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珏的双腿用力想合拢绞紧,却只能带动链子哗啦哗啦地响。她的脸上涨红,一双眉皱起,呻吟被口塞堵住,想用舌头将它推出去却怎么也不得其法。
胯被花音一只纤细的手按住,被牢牢锁住一样一动不能动,像一只困在蜘蛛网上的蝴蝶,扇动美丽的翅膀却逃不出牢笼。
她的精神高度紧绷,努力抬起头,看着花音手上的羽毛逐渐向下,在那羽毛尖端顺着她的花蒂笔直滑过她的花缝时,青珏终于发出一阵哭喊似的悲鸣,透明的蜜液喷溅,滴滴答答打湿了那只火红的羽毛。
花音弯了弯眼睛,她手中的羽毛被淫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的,在光下泛出细碎的光芒。她拿羽毛随意扫了扫青珏的穴缝,蘸着淫液随性地在青珏腹上划着。
青珏已经不堪承受,她呼吸急促,连带着小腹也剧烈起伏着。
花音看着青珏不断张合的小穴,突然灵光一现,两指扒开湿漉漉的花唇,拿着那根羽毛对着穴口捣去。
打湿的羽毛尖触感奇特,像一根细细的笔,可它终究不够坚硬,即使纤细的尖伸入了穴口,再用力时也无法深入,整根羽毛完成一个饱满的弧度,像张开的弓,超过受力时尖部如蛇飞速撇出来。
青珏只觉得自己的穴口被搔得钻心的痒,仿佛一条火红的蛇对准她的穴口不断伸出长长的蛇信舔吃着淫液。
花音觉得好玩,便不断戳刺着,她又想到了新方法,便是将羽毛尖戳进去后,飞快地转动着细梗。
那些细毛无力撑开穴口,只能轻轻一圈一圈刷着敏感的花壁。青珏已经无力控制自己的尖叫,痒,太痒了,她多想伸出手抓挠,或者干脆找根玉势狠狠地插她。
花音看到她垂泪的可怜摸样,手却一刻不停。她双指向上,将花蒂的周边撑开,让那羽毛围着花蒂的底部绕圈。
她看书上讲这里也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果不其然,青珏的穴再次开始流出蜜液,她的花蒂越来越红,在她的注视下撑开包皮,颤立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