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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落尘自知自己已经让顾念桃切身彻底地体会到了自己的肉棒的好处了,索性也不折磨那可怜求操的美人,便是十分好心地挺着已经硬的发痛的肉棒子抵在那花穴口逡巡摩擦着那已经骚的一张一合地蠕动的花唇。
凌落尘本就是生的一副眉眼含笑,俊美如画的翩翩公子模样,他勾唇一笑,更是让已经欲火难耐的顾念桃只觉得那人生的好看的紧,就跟自己两位哥哥一般好看。他好想那人再用肉棒疼疼自己,就是像幼时求着自己的两位哥哥给自己买糖葫芦吃一般,只要自己一叫哥哥,哥哥们必定会替自己买来糖葫芦吃。于是顾念桃便学着幼时一般,哭哭泣泣地撒着娇,嘴里含糊不清地嚷着:
“哥哥~哥哥~阿桃想要大肉棍子~好痒~想要大肉棍子戳进去解痒……呜呜呜……哥哥~好哥哥~”
凌落尘一听那人如此唤自己,顿时被那又软又媚的一声“好哥哥”勾的魂儿都丢了,骨头都酥了,又瞧见那可人儿用身子一个劲儿地蹭着自己,宛若灵宠一般撒娇讨好自己,本就是欲火焚身,被那人无意间一撩拨,顿时忘了方才自己想要惩治那个人的事,挺着肉棒子就是横冲直撞地插进去那销魂小肉洞里。
“啊!进来了……嗯啊~好哥哥~好哥哥~动一动嘛~啊啊啊啊啊~慢一点啊啊啊~~好快~额啊~啊啊好~好深~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好喜欢大棍子插进来……好舒服……”
凌落尘不知晓顾念桃还有兄长之事,只以为他是个假清高的小骚货,不知他从哪里学来这些勾搭男人的淫话,莫名吃醋嫉妒地把火气一并撒在了那一对可怜巴巴的骚奶子上。凌落尘长舌舔舐抵弄着那硬挺肿大的粉奶头,舌尖不住的在那肉粉色的乳晕上勾勒画着圈圈,他抬眼瞧了瞧那还在咿咿呀呀浪叫着自己亲亲哥哥的小骚母狗,弓着身子就是抱着顾念桃的双肩,肉棒继续保持着插送着小骚逼的动作,嘴里叼着那人一只乳头,就是狠狠地吮吸啃咬着,痛得那人叫着亲亲哥哥的声音越发放浪骚媚了,那可怜见的,是个男人听了都恨不得干死他。
凌落尘干得兴起,额间早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正滴落在顾念桃那被自己冲撞顶弄得不住晃动着的脖颈之上,顾念桃被男人猛烈的攻势干得只晓得张大了嘴儿浪叫着,脑子里早已经爽成了一团浆糊,随着男人那激烈的撞击被顶的左右上下摇晃的小脸上满是四溢的眼泪花和涎水儿。凌落尘只觉得那穴儿妙得很,越插越紧,越插水儿越多,仿佛源源不断的骚水插不干似的,那骚穴儿裹得他的肉棒子爽的要飞升一般,于是他愈发紧紧地贴合着顾念桃那已经被插的胡乱颤抖的身子,两人耻部撞击之间,仿若是巨石投入池塘一般,一抽一插都是带着四溅的淫水。那淫水在抽插拍打之间又是渐渐地积成了一圈细密的白沫,粘带了一圈沫子在凌落尘的肉棒上。俩人又是极其亲昵的紧密贴合着身子,顾念桃那花穴之上的小玉茎也是早就挺立而起,凌落尘每每一抽插动作,那小腹部紧实的肌肉就是磨蹭过那挺立的小玉茎,直磨的那玉茎欲射不射地抽搐跳动着。
果然器大活好的男人一向持久力也是极好的,凌落尘已经足足操了顾念桃两个时辰,却也是一次都未射过,反观顾念桃这未经人事,一被破处开苞就是骚浪地求操的小荡妇已经是泄了十多次身了,连带着小玉茎都是被操的兴奋地射了六次,可是那小骚逼却依旧是吸的凌落尘不舍得抽出来孽根,只想要操死这浪逼才甘心。
因为凌落尘顾忌顾念桃是刚沾荤腥的雏儿,自己那驴大的物什已经够顾念桃折腾受的了,不过每次插入,还是余了一大截柱身在外头,想着应是不曾插入那骚货子宫里头去的原因吧。凌落尘这般思量着,一个想要破开那人子宫口的念头就是起了,外面的花径甬道都吸得他爽哉快活得不得了,若是把自己的鸡巴操进去那子宫里头,岂不是能开发出来两个小穴儿来含着他的肉棒子,那样岂不是快意地要成仙飞升了去!
凌落尘掩饰住嘴角的邪恶笑意,就是换了副温文尔雅的柔情面孔,他双手紧紧搂住顾念桃那双肩,保持着继续抽插的姿势将人缓缓地从那桃花榻上抱了起来。顾念桃故自沉沦在肉欲之海里,也未察觉身子已经腾在了半空,于是整个身子的着力点都在那个被肉棒紧紧插着的小逼上,浑身的重量压迫着身子下坠,那肉棒极粗极硬极长极大,顺时间就是插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直把子宫口都顶的凹陷变形,几乎是男人稍一动腰力,就能破开那道紧紧抗拒闭合着的小口,势如破竹地尽根深入到子宫内至深处。
“啊!不~不要~嗯啊啊~额哦~要被顶穿了~”
男人果然不是心善的主,堪堪抵到了那子宫口,未多做逗留,就是如同吃了春药一般,肉棒子生猛地狂乱抵着那娇嫩嫩的子宫口。可怜的顾念桃初尝人事,还未在被干穴的爽利之中缓过神,身子就是立刻要被男人干个彻底了。凌落尘双眼通红地狂猛送着,他可以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龟头正在一点点攻破那个幼嫩的子宫口,那子宫口已经不堪重负,被肏开了一个小口,凌落尘依旧是不满地趁胜追击,终于再次发狠地顶弄了十来下之后,整根肉棒又进入了一个前所未
', ' ')('有的深处,龟头整个儿都被卡在了一个又湿又热又窄又紧的另一张小嘴儿里头,卡得他几乎是立刻要射出来。
在被男人插进去子宫的那一刻,顾念桃之前被男人一次次撞的支离破碎的呻吟也瞬间被那宛若贯穿的奇异感觉弄得哑了声,他爽的两眼翻着白,无声地张着口大口大口哈着气。涎水早已经无意识地混合着生理的泪水濡湿了他两鬓的青丝,浑身香汗淋漓,情事过于激烈,弄的他宛若刚刚出浴一般浑身沾湿,雪白的肌肤上泛着勾人的红晕,那双腿胡乱颤抖乱蹬着,似乎是在宣泄着那穴儿里的战事激烈。男人的棒子进去了里头子宫里还未停留多久,又是大开大合地开始操弄了起来,那股子疯狂劲儿是恨不得连两颗卵蛋都塞进去那浪逼里。
巨根越捣越深,越插越猛,男人鼠蹊部次次都狠厉地撞击在那两片已经被撑的变形,操的红肿坟起的花唇上,直撞的那外阴户红彤彤一片,又是流着水儿,好不可怜勾人。肉棒插动之时,带出的淫水也是随着二人那激烈无比的肉体撞击而被打成了细泡白沫子,白沫连沾了部分在男人耻毛之上。那耻毛又是每一次撞到了那已经充血肿胀的阴蒂之上,就是狠狠地扎刮着那阴蒂,刺激的顾念桃不住地浪叫着摇着腰躲避那阴毛扎刮,下面却是口是心非地爽的流水儿。凌落尘肏得顾念桃一味只知晓发骚浪叫,他兴奋地又是叼着那对微乳儿细腻地舔吸啃咬着,连带着胯下一个劲儿地冲刺般的猛插,顾念桃再一次尖叫着潮喷了出来。
“啊!好快~受不了了~嗯唔~又要尿了~额唔——尿出来了……”
凌落尘还在暗自偷笑,这个小傻子,竟然连自己是高潮潮吹和尿了都区分不清,一会儿等自己先肏足了瘾,射过一发后,还是教他说些淫话,否则净是说些不着调的痴话,又可爱又好笑。凌落尘就这般思索着,嘴里莫名尝出股子淡淡的奶味儿来,他抬头定睛一看,谁知竟是那骚奶子上汩汩流出来了滴滴乳白奶水,凌落尘又惊又喜地连忙捧着一对乳儿咂摸吮吸着,不多时,那微乳便是再也吸不出一滴奶水了。凌落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还带着奶渍的嘴唇,胯下那物搅和的淫穴里的水儿越发泛滥成灾了,他欢喜无比,轻轻抚摸着顾念桃绯红冒着薄汗,他细细打量着那因多次高潮而一直保持在爽的双眼翻白,小舌都吐露出来,涎水和眼泪横流,一副被人操得如同失了神儿的放浪淫荡模样,凌落尘心中成就感愈发浓烈。
这个小骚货已经完全被自己的肉棒驯服了啊,就连他的一对骚奶头被吸的出奶了也是无所察觉。纯阴之体果然是天生尤物般的名器体质啊!这对乳儿才多大点,就会出奶了,要是以后被自己日日夜夜地揉捏按摩,奶子越揉越大,那里头的奶水岂不是越来越多,以后会被不也是如同潮喷一般,浪荡地滋出奶水。凌落尘一边肆意的抽插徜徉在那湿滑紧窄的小穴里,一边意淫幻想着美人儿一双巨乳喷奶水,自己又把自己的精水喷洒在那人淫靡不堪的身子上,浑身上下透着股子被男人肏烂了的婊子一般的骚浪劲儿,那场面该是多么的销魂勾人啊!
凌落尘敛了心绪,索性也不多折腾顾念桃,肉棒子加速冲刺在那已经被肏开了子宫的小花穴,随着柱身一次次插进去的时候,那龟头就是狠狠地抵在了里头,马眼口次次都凿在了那花心。随着凌落尘不断地变换着抽插姿势,龟头早已经把里头那个比花径还要紧致幼嫩的子宫内壁上下左右都奸淫磨蹭了个遍,直到肉棒子猛烈抽插了近千下后,那飞快的速度,撞的顾念桃身子一颠一颠的,疯狂地摇摆着。因为男人插速度实在太快了,映入顾念桃眼里只剩一片模糊的耸动的虚影,媚叫呻吟声早就因为长时间的情爱欢好而变得越发放肆地不知羞耻,什么污言秽语都从俩人疯狂若野兽交合中的情欲酣战中脱口而出。终于,在一阵愈发激烈高昂地呻吟声后,那龟头抵到了子宫深处猛烈的抽搐跳动着,马眼口的精水如同泉涌一般,直喷的顾念桃“嗯嗯啊啊”地持续浪叫了好一阵儿,那精水烫的顾念桃又是在过度爽利的尖叫声中泄了一次身,连带着射过好几次的小玉茎都是淅淅沥沥地射了些淡淡的精水掺杂着的淡黄色尿水来。
凌落尘长长的低吼一声后,吐出一口浊气,他餍足地又是缓缓地用那已经射过了的半软棒子缓慢插送了一会儿,以延长射精后的快感,他半眯着眼,享受着回味着射精那一刻那种极致舒爽到几乎像是飞升一般的奇妙感觉,然后恋恋不舍地拔出了自己半软下去的阴茎。顾念桃此刻浑身无力地躺在桃花榻上,男人射精之后,他也如同强弩之末一般,堪堪承受住了男人那滚烫的精水的猛烈冲刷,终于是爽的几乎要昏厥过去,此刻好不容易换了口气。谁知,那巨棒一拔了出去,顾那原本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水竟是关不住了,只听见“噗——”的一长串闷响声,那浊白的精液混带着晶亮一同倾泻而出,直濡湿了顾念桃整个屁股沟和大腿根处,多余的淫水顺着桃花榻淌下,将地上纷纷然落下铺满了的桃花花瓣滋润的愈发新鲜美丽。
凌落尘将这淫靡不堪的一幕尽收眼底,他轻轻地覆上了顾念桃香汗淋漓的身子,在顾念桃耳根子畔吹着热气,那暗含情欲的磁性嗓音循循善诱地说道:
', ' ')('“卿卿,以后行此灵修之事,须得互相唤对方一个特称,也称之为灵修秘语口诀之类的。你须得唤我郎君,也可唤我亲相公。”
“郎君~那郎君唤吾为什么?”
“我呀,我须得唤你小骚货,我正在插着你怕的那玩意儿叫大肉棒,大肉棒子插着你那处名为小浪穴。而你辟谷之前用来排遗之处名为小骚穴,以后小骚货需要灵修,你便对郎君说,小骚货要大肉棒插进你的小骚穴或是小浪穴。小骚货可记住了?”
“郎君,小骚货记住了。”
凌落尘复将顾念桃打横抱起,一道白光就地一闪,俩人的身影便是消失不见了,那桃花树也是逐渐移动回归了原位,唯有地上有一处亮堂堂的水渍还兀自在日暮之下泛着点点微光。
从此,纯洁无暇的白色一旦沾染上了欲望的颜色,那必将会走上一条淫乱不堪的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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