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是今天,江家爷爷的寿诞,这么庄重不容半点差错的大日子,他怎么敢。
江酬敢。
为了证明他的敢,男人浅浅抽插了几下就拔出了手指。
金属扣子碰撞的细碎声响在溪曦耳边炸开,她心一惊,正想逃呢,身体就被某人的粗硕顶得点起了脚尖。
“啊——”太满太胀了,她觉得肚子都要被他顶破了。
江酬也不好受。
她足够湿了,可嫩穴还是太小,绞得鸡巴寸步难行。
上一次他们做爱,还是在H市。
先前几天为了忙活爷爷的寿诞,连见面都少,再前些日子,江酬每晚都规规矩矩把她送回家,别说做这档子事,连接个吻都收敛着。
他是一个精力旺盛并且有心爱女人的成熟男人,却过着禁欲的自闭生活,很不科学。
今晚,实在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心急,这一下入的太重,看她吓得小脸煞白,江酬不敢动了,等她适应。
密密麻麻的痒从相连出扩散蔓延,水润的淫液缓冲着他的磅礴。
她哼哼唧唧的磨人声响摧毁了男人的耐心,浅浅动了几下,察觉她并不抗拒,才敢用力。
嫩穴有节奏地随着他的深入浅出收缩着,夹得他青筋骤显。
她是无意识的,而他确实真实存在地爽。
额间的汗粘住了几缕刘海,精致了一整晚的造型在她身上全乱了。
何止是造型,被她咬着不放的鸡巴也不合理地变大变硬,插得她眼冒金星。
还没操几下,溪曦就求饶了:“不要了,啊啊……别这么重……”
他像是疯了一般,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刻,粗壮的柱身每抽出来,顺带着紧紧粘住的嫩穴淫靡外翻,露出娇艳的嫩肉,激得男人双目赤红。
她越是想快点结束,男人就越是亢奋不羁。
泄了两次了。
一次是在他的手指上,一次的浇在他的肉棒上,总归都不浪费。
从压着她在墙上,转移到将她翻转在洗手池前掐着腰肢不停地撞。
最后,男人坐在马桶上,她跨坐在他身上,脚尖触地,上下贯穿着。
每一次都顶到花心深处,重都她想逃,奈何被他抓揉着臀肉,如板上钉钉一般,丝毫挪不动。
他们忘我地沉浸在无边的快感里,忘了今时今分。
短促的信息铃声在空气中陡然响起,惊破了两人的及时行乐。
不管他的专制,溪曦连忙从他身上下来,肉棒离开嫩穴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两人脸色各异。
她自然是羞赧的,而他反倒餍足得意。
而江酬的得意,在看到冷风里昂首的某物时,突然裂开,只剩不知足。
全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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