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酬听得认真,可手上的力道也没松。
他一心二用,这边操着女人的小嘴,那边还能对着报告数据指出问题点。
这一场会开得没毛病。
只有被迫窝在办公桌下的女人心生不爽。
比起被发现的恐惧,溪曦更讨厌被他操控的不爽。
好端端开着会,突然发出一声少女的娇喘。
像小猫似的,勾人心弦。
她这一叫唤,一屋子人面面相觑,对视一眼,十几个人齐刷刷看着坐在办公桌前的人。
江酬这下黑了脸,她一使坏,杀伤力十足。
呻吟还不够解气,嘴里的那根吃得啧啧有声,偶尔贝齿刮过冠状体,刺激得男人的鸡巴更是巨硕。
“刚刚说的几点标注清楚,报告修改好抄送给我,散会吧。”
销售总监一脸懵逼,才报告了三个组,还有大半没有说呢。
这就散了?
看老板一脸凝重,不像是开玩笑。
他们多带一分钟,江总的脸色就黑上三分。
等到最后一个经理带上门离开,某人的脸色简直可以和身后黑色的皮质座椅相媲美。
将底下作乱的小妖精提起来抓到面前。
江酬气她不知分寸,这会儿脸色真的差:“故意的。嗯?”
将他惹毛了,溪曦才算解了气,总归是丢脸了,她豁出去了:“叔叔,我吃得好吗。”
操。
江酬看着胯下那根昂首挺胸的鸡巴,何止吃得好,还吃得很精神。
“想要了?”她悄悄夹腿的动作被男人收入眼底,他笑得格外风骚。
“叔叔要工作,我就不打扰了。”
往后退开一步,确认了安全距离,溪曦才故作体贴地深表遗憾。
他这会儿像是真生气了,她才不会傻得说想要,哪怕她是真的想。
“没关系,工作不算什么,肏你才是正事。”
他说完一个肏字,溪曦拔腿就跑。
只是还没摸到门把手,手臂就被大力回拽,一个惯性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你跑不了。”他和颜悦色地说。
溪曦还想讨价还价,只是没来得及。
男人的动作迅敏矫捷,压着门板,捧起两瓣嫩臀,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逼口。
她那里湿润充沛,虽然紧,好在滑润。
他太熟悉了,一杆进洞,一插到底。
“啊啊——唔……”
溪曦没有心理准备,硕大的鸡巴插得太凶,不设防就高声尖叫了。
江酬早有准备,等她叫了,再吻住,徒留下一阵阵暧昧的喘息。
外面的脚步声还没散去,零星几个人猛地停顿下来。
“什么声音。”
“你刚刚听到了吗?”
“没声音啊。”
“你听错了吧。”
懂的人都懂。
有的人欲盖弥彰,有的人一头雾水,老板的私事,谁也不敢多加赘言。
被吻得气喘吁吁的小姑娘红着眼眶,身下承受着猛烈的撞击,背后是他手底下职员的议论纷纷。
什么人嘛,说操就操,丢脸死了。
她委屈极了,再不敢乱叫。
花一样的小妖精咬着唇忍得好不辛苦,江酬心疼了。
“人走了,你放心大胆地浪叫,听不见。”
溪曦恨恨地一口咬在他的肩上,还是不解气。
被咬的人心情大好,也不计较,他有的是法子让她乖乖听话。
抱着她走回沙发上,每一步都晃得溪曦心尖儿直颤悠。
“别…别这样……撞,”该示弱的时候,她还是愿意服软的,“轻一点……啊——”
江酬轻不了,一下比一下重,插得她掉了泪珠子,还是不知收敛,反而趣意大增。
那天在他的办公室里,虽然躲过了办公桌,可是门背后,沙发上,地毯上,落地窗前……
他们从黄昏做到了夕阳西下。
外有灯火通明了,男人也没个消停。
他也很委屈,前几个月的憋屈都在这一次讨回来了。
那套高中校服散落四处,累极了的女孩全裸着身子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男人的西服。
反观一脸餍足的男人,精神不要太好。
除了裤裆处有几缕白浊干涸的痕迹,他清清爽爽,挑不出不妥。
沙发边的地毯上散落了几个纸巾团。
他今天没有戴套,射得又急又凶,清理起来格外费劲。
擦了几遍,两腿微微一动,小嫩逼里又挤出几股浓精。
抠抠弄弄的,搅得她不自觉呻吟,纸巾用了大半,总算清理干净了。
少了泥泞的白浊,私处的娇花红肿不堪,都是他干得好事,可江酬不打算道歉。
底下人的报告早发过来了,那些合作案其实都很急。
江酬不管,看着睡颜静好的女孩,他脑子里就琢磨一件事。
当初公司落户这里,宋轶北就和他建议,在办公室辟一个休息室,繁忙之余也可以给养精蓄锐。
江酬觉得没必要,就没听。
现下是真后悔了。
他该备一个的,至少她也能睡得舒服点。
这沙发,总归没有床来的稳妥。
筋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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