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冰冷的吻贴了上来,独孤绝按下他加深了这个吻。
随后低头咬了口江纳兰的喉结。
“呃……”
瘙痒的舔舐让江纳兰不由得溢出难耐的低吟,他想要动弹的手被独孤绝按在床上。
独孤绝的白发顺着肩头滑落,手触碰到了他的腰带,抽离之后,剥开了被层层包裹的躯体,随后褪下了江纳兰的亵裤,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
他按住江纳兰的肩头,一口咬上了江纳兰白皙光滑的脖颈,他舔舐吮吸着属于江纳兰的气息,幽深的眼眸看不出情绪。
江纳兰躺在这里,赤裸的躺在他的身下,予取予求。
他轻轻啃噬着江纳兰的锁骨,硬生生的在上面落下自己的烙印,他的手抚摸着江纳兰修长的双腿,,他一口一口的咬着江纳兰的脖颈,双手抚摸着光滑的江纳兰滑腻的双腿。
“江,纳,兰……”他一字一顿的咬着他的名字。
他从锁骨吻到江纳兰的小腹,江纳兰微微曲腿,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情欲的模样。
独孤绝他的手不断地揉捏着江纳兰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拿捏着他的囊袋,揉搓着性器柱,就是这个性器一再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江纳兰难耐的曲腿呻吟:“呃……啊……”
在被开拓过身体后的江纳兰对性欲是那样的强需求,迫切的希望被贯穿。
独孤绝抬起他的双腿,露出他的后穴,白浊顺着手指,插进肉穴。
“啊~”江纳兰没忍住叫了出来。
随后又有根手指插了进去,再然后又有根手指艰难的塞了进去。
“呃~嗯~”
“绝……啊……呃……”肉穴被塞的满满当当,独孤绝看着他,唤了声:“纳兰……”
江纳兰刚准备应他,手指直接按了下他柔软的内壁。
“啊……”
“江,纳,兰……”独孤绝每喊一声就按一下他的内壁,江纳兰死死扣住地板,眼角已经红了:“啊……绝……我受不了了……绝……给我……啊……呃……绝……”
手指被抽出,独孤绝抬起自己早已硬挺挺的性器一点一点的推进那柔软的肉穴。
温热的肉穴包裹着硕大的性器。
江纳兰疼得脸色煞白,可是与此同时是快感蔓延上来,他仰直了脖颈,性器一点点的撑开内壁,随后一挺到底。
江纳兰:“啊——!呃——!”性器插进柔软的壁肉,一遍遍的撞击着内壁,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随着独孤绝摆动,双腿架在独孤绝的腰上,性器被猛地抽出,随后再度插进肉穴。
“哈——!”
“啊——”性器生生割开壁肉,再度撞了进去,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江纳兰的生殖腔。
性器划开柔软的壁肉从肉穴抽出,却再度从穴口插进肉穴狠狠撞向了壁肉。
性器被柔软的壁肉包裹着,江纳兰的话语被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撞得支零破碎:“绝……我……我爱你……我……”
性器将他穿插的连话都说不完:“呃……哈……”
他仰起脖颈,墨色长发倾撒在地板上,性器一插到底,独孤绝在他体内射了出来,肉穴内被精液充满,性器抽出,白浊混杂着一点点血迹流了出来,江纳兰双腿发软,随后将独孤绝按倒在床,自己掰开肉穴,让性器插了进去,他缓缓的呻吟出声。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喜欢被草呢?”独孤绝笑出声来,“那样我何必躺在这里被你草,甚至被迫生下孩子……”后面的话没再说出来,他的眼里没有笑意。
江纳兰一下又一下的让性器在他的体内穿插着,他想说他的欲望面对的只是独孤绝,可是他不敢说,因为那件事,他们之间已经横亘了太多裂痕。
性器猛地被抽出,肉穴一再的缩张,呼吸着,恳求着性器的侵略。
江纳兰被一把按在墙上,他的双手被按在墙上,面对着墙,肉穴还在流躺着靡乱的独孤绝的精液,顺着双腿淌了下来。
被白浊液体包裹的油光水滑的性器再度插了进去,带动着依旧在流淌的精液重新堵了进去。独孤绝搂着他,吻着他的耳根:“江纳兰,你满嘴谎话,我如何信你,我如何信你哪怕有一丝真心!”
独孤绝性器在那柔软的身体里,柔软的温热的肉穴包裹着他,任由他的性器横冲乱撞,擦动着柔软的壁肉。他将江纳兰的性器纳入手中,一遍又一遍的揉搓着,江纳兰不断的喘息着:“我……我爱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什么都可以……”
他亲吻着江纳兰的肩胛骨,啃噬着他的脖颈,看着他因为自己的穿插而忍不住仰起脖颈,勾勒出完美的弧度。江纳兰将手贴在墙上,眼角因为肉穴被性器的穿插而生理性的发红。
他又一次射到了江纳兰的体内,江纳兰的肉穴依旧坦然的承受着他的攻势,自己的性器堵住了他的穴口,让自己的精液充斥在他的体内。
性器的抽出带着精液,从水润的肉穴流淌过白皙的大腿根,
', ' ')('滴落在杂乱的床单上。
他将江纳兰拉了下来,自己躺在床上,江纳兰坐在自己身上,肉穴将自己的性器吞到底部,柔软而温热。
“江纳兰……”
血腥味从江纳兰的腿间流淌下来,猩红的血液从江纳兰肉穴流出还带着浑浊的精液。
“啊……”疼痛从腹部蔓延,独孤绝静静地看着他因为疼痛挣扎的样子,“绝……”
那只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角:“绝……”
“再等三个月,那个孩子就会出生了。”独孤绝平静的答道,“神族其实也不是单性别,但是因为血脉自带的,受孕极难,我的血液因为觉醒了魔脉,所以是魔血,魔血的侵蚀导致你的神脉受了污染,腐蚀让你更加容易受孕,所以当初我做了你之后,你就已经受孕了……按照神族的算法,三个月后就是临产期,只是……这么屈辱的孩子,还是不要了吧。”
江纳兰声音嘶哑:“我没觉得屈辱……绝……你觉得屈辱吗?”
“呵,江纳兰,你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了?不过他已经死了。”
鲜血依旧在流,但是却不能再继续了。
独孤绝封住了血液,运气一个水灵术清洗了江纳兰和自己身上的鲜血和精液。
江纳兰因为流产身体非常虚弱,他声音微弱:“是我不配吗?”
独孤绝正在给他换掉衣物,闻言怔了下。
“绝……”江纳兰直接倒在了他的怀里。
“纳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