人正目光沉沉地看他,眉头被愧疚与无奈挤压在一块,莱文德无所谓地笑笑,他被养父的双臂所环绕着,痛苦与孤单便与他无关,他转身在耶尔脸上亲吻着,宽慰他道,“那没什么,我喜欢做爱。“
“他们想玩点别的。”
耶尔的语气听上去像不小心咬到一颗大蒜,他向莱文德问道。
“我需要为你准备麻醉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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