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封禛粗声喘息着压制住他,犬牙叼着脖子上细嫩的皮肉,缓缓厮磨着,“你还要我等多久?”
欧阳维瞳孔骤然收缩,感觉到那物就这么不管不顾地顶了进来,犹如一柄烧红了的刀子,插进了柔软的黄油里。
剧痛让欧阳维叫都叫不出声来。脖子也应该被男人咬出血了,腰被掐得都快要断了,但是这都比不过身下的疼痛。男人坚决地挺进,就像大军入侵腹地。欧阳维丢盔弃甲,毫无招架之力。封禛抬起他一条腿,略退出一点,然后再度用力一挺。
“啊——”欧阳维仰头惨叫,被彻底填满。
水声哗哗,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开来。欧阳维无力地伏在墙上,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
封禛的动作狂野无忌,刻意惩罚一般,毫无怜惜地攻城掠地。这个男人一定是气疯了,完全丧失了理智。欧阳维在剧痛和隐隐的快感中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也许真的会被做死吧。可他每次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下去了,大声哀求哭泣的时候,男人就会放慢动作,又带给他久违的欢愉。等他缓过一口气,男人随即故态重施,又干得欧阳维哭喊求饶。
就在欧阳维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身子又被翻了过来。封禛吻住他,抱起他双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欧阳维这个时候疼得已经快麻木了,软绵绵地任由他施为。半晌后,封禛肩背绷紧,一股滚烫的热流冲进欧阳维身体深处。
欧阳维一脸泪和汗,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封禛放开他,他没法站稳,跌坐在地上,被热水浇着。
浴室里只有水声和封禛尚未平息的喘息。虽然被温热的水淋着,可是欧阳维依旧感觉遍体生寒,冷得骨缝都生出疼痛来。
他错过了什么事了吗?
封禛现在……恨他了吗?
欧阳维吃力地支撑起身子坐起来。封禛依旧站在他对面,他一眼就能看到封禛下面才发泄过的那物又重新抬头,恢复了壮观的形状。
欧阳维深刻记得当初封禛的精力有多好。一次是绝对不会满足的。
可是如果像刚才那样再来一次,他估计真的会被干死吧?万一封禛还要变出龙尾……
惶恐不安之际,封禛转过身,一言不发地拉开了浴室的门,走了出去。门砰地甩上,玻璃都险些破碎。而欧阳维却是松了一口气,瘫软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等到欧阳维收拾好自己,并且动用治疗术治好了身上的伤,走出浴室的时候,屋里已经没有了封禛的身影。
客厅里的沙发上摆放着一套衣裤,还有一个餐车,居然盛着灵食。
欧阳维本就在先前的战斗中几乎透支了灵力,又被封禛粗暴地操了一顿,彻底虚脱。他把所有饭菜吃了个底朝天,倒在沙发上,只觉得自己同死了一回似的。
“新世之战”已过去了千年。难道,对于欧阳维来说只过了一两个月,对于封禛来说,却是已度过了千年之久?
欧阳维胸口猛地抽疼,眼眶又湿了。
欧阳维一直以为封禛能够突破界线,穿越来找他。但是他没有算到,封禛或许会做不到。如果是这样,那封禛就只有在漫长的时光长河里徒劳地寻找,没有希望地等待……那么,他们的约定,他们的爱,对于封禛来说,就会是再残酷不过的折磨!
“对不起……”
欧阳维抬起胳膊搭在脸上,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进了发鬓之中。
——
“陛下,这次事件,我负全责!”闵玉池肃然道,“幻空仪的遗失,是我监管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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