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他和家里关系缓和了不少,也不抗拒回江氏接班,连家里安排的相亲都妥协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哟,这盘棋布得还挺宽,跟宫斗剧似的。一环扣一环。
江酬看着他幸灾乐祸的脸,无奈之下还是忍不住开口。
“你有工夫来提醒我,不如好好劝劝那位徐小姐吧。”
想到徐佑茜的势在必得,江酬着实无力招架。
“那小妮子被宠坏了,我大嫂磨破嘴皮子都没辙,这才退而求其次从我这里套你的准话。”
宋轶北觉得自己实在八婆,这档子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差遣他几次三番地来当说客。
要他有什么用,江酬没忍住,抄起手边的一本厚厚的条例书就往多事无用的人身上招呼。
宋二公子自小上房揭瓦,挨打次数不少,助长这一身躲的工夫精益求精。
不止躲得好,连书都接的稳。
定睛一看,哟,这么厚都法学条款,他一个学商科的,看这做什么。
“你不会是以为人看上律师了,心里不平衡回家猛嗑法律书补充精神粮食吧,阿酬,你太纯情了哈哈哈。”
也很中二,还跟上学那会儿拿好成绩邀功一样,真挺二的。
“滚。”江酬五彩缤纷的脸色跟万花筒似的变幻着,实在下不来台了,不由分说地将人轰了出去。
那书,本来就放在办公室的架子上,他就是闲来无聊翻翻。
都这把年纪了,他能不知道隔行如隔山的道理?
宋轶北这个碎嘴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想到他被轰走之前挤眉弄眼的表情不言而喻,江酬又一阵头疼。
男人走到沙发边,将遗落在茶几上的条例书打开,红色的书签绳正夹在诽谤罪的类目上。
上面涂涂画画,还有标记落款,江酬又温习了一遍。
哦。他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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