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到名字的人从门口走了进来:“王局长,你帮了我不少忙,现在轮着我帮你了。想要什么你就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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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是你说的。”王局长笑得下流,连平时的道貌岸然都省了,“之前我问你,你是不是爱上了他,你说没有,那你的意思,他是一文不值的,那我想玩他,行不行?”见他没开腔,便激将道:“原来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听言吴远翔的脸涨得通红,毕竟如此无耻而离谱的事,在他的生命中,前所未闻,前所未有。
“随便。”冷屿昂叼起一根烟,火光中的脸,是极致的冷漠。“不过请戴上套子,这是规矩。”
吴远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或者他的耳朵已经和他们沆瀣一气,化作了恶魔?
眼见事态不可扭转,他深吸了一口气,不抱幻想地说:“我落在你们手里,什么都由不得我,”他重重地说,“但我有一个要求,”遂抬头看向冷屿昂,“你不要去招惹我父母。他们跟你无怨无仇。我跟你也无怨无仇,但是遇到你这样的人渣疯子,我认了!”
冷屿昂没答,让跟在身后的靖明拿来椅子,坐下了,然后冲局长颔首:“你还等什么?你不就是想在我面前玩他么?麻烦快点,我忙着呢。”
这话让吴远翔眼泪差点掉下来了。不过,他发誓,这是他最后的软弱。他已经看清楚。他已经明白了。
然而当姓王的扑过来时,他下意识地拼命反抗。陌生男人散发的欲望,让他深深作呕。
男人压住他的身体,嬉笑着:“我就喜欢你这股骚劲,越凶越骚,拿钱就能翘起屁股给人干的货,老子还不稀罕呢!”
说着便对他上下其手,人性全无,吴远翔疯了般踢他打他,只是他过于虚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就沦陷在他的兽性当中,下身赤裸受着凌辱。
“冷屿昂,你不是人。”他忽然安静下来了,安静地说了一句。然后闭上了眼睛。当自己死了。
然后被这个禽兽贯穿,进入。
靖明不忍看,跑到外面去了。
被侵犯的过程中,吴远翔也挣扎过,但是又有什么用呢。索命的厉鬼就在头顶,身在地狱的痛只会越发地真切。
你还相信爱情么?爱情是什么?爱情存在过?爱情比什么都狠,比什么都毒!爱情有记忆么?它有怜悯之心?它还认识曾经给予过的人么?它还知道什么是天理?它还懂得情深意重?它还会梦见那真挚的最初?
“屿昂,你还真会调教,你看他有反应了。把一个直男掰弯可不比让处女就范要轻松啊。”
两人走后,吴远翔涣散的意识才恢复过来。淤青布满了身体,精液涂满了股间。有这更令他心灰意冷,撕心裂肺的瞬间?
贝加尔湖畔的纯洁,贝加尔湖畔的梦幻,贝加尔湖畔的遗憾,贝加尔湖畔的过去,统统化作了泡影。美好的歌声,清脆的旋律,妙不可言的俄罗斯风情。你们都在哪里?在哪里?
有人进来了,给他盖上一条毛毯。却遮不住他遭受的耻辱,掩不住他此刻的脆弱。皆是无以遁形。
那人将药和水放在了旁边:“我早说过,离开他,你偏不信。事到如今,你也不要怪谁,恨谁,都是你咎由自取。”
博文冷漠的脸色跟冷屿昂如出一辙。
他早就以爱为名布下了陷阱,他早就以情为命埋下了伏笔。自己却没有发现,一点点蛛丝马迹。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