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文毓将白千羽和自己在大会上的一些发现告知了法无盐,当她听到姜知欢矫情的神情动作时皱紧了眉头。
“不过,现在她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仅仅是个金丹期的女修,万一真有什么不利于合欢宗的苗头出现,我们也来得及制止。”谭文毓评价道。
可谭文毓让弟子实施的调查不过浅尝辄止,不曾将她的游历轨迹和人际交往悉数展现出来,否则他就会引起足够的警惕心,就像宋青一般。
恰好在外游历经过凌霄宗拜望朋友的宋青一连数日发现姜知欢努力用热脸去贴凌霄宗掌门华复的冷屁股。一问友人方才得知,她已经如此发痴了两叁年了,之前因为有事不得不回宗门一趟,一得空又来骚扰掌门,掌门颇为无奈,只得闭关躲进石室。
宋青同合欢宗的众多男弟子交往不深,却还是听过姜知欢的处子传闻,或许在部分男弟子眼里,她确实如同自己所说的那样“只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双修”,可从她的小动作中透露出的却是令人心痒与欲拒还迎,只是这一套在合欢宗并不吃香,男弟子们听闻她没有这个意图,对她的兴致也就冷淡了下来,以至于她在的场合总会弥漫着尴尬的氛围。
宋青的朋友问他:“你们合欢宗的女子都这么缠人的吗?那位白长老也是吗?白长老白千羽当真是个尤物?”
宋青颇为嫌弃地看向自己眼冒爱心的友人:“是。很美,也很强。”
“这样啊……有多强?”
“她单手能把你打到连你妈都不认识你。”宋青冷淡地说。
友人缩了缩肩膀,咽了口水:“算了算了,不是我们这种‘凡人’可以肖想的。我们也就想想这个姜知欢就行了。”
宋青一挑眉毛:“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掌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人人都得见呢?听说这个姜知欢在游历时有意接近司书长老的徒弟,弄得人家误以为她对他有意,结果带去见了自己的师父过后,姜知欢径直把他抛下了,天天借着想要修习术法的由头,找机会套司书长老的近乎。”
宋青觉得合欢宗私下里对姜知欢的恶评并非没有原因,她的做法确实让他也感到不舒服:“总不能是,司书长老色迷心窍将这个同门引荐给了华掌门吧?”
“猜对了。”有人一抚掌,大笑道,“可是司书长老的八卦谁敢传啊,我也是跟你关系好才偷偷告诉你的。”
“知道了,我不会说出去的。”宋青敷衍道,心中越发觉得姜知欢接近华复的动机不单纯。夜来,友人饮酒后早已睡下,宋青拉开帘子,御风朝掌门所在的凌霄峰而去。闭关结界外,他果然见到了正在絮絮叨叨说着什么的姜知欢,他没有立刻现身,而是披着夜色站在幢幢树影之后。
“我一直很想跟你一起看凌霄峰的雪景,跟你一起堆雪人、打雪仗,不如这样,等我掌握了风雪的法术,我给我们,算了你肯定不会出来的,还是给我自己变一场雪景吧。”
姜知欢平静地叙述着琐事与愿望,在宋青听来,确有几分真情实感,他从树后走了出来,声音比夜色还凉薄几分:“倒是丢人丢到凌霄宗来了。”
姜知欢转过身,向前辈宋青行礼过后,倒是没什么可抱歉,大方地说道:“也许在合欢宗其他人的眼中,我是丢人的吧。”
宋青觉得这个问题被人轻巧地拨了回来,面无表情,不发一语。
姜知欢也不怕自己冒犯到宋青,继续真诚地问道:“宋师兄没有喜欢的人吗?”
貌比仙姝的某位药王谷长老的脸第一时间浮现了出来,宋青却很快否认了:“确实,我和自己的同门一般,怎么可能专注一人呢?”
姜知欢确实了然一笑,仿佛识破了宋青的谎言:“那也没关系,我行得正,不怕别人笑话。”
“那我就提醒你一句,华掌门也是白长老的情人,尽管两人已经近百年没见了。”
姜知欢刘海下的眉毛微微扬了又放下,不过这个细微的表情还是被宋青捕捉到了,他转身挥了挥手:“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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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阿期:哦豁,棋子到位。
白白:呵。
宋阿期:你完啦。
白白:幼稚。
眼瞧着修真一周目世界线就要暂时收束了,然而我根本没有时间屯下一个线的稿子,我气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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