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3节</h1>
章校尉没用自己的光脑,怕有病毒,拿了下属的光脑来读取。
姓名:越祚·紫凤鸑鷟
称号:国民老公/梧桐财团最大持股人
出生日期:无
异能:无
法宝:无
“越祚?”这个名字和这张脸……如果换成短头发,长袍改成短裳,这分明是萌妹纸们追捧的‘国民老公’,一个有钱有闲的人。有女朋友的士兵们都听过这个名字,见过这张脸。
可是这张脸比新闻上的视频更美,美艳了不只十倍,那双冷淡的凤眼扫过的地方,令人浑身酥麻。
章校尉公事公办的把玉佩递过去:“越祚先生,这个小行星作为你的私人领地,请去土地局登记并交税,登记费每公顷三百元。补交未登记前私自将帝国土地划为私人禁地的罚款、每公顷一千元。伤害军方士兵的罚款,根据十级伤亡有不同的罚款。”
作为国家探索局的高层,他熟记税务法。
越祚冷冷的笑了笑。龙傲天去打架他负责善后,龙傲天去花钱他负责赚钱和埋单,在这里不仅有证件,还是大财团的最大持股人,因为这个财团就是他用另一个星域的先进科技扶植起来的,为了赚钱给他花。
现在还要为了照料他扔下的私生女,给一个低等星系交税交罚款:“好。花觚,和我来,有话要和你说。”
章校尉又催了一句:“请按时交纳罚款,十天内如果没有缴费,按照每十天罚款50%的利率结算。”
越祚真有点生气,你们这简直是高利贷!比高利贷还凶!就算我来钱来的容易,你这罚款也太重了!在高等星系,修真者聚拢起一个小行星作为落脚地,税务会上门收税,服务到家!
花觚压抑着心中的愤怒:“凤凰,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
我打不过你,假如我打得过,早就把你和你那该死的主人撕得粉碎!
真可恨,我明明能碾压本星系99.9999999999%的人,现在却被两个高等星系的人碾压了!
越祚对他的语气倒是温和一些,带有一些惹人愤怒的怜悯:“主公不会再回到这个星球,但他一直是个负责人的男人,会赡养花小姐终老,在小姐成年的时候,我也会把一半的股权转让给她。”
他心说,你们家真倒霉,真的,真是红颜祸水,你妹妹长得漂亮性格又好,就害了自己一辈子,你也太爱她了。当年你本可以利用色与魂授的龙傲天,索取灵丹法宝和修真的坦途,可惜,你没有这么做。
花觚的性格一向很暖,光明系和火系异能都让他的性格强行偏于阳光。他现在的语气,冰冷的让他自己都觉得陌生:“很感谢他能做这样的决定,我希望你也可以走。你们都不必再回来,我的外甥女不姓龙,和他没关系。”
“花先生……”
“她是个人,不是他养的宠物。既然龙傲天不能承担父亲的责任,他就不能得到父亲的称呼。她将过继给我。”花觚冷笑:“除非他要故技重施,用花言巧语和武力夺取她。”
越祚笑的颇有深意,一双迷人的凤眼带着狡诈和魅人的笑:“花先生玩笑了,有些秘密你没听说过,其实主公不能和他的血脉相见,否则弱者会死。血脉中天然的弑亲和等级压制,注定了他们会见面,其中一个会死去,活下来的拥有我。”他笑的非常真诚,也非常恶意,似乎乐于见到不久的将来父子相残的场面。
花觚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平裕星系的主宰所持有的法器,凤凰台,攻防合一,而我是凤凰台的器灵。”就在花觚面前,地下的触手飞到了地面上,亭台楼阁、回廊宝塔都飞了起来,由大而小变成一个小小的方形金印,落在紫袍美人手中。
他微微笑了笑,凑近一些,附耳轻声:“好好培养她,不要让她当好人,当好人吃亏。”
他吐气如兰,指尖在花觚心口轻轻点了点,留下一片酥麻和火热。
花觚退后一步,警惕的都准备动手了。
亭台楼阁和触手们收起来之后,他体内被压制的能量像是添了柴火的小火苗一样疯狂燃烧起来。
盯着凤凰的眼睛,看到那双秀丽的凤目中无尽的激愤悲愤和屈辱,一向暗淡的严重闪过一丝光芒,那是泪光。
花觚忽然懂了,懂得他的意思和命运。
花觚垂眸,万分郑重说:“我知道。”
像是说给他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
越祚又把玉佩给他,哀婉的叹息:“你去替我缴税,我走了。”
龙傲天在另一个星球看上了一个带刺小玫瑰,正在热烈的追求中,我还得过去跑腿帮闲,听由差遣。
花觚目送他飞向太空,有些羡慕。修真者的星系是高等级的星系,异能和科技的星系是低等星系,这不是武力上的差异,差异在于异能者不能自如的行走在太空中、穿梭在星球之间,而修真者能不带防护罩、不穿机甲的飞行与星际中。科技需要遵守能量守恒,异能者只能使用自己拥有的一系或两系异能,修真者却能通过咒语和口诀转化自己体内的能量。
宫殿和森林离开了,章校尉还是继续探索这里,既然变成了无主之地又拆除了所有的机关陷阱,那么这里由国家接管了,皇帝陛下会很乐意见到星域中多出一个小行星。
一个月探索完毕,没有陷阱,没有危险,没有资源,没有土地。小行星用太空中漂浮的陨石带和太空粉尘压缩成,几乎没有任何价值。
花觚回到首都替越祚缴税,去首都郊外的大庄园里看自己的妹妹。
她本来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姑娘,现在却整日以泪洗面,像个疯子一样。
纤细的美人得到了永葆青春的仙丹,现在看起来也是十几岁的少女,不幸的是她的心理承受力也和十几岁的少女一样。
穿着宽松的白袍,坐在阳光下,乌黑浓密而卷曲的长发披散在背上,像瀑布一样垂到地上。
少女的声音哭的沙哑了,呢喃着:“我不要生孩子,我不要生孩子……”
“都是这个婴儿的错,她毁了我的一切。”
“为什么不能拿掉她,为什么不能杀了她!”
“我们在一起一百年了,如果不怀孕就不会分开,都是我的错。”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他会回来的!他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