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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化凤言弄得正在兴头上,秋落篱那花穴一高潮吹出一股子雪白透亮的淫水儿,烫的男人舒服地头皮发麻,肉棒子就是狠狠地战栗抖动,那花穴又是收缩紧绷,险些夹得男人兴奋地射出来。心魔凤言强忍着上涌的精意,缓和了抽插的速度,他轻轻拍了拍秋落篱那缩得紧实的白嫩翘臀,原本轻吮着秋落篱那香甜小嘴,心魔凤言也是故意发狠地咬了那柔软的唇瓣,疼的秋落篱低声嘤咛一声,眼泪汪汪地瞪着他。
“师尊~骚逼别夹那么紧~你这骚逼就这么贪吃,非要夹射徒儿的肉棍吗~嗯?”
心魔凤言恋恋不舍地放过了那张被他吻的娇喘微微的小嘴儿,一边邪笑调侃着,胯下又是一个大力耸动,直直地撞在了那子宫口上,火热坚挺的龟头直破开了一个小口,仿若只要男人稍一用力就能直接破进去子宫里头,搅得里头嫩肉自发地蠕动流水,操的他昏天黑地,不能克制清醒半分,不知羞耻为何物,身子几乎是要快活地尿出来。秋落篱又回忆起被插进去子宫里那又爽又如同被贯穿的矛盾快感,生怕那人莽撞,连忙岔开了双腿,松了松含得男人棒子的花穴,这次安心地松了口气。
“混蛋!不要插太深了!要死了!要做便做,总归是要射给我,不如早点射了了事,磨磨唧唧的,赶紧唤我我徒弟出来!我有话与他说!”
秋落篱这才缓过劲儿,只是一开口就是这般的豪迈,只是心魔凤言一边听着,那血红的眸色却是越发深邃,说话也宛如透着股子酸味。
“师尊可是嫌弃我技术不如凤言?亦或是觉得夜笙那两根鸡巴厉害?”
心魔凤言轻啃着秋落篱那晶莹剔透若玉葡萄的耳垂,说话时火热粗重的喘息打在了秋落篱耳根子处,酥酥麻麻的,暖烘烘地有些发痒,弄得秋落篱不适地缩了缩脖子,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作答。说男人技术欠佳吧,那肯定逃不过被发狂生气的男人干地直接壮烈掉,夸他技术不错吧,那他肯定得寸进尺,得意忘形更要把自己往死里肏,秋落篱一时觉得好苦逼,斟酌二三,来句折中的吧:
“并非如此,是你那肉棒子太粗,动起来要命死了,我难受……你~你轻一些,我也放得开些,便是不再乱夹你肉棒了……”
秋落篱一面说着这些臊皮的话,一面目光闪躲着男人愉悦的探究眼神,耳根子都泛红,一张小脸也是浮起樱花粉,仿若纯情至极的处子,心魔凤言一时间看痴了,胯下那物明显动作缓慢了许多,温柔地宛如绵绵细雨。
“那好,师尊,我便是听你之言,温柔动作,师尊您也成全弟子,让弟子好好伺候你得了爽利。”
“嗯~”
秋落篱只默默点头应了一声,小脸羞红地却是不敢看那人,心魔凤言极其惬意地一笑,轻搂着师尊那纤瘦如玉的肩头,腰间开始温柔地缓缓律动起来,二人几乎同时清晰地感受到那带着暴涨青筋的肉棒柱身一寸寸刮蹭过那带着层层褶皱的花径肉壁,粗热的肉棒在那温暖紧致湿滑的甬道理由来来回回,循环往复都是那般奇妙快活地动作,俩人都是不禁发出一阵阵爽利地喘息声。
心魔凤言明显觉得花穴里那股子夹射人的压迫感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那花壁嫩肉轻柔的包裹,暖烘烘软绵绵地轻轻吮含着自己肉棒的愉悦感,他终于可以酣畅淋漓地尽情抽插起来。于是,绵绵细雨的抽插动作又是随着男人精虫上脑的冲动变成了狂风骤雨,那快速大力的操弄,宛若钉桩一般,凌厉而迅速,龟头次次直戳子宫口,一下又一下,终于伴随着秋落篱一声惊叫,终究是让男人得逞了,肉棒破进了那绵软嫩滑的子宫里。
“啊!你~嗯啊啊啊~你~言而~啊~无信~啊啊啊~说好不插太深~嗯啊!混蛋~登徒子~小贼~啊啊啊啊~不~不要~太深了~别顶了~啊!不要插那里~咿呀呀~你!啊!别摸小花蒂~呜呜呜呜~要爽死了~啊啊啊啊~太快了~要死了~呃啊啊啊~太深了~啊——要被贯穿了~啊啊啊啊啊……去了~又去了……”
那肉棒一进一出都不带停留的,次次深入浅出,肉棒子大力顶弄着秋落篱身子也跟着一颤一颤地动作着,频率快的几乎要撞的秋落篱头昏目眩,那花穴深处里的嫩肉彻底被男人的肉棒磨了个遍,秋落篱惊叫着泄了一次又一次身,口里从不住地哀求着男人下手轻一些,慢一些,逐渐变成了求着男人操得快一些,猛烈一些。直到秋落篱浑身抽搐着,爽的翻着白眼,骚逼缩得极紧致,宛若榨汁一般将男人肉棒里的精液给吸了出来。心魔凤言喘着粗气,一边缓慢抽动着延长着射精的快感,一边掐着那细腰,将巨根里的精液悉数喂进了那个贪吃又会吸咬的骚子宫里。
“呼~太多了~好烫~啊——要爽死了~要爽的飞升了~全都射给我~啊啊啊——射了好久啊~肚子好撑啊~太多了~”
秋落篱还在无意识地说着淫话,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儿猛烈地打着颤,爽的几乎脚背都要绷直了,可是下身俩两张小嘴儿却还是贪吃的不肯松口半分。刚射过一发,肉棒还半软在那还在痉挛抽搐着高潮的花径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心魔凤言忙退出来了那肉棒,他初次亲身
', ' ')('上阵,于房事算是纯洁的如同白纸一张,只那心思却是情场老手的路数,他低头打量着秋落篱那嫩白的小脸上布满潮红,才注意到这个妙人儿方才应当也是快活无比的。只是心魔凤言太过于心急,强要了秋落篱那身子,却是被那极其会吸吮的美穴儿弄得有些猝不及防,竟是不到一个时辰就射了,随后,心魔凤言便是匆匆离开了,却是丢下了床上两个穴都无比空虚的秋落篱独守空闺。
秋落篱刚刚爽过,高潮余韵之中回味了许久,不禁痴愣愣的望着头上红色的纱幔,眼神空洞无物,仿若心魂都被摄走,只余下来一具躯壳一般,浑身上下还有浅浅的几个男人刚刚啃咬过的红痕,眼泪花子都干涸挂在脸上成了一道泪痕,身下的花穴被肉棒操成的肉洞还未完全闭合,正在汩汩地淌着浊白的爱液,那副模样,当真是淫靡不堪,却又风情万种。
秋落篱只兀自沉沦在悲伤之中,他原以为夜笙心里头是有他的,愿意为救他不惜遭反噬危及性命,还扬言要与他结为道侣,却不想,这背后竟是那么多他不知晓的阴谋算计在里头,水灵根,纯阴之体,炉鼎体质,利于修行,呵,当真是个可笑的谎言!
只是秋落篱气愤填膺之后,却又是陡然萎靡下来,是啊,若非自己生了这么幅身子,别人怎么会有利可图,想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罢了,若是要恨夜笙,要恨凤言,亦或是要恨清舟,他哪里又能理直气壮的恨的起来。凡事有因才有果,若非自己当初收下了那几个孩子,还在他们青春年少的时候前去闭关,反而没能正确地引渡他们专心致志地修行问道,说起来,徒不教,师之过,都是自己误了那样好根苗的几个孩子!
一时间,自责内疚反倒多于心中的悲恨,秋落篱默默地叹息几声,又是立刻振作起来,他奋力挣脱着束缚住自己的捆仙绳,凡事总还有转机的,自己的三个徒弟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哪怕是入了魔的凤言,自己一个都不能抛弃,总有办法帮他摆脱心魔,重回正道的!奈何,现实总是当头一棒子打醒了他,手脚都被捆仙绳缚住,他现在就如同凡人一样,只能自甘堕落地顺着男人的意,随着男人摆弄操干。
此时,秋落篱还在不甘心地试图挣脱捆仙绳的束缚,这厢,心魔凤言已经带着一个马驹形状的物什回来了,心魔凤言将那物放置在二人床前,秋落篱这才看清楚,那是一匹如同寻常马匹一般大的木马,那马背上赫然镶嵌着两根粗细不亚于凤言肉棒大小的玉势。再一细瞧那玉势,上头分明雕刻出来了一道道精细的纹路,乍一看就是仿照着男人怒涨的布满青筋的阳具雕刻出来的,尺寸着实粗大的骇人。于是秋落篱就这样被束缚着手脚,抗拒地被男人抱去了马背上,秋落篱还不情不愿地哭嚷求着:
“不要~求你了~不要~那东西会玩死我的~求你了~好哥哥~求求你……”
秋落篱一看到那玉势尺寸都是怕的要死,真要坐下去受一轮策马驰骋的感觉,秋落篱只觉得自己会爽晕在那木马马背上,那样实在太丢脸了,便是什么拉下脸皮的求饶话语都说了出来,只求男人能心生恻隐,饶过他。可惜,心魔凤言苦心孤诣了许久这才寻来如此奇妙的工具,不过他也不是全然打算让秋落篱整个人都坐着那玉势玩。
于是,心魔凤言托起秋落篱那白嫩嫩圆滚滚的小翘臀,一只手拨开了那两片被他肏得媚肉外翻的花穴的小花唇,自己的肉棒就是直挺挺地刺了进去,只听见“噗呲”一声,宛若酒瓶堵进了塞子一般,一阵沉默地插穴声后,肉棒终于是插到了底。随即,心魔凤言顺着站立着插穴的姿势,搂着秋落篱那玲珑身段儿,缓缓挪动抬腿胯坐到了马背上,用着背靠着马头的姿势,他轻轻抬起了秋落篱的腰身,那隐没在花穴里的肉棒也是渐渐地吐出来那柱身,柱身上淫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流。
“啊!”
只听见秋落篱尖叫一声,那菊穴不知何时却是被心魔凤言送到了那玉势上,男人紧跟着挪着胯,又是同时将那粗硬的肉棒再次抵进去了花穴,秋落篱就这般被男人掐着腰身,两个穴一前一后地被干了个彻底。
那玉势原本是死物,但那木马可是被心魔凤言施过法术,会如同真马一般原地跑动跳跃,那原本不能动作的玉势就是跟着木马的跳动一次次地往菊穴深里卡,马背上心魔凤言插着秋落篱花穴的动作也是毫不费劲,只是随着木马跳跃起伏的动作配合着偶尔顶一顶胯,就能干得秋落篱爽的哭喊求饶,扭着腰缩着穴浪叫。
“啊~啊~啊……”
秋落篱双手双脚被束缚着,只能身体歪歪扭扭地由着男人掐着腰,俩人如同反骑在马背上,马儿一颠一颠地有如狂奔,那两根差不多粗细的一真一假的肉棒也是随着马背的起伏跌宕在那暖烘烘的小穴里头肆意地冲刺起落着。两个穴里淫水有如开闸泄洪一般,随着那木马剧烈跳动摇晃之时喷洒四溅,弄得那原本干净整洁的地板和那木马上都是晶亮的淫水儿,那交合场面着实淫乱地让人面红耳热。
心魔凤言也不是省油的灯,龟头还坏心眼地朝着子宫里头捣弄,一只手还抚上了秋落篱那欲射不射硬挺的小玉茎,开始熟练的套弄着那秀气的玉
', ' ')('茎。秋落篱三处极度敏感的部位被同时照顾到了,他臻首一扬,脖颈都爽的绷直了,骚逼里头那根肉棒子一面作乱顶的他欲仙欲死,前头的分身又被男人握在掌心肆意抚弄着,就在他在达到高潮极乐的顶点之时,男人却是紧紧地握住了他颤抖着欲射精的玉茎,大拇指死死地堵在了那欲望喷薄而出的马眼口。
秋落篱不适地皱了皱眉头,他扬起那鬓发散乱,香汗淋漓的小脑袋,一张水杏般的迷蒙眸子不满地瞪着那还在坏笑着的男人,嘴里却是有气无力的嗔骂道:
“你要死啊~赶紧~嗯唔~松开手~快松开~好想射~想射了~憋死了~若是我手脚能动~必得打的你满地找牙~啊!不能~啊啊啊!停下~啊~不要~停~不要顶了~啊啊啊~要死了~要被插死了~太深了~太深~啊啊啊啊~”
心魔凤言瞧着这可人儿那小野猫似的逞强模样,便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胯下那物作恶似的居然抬腰狠顶猛插起来,巴不得把两颗囊袋都塞进那销魂窟里头。本就是木马在动,那男人一动起来,那逼里头的淫水流的更欢了,淫水随着肉棒一挺一刺的动作,媚肉翻飞间浪水水儿撒欢地纷飞四溅,从俩人交合处淌在马鞍子上,再顺着那马鞍子“滴答滴答”地往地上落,细看地上早已经积满了大大小小的水洼。秋落篱恼那人如此可恶,却是不敢再言语相激,只得装作妥协,忍着高潮迭起,支支吾吾地说些服软的话:
“我禁不住~禁不住了~要想射~好人~求你了~啊啊~让我射了吧~我给你赔罪~让我射~求你了~啊!让我射出来~怎么都行……”
心魔凤言抽插的动作渐缓,他捏着秋落篱那已经硬的充血的小玉茎,仿若是拿住了秋落篱的生死命门一般,听着那人求饶的话,便是又计上心来,他邪魅一笑,那双凤眼亮的迫人。男人一只手却是轻轻地滑倒了秋落篱那满是红痕的修长脖颈上,轻轻地掐住了那纤细的脖颈子,却是凑到了秋落篱耳朵旁,冷声道:
“师尊~那你说话算话啊~否则我会一直把你囚禁起来,操得师尊腿软的站都站不起来,操得师尊满肚子精液,操得师尊怀了我一个又一个孩子,哪儿也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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