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只是问:“你到底是在咒骂博文,还是在为他打抱不平?”
“我为他打抱不平?可不可能?”冷季君气势汹汹地站了起来,差点撞翻了桌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玩意,千人骑万人跨的贱货!这种肮脏的烂货你也硬要塞给我?你脑子被狗吃了么?!”
冷屿昂怒极反笑:“你到底是瞧不起他,还是对他失身的事耿耿于怀从而小题大作?”
“你——”对方太会说了,冷季君被弄得词穷,只能瞪着眼睛毫无威慑力地表达着自己极致的愤怒。
冷屿昂看都不看他一眼,一脸的不削一顾:“我只问你,‘性’算得了什么,一点微薄的快感罢了,你也在乎?你在外面沾花惹草,在别人床上放上一炮,你又得到了多少满足?第二天不就忘了?一副皮囊和一颗心相比,谁有价值,谁更重要,这还要我教你去寻找答案吗?就算被人睡过又怎么了?你追究这个有意义吗?你把这个当作评判一个人的标准,不离谱?我真不懂,你为什么要拒绝一个值得你爱的人?连值得去爱的人都不配那还有谁配得到你的爱呢?”
不等他反驳,冷屿昂又连珠炮地质问道:“你在饭桌上那点小心思以为我不清楚?我只是不方便发作。还有,姓王的那事应该在这里说吗?你觉得合适不?”当时他差点就火了,要不是其他人在,怕是一巴掌就扇过去了。他和王某人不过是利益上的关系,开娱乐会所总要有个靠山,但是选哪座靠山得看形势,他利用当时身为公安局局长王某铲除了黑社会性质的龙哥,王某利用他肃立了威信创造了政绩,不过是一桩交易而已。何况他这种人还敢对吴远翔不轨,别说叫人举报整得他双规,就是叫人把他做了都不过分!
说完冷屿昂就结账要走,却被那人叫住:“哥,今天是我生日,我知道我做得不对,伤到你的心肝宝贝了,可你也明白我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他的语气软了下来,但并没完全服软,见冷屿昂没有反应,又换上楚楚可怜的眼神,“哥,你有多久没给我过生了?记得上一次你给我过生日,还是我十岁那年,你真的忍心在这个特别的日子丢下我一个人?”
冷屿昂长吁了一口气,终于松了口:“我只陪你十分钟。”
男人一下就高兴起来了,那模样跟天真的小孩差不多:“我约了人打牌,不如你也凑一角?”
结果到了那里,冷屿昂就干坐着,既不抽烟,也不喝酒,冷季君一边和狐朋狗友插科打诨,一边冲他调笑着:“哟,真变成好好男人了?今天是我生日啊,哥,你就放开一回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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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季君一边搓麻将,一边把他哥当笑话讲得不亦乐乎:“每次我打电话给你,要么是‘我在蒸蛋’,要么是‘我在热奶’,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在家当全职奶爸呢!”
旁边的人附和着打趣:“你哥真是个居家好男人。现在,这种男人,已经不多见了。”
“这算什么,”冷季君越说越起劲,“你不知道,他为了讨他的小情人高兴,请了一大批群众演员,老子真是服了,敢情这是在演《生活麻辣烫》吗?哥啊,最佳导演非你莫属了!”(生活麻辣烫是重庆的一个节目,专讲街坊邻居的喜怒哀乐)
“十分钟到了,我走了。”大家哈哈大笑,他却一丝表情都没有,心里除了吴远翔没有更多。
“嘿,嘿,别急着走啊,”冷季君一边手忙脚乱地砌着长城,一边朝坐在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是个长得有些媚的少年,温软可人,是他朋友带来的。别看他模样清纯,其实是个老手,特别是那个眼神,最会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