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缓过气来,他又说:“这么会吸?自己吐出来。”
他说话不算话,刚刚明明说全拿出来的。
嘴里还残留着那股子羞人的腥味,溪曦只觉得上当受骗,身体里要到不到的空虚感又磨人的很。
什么叫骑虎难下。
小妖精扭着屁股抗议,嘴里呜咽着不知道在说什么,江酬知道,都是骂人的话。
她难受了,他也心疼。
男人低下头,唇舌卷着两瓣小巧紧致的阴唇,舌尖舔舐着娇软的嫩肉,那粒阴蒂在拇指的搓揉下肿得红艳迷人,连带着整个私处都闪着艳丽色泽,粉嫩殷红。
她一定是糖做的,哪一处都是甜的。
江酬爱不释口。
男人低头的那一瞬间,溪曦就有预感他要做什么。
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这会儿趴在她的身下虔诚舔穴,这刺激,可比那几颗葡萄厉害多了。
舌尖好像是染了火,被他吃过的地方,灼热一片,好像是要烧起来一般。
轻啃着,再细细吮吸,舌头软腻,恰到好处地安抚了齿痕。
到了最最要紧的地方,穴口那里正稳稳当当地卡着半颗葡萄。
他说叫她自己想办法,她使了半天劲也只能是这样,现在不上不下地卡着,真要人命。
逼口的嫩肉紧绷着,葡萄呼之欲出,只要他轻轻一吸,她就得救了。
“臭臭……”溪曦无助地求,可下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江酬听见了,舌尖扫过逼口,顶着葡萄,往里一杵,很顺利的,又进去了。
再猛地一吸,五脏六腑都往下坠一般,全数被他吃进嘴里。
“啊啊——我操……”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下,小妖精高昂着头,浪叫不休。
被掰开的双腿抽筋了一般,大腿内侧的筋络跳跃着,小屁股腾空抬起,那穴口直直黏上了男人的嘴。
葡萄被他吃了,连带着汹涌而至的爱液都进了男人的嘴。
江酬吸上了瘾,喉结滚动,那小嫩逼更喷泉似的,淫水一股股射进去,止都止不住。
他吞了几口,松开嘴,水还没有停。
“这就吹了?”他笑着说,“真不经操。”
溪曦瘫软着身子,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腿被放下来了,缠在他腰间,也是虚虚挂着。
大鸡巴插进去的那一刻,她也就闷哼了一声,也抗议声都小了。
被男人操着回了房,到了床上,换了跪趴的姿势,她累得够呛,可屁股撅得整好。
那一天,江酬尝到了酣畅淋漓的滋味。
他不是重欲的人,从前和她做,也不过一两个月一次的频率。
现在呢,怎么都要不够,和她待一起,鸡巴就像埋在温软骚逼里泡着,一秒都不舍的分开。
这是什么缘由,他说不清。
可有一点他很清楚,这个女人,他舍不得丢了。
男人爽了几次,溪曦记不清了,连怎么洗澡,怎么被抱上床的,她也是迷迷糊糊。
在陷入沉睡前的最后一丝清醒里,耳边传来他的问:“喜欢吗。”
这话问的没头没尾,溪曦懒得揣测前因后果。
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刚才的葡萄,她吃了,他也吃了。
蛮好,挺公平。
心里舒坦了,什么话都愿意说了。
她幽幽地嘟囔了一句:“喜欢的。”
随即而来的,男人无边的深吻
他的吻,也是甜的。
开年第一肉。很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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