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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菱很无奈,“我喜欢吃香蕉,你给我送了一筐苹果,我不爱吃你还说我不知好歹。”
系统想了会儿,“没关系,你会爱上苹果的。”
涂菱:……
这还怎么沟通!
“对了,我虽然不能使用真气,可我有空间啊。”涂菱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秘密花园,“那我可以进空间避会儿难么?这瀑布的力道至少比普通瀑布大好多倍,我真的受不住快要晕厥了。”
“不行。”系统语气变得异常严肃,“你的师父是什么人物?虽然他不会知道你有空间,但一定会察觉到你用某种法子钻了空子,他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涂菱:…………
可他|妈|的这才第二天下午啊,还有一天半的时间要熬,怎么熬过去?
“而且宁仇让你这样做肯定是有道理的。”系统劝她:“这对你的身体是有好处的,难道你想死么?”
“谁会想死!“涂菱愤愤骂:“我不活个几百上千年都对不起你们这个垃圾系统的尿性。”
“……冷静,别骂人。”系统道:“我看你现在意识挺清晰的嘛。”
涂菱冷笑:“干别的可能不行,但我只要有一口气也能窜起来骂你。”
“好,就保持这种精气神,我觉得你一定能撑到你家师父来接你。”系统道:“对了,还没恭喜你拜入了宁仇的门下呢。”
涂菱:“呵呵。”
“别骂我了,我说真的。”系统口气变得正经,“他是拜师的最佳选择,只要你刻苦谦逊,他不会为难你,你还会学到真本事。”
“拜师了我自然会努力,武修药修都不会放弃。”涂菱嗤之以鼻,“这还用你说?”
“我这是在给你透露小信息哎,宁仇这个人最恨自作聪明和懒惰的人。”系统有些小小委屈,“结果你还骂我。算了,那我就先下线了,你撑住啊!”
系统一如既往说完就撤了。
这回涂菱没追着骂了,她没那个精神。
--不过系统这么突然出现跟她掰扯了一通有的没的还真有点用,涂菱觉得自己的精神集中了许多。第二天竟让她这样熬过去了。
这说明一个真理:恨比爱长久。
第三天开始了,涂菱的身体已经麻木,感受不到疼痛,可觉得自己的灵魂分分钟就要出窍,眼前已经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幻觉,有美食,有毛绒绒的猫猫狗狗兔兔,甚至还有穿衣显瘦,脱衣却有八块均匀腹肌的帅哥。
……反正还是看不到脸。
帅哥在她眼前晃了一会儿父母又出现了,涂菱眼睛一酸,真正地哭了出来。
眼泪刚流出来便被水冲得一干二净。
连哭也不让她哭个痛快,涂菱觉得没意思极了。
“坚持。”
冷冷的声音直直钻入涂菱的耳中,虽然只有两个字,仍旧成功让涂菱停止了哭泣。
是师父。
想起宁仇严肃的脸,涂菱一激灵。
马上就要结束了,绝对不能功亏一篑,不能让宁仇继续嫌弃她。
她要变强,要成为这片大陆食物链的顶端。
如此豪迈的壮志就像一阵鸡血,伴随着师父的那两个字注|入了涂菱的大脑皮层。
她现在突然又有一丝力气熬下去了。
时间如同沙漏里的沙子,看似缓慢却又迅速地下落。
就在涂菱快要耗尽最后那点意志的时候,她感到身体被一阵巨大的力量吸了出去。
穿过水帘,外面阳光灿烂,岁月静好。
巨大的光线刺激让涂菱捂住眼睛,任由自己的身体在空中飞行。
她知道,这是宁仇来接她了。
脱离瀑布的感觉让她仿佛上了天堂,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放松下来。
涂菱的眼皮变得沉重,特别想不管不顾睡一会儿。
“别睡。”
宁仇的魔音入耳,刺激得涂菱眼睛刷一下又睁开。
下一秒她感到自己落入了一个人的怀中,温暖中还带着淡淡的清冷檀香。
“师父?”
涂菱惊讶出声,宁仇竟然会用公主抱这样温情的姿势么?
可惜还没温情多久,涂菱就被宁仇拧起了后领子,提到了剑上。
……这才是熟悉的配方,这才是她的师父。
“回去还要给你针疗,你不能睡。”宁仇微微侧头,“我带你清醒一下。”
“是,师父。”
涂菱刚说完就感到熟悉的火箭升空感,这次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直接就窜到了云层之上。
这还不算,宁仇的剑马上又是一个激烈的转弯,随后是极速降落,眼看着要撞到眼前的山峰,吓得涂菱心脏狂跳,紧紧抓住宁仇的衣服,呼吸都要停了。
还好最后宁仇轻松绕过山峰,又升上了安全的高度。
“师父,我不睡了,我精神了!”涂菱捂着胸口,心脏
', ' ')('狂跳,风中凌乱,“我们回去吧!”
很好很强大,这下她不但不想睡觉了,简直精神得可以去连打三天麻将。
她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德,遇见这种不按套路出牌外表清冷内心狂野的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周末愉快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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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此时的涂菱何止清醒, 简直要被激发出终极潜能。
听见她的声音的确挺清醒, 宁仇这才满意地微微点头,将她带回了木屋。
经过在天上这么一顿折腾, 浑身湿漉漉的涂菱早已经变得干爽无比。
而且三天被蕴含天地灵气的瀑布冲刷, 身体还带上了一种自然的香气, 闻上去非常舒服。
“师父, 您其实不用这样我也会坚持睁着眼的。”下了地之后涂菱还有点恍神, 双脚轻飘飘的,在厅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若不是这样,你早已经昏睡。”宁仇用看尽世事的目光看了她一眼。
涂菱:……
行吧, 什么都瞒不过他。
“坐下, 我给你把把脉。”宁仇朝着座位抬了抬下巴。
“是,师父。”
涂菱规规矩矩坐到椅子上, 并将手放到桌上的小垫子上。
宁仇掀开衣袍下摆,优雅地坐了下来。
他将二指放于涂菱的手腕上, 脸色比上一次好上不少。
--也就是说一直保持了非常淡漠的表情。
涂菱学乖了, 在师父讲话前绝不发言,免得惹他生气。
“瘀阻的血脉差不多通了。”宁仇抽回手,算是满意这个成果, “待我再用银针刺激一下穴位便可。”
涂菱把袖子放下来,起身感谢:“多谢师父救了我一命。”
虽说这三天度日如年,一旦熬过来了就会感激宁仇的严厉和自己的坚强。
宁仇嗯了一声,吩咐道:“你先回卧房, 趴下等我。”
“……”这话换个人来说简直就像耍流|氓,但放到面若冰霜的宁仇身上,居然显得那么一本正经不可侵|犯。
涂菱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的,师父。”
宁仇去取针包,涂菱回到卧房乖乖趴在床上等师父。
木板床挺硬的,趴着竟也没什么睡意。
不多时宁仇便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红色的小盒子。
“外衣怎么还没脱掉。”语气中带着淡淡不悦,似乎她早就应该知道要这样做。
涂菱:……
她默默脱掉外衣,又躺了下去。
宁仇走过来,坐到床边。
“可能会有些疼。”宁仇道:“这种行针方式要求患者必须保持清醒,这样才能彻底激发血脉的活跃度。”
话语依旧冰冷,却耐心解释了为什么要强行让她清醒。
涂菱明白了系统的话:只要认真谦虚,宁仇也是会好好说话的。
跟着他一定能学到不少本事。
“师父,我不怕疼,您来吧。“
涂菱表完决心之后便淡定地闭眼,心道这几个月下来什么痛苦没吃过,还怕这小小的针灸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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