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舒佳听着李羡鱼这番隐含责怪的话,不免委屈地嘟了嘟嘴,道:“可我事先怎么会知道宋玉是这种人,在学校的时候,他一直表现得很绅士的,而且,我穿的也不风骚啊。”
苏舒佳今天穿的确实算保守,一身浅灰色的针织衫,配着白色的长裤,胸前沟壑、屁股蛋、长腿,都没有露出来。
李羡鱼微微摇头,叹道:“你还是不懂吗?你爱和什么样的人玩,衣服穿多穿少,那确实是你的自由与权力,但我要说的不是对错,和人渣讲对错,你本身就已经错了。”
“你要做的是提高自己的安全意识,就好比你非要拿个透明的塑料袋,去银行取了几十万块钱,然后明知道身后还有心怀不轨的坏人跟着,自己又非要走到没有摄像头的偏僻小道,最后被抢劫了,又哭天喊地的说,我财要露白,那是我的自由与权力,不是你们抢劫犯要抢劫我的理由,那不是蠢的吗?”
“我不信你在学校的时候,会没听过那个什么宋玉的风言风语,说他如何玩弄女人的事情,只是你觉得她们是得不到宋玉,所以才诋毁他,且又过于自信,认为自己将会是他浪子回头上岸的那块码头,是他最后的归宿,所以才跟他玩起暧昧来,以为能勾着他,吊着他……”
李羡鱼说着,瞥了眼面红耳赤,眼神复杂的苏舒佳,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道:“不要去试探人心,人心是禁不起试探的,自己要是不想受到伤害,就永远别给别人伤害你的机会。”
“言尽于此,你听不听得进去,我也不管你了。”
说罢,李羡鱼转身就走了。
苏舒佳站在原地,眼神复杂地瞧着李羡鱼离去的背影,感觉面红耳赤之余,也是有些心虚。
她在学校的时候,自然不是没有听说过关于宋玉的流言蜚语。
很多人私下里跟她说过,谁谁谁就被宋玉给玩过,还堕胎了几次,最后还被他的跟班们给玩弄了几次,然后她们才不得不选择转校。
那时,苏舒佳总觉得她们说的也太夸张了,都是学生,哪里会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情,宋玉跟自己来往时,明明表现得很绅士温柔呀?根本不是她们所的那种人。
但谁知,知人知面不知心,宋玉竟一直将他的狼子野心掩藏的很好,让自己一直没发现他竟是这般可怕的人。
想到李羡鱼离去前的话,苏舒佳眼神复杂地叹了口气,心想,或许确实是自己以前太骄纵,以为自己就是天之骄女,谁都要好好追捧自己,要众星拱月的围着自己,讨好自己。
但却遗忘了那关键的一点,那些男人之所以如此追捧讨好自己,还不是为了那点事情吗?自己不肯给他们,又吊着他们的胃口,又怎会不发生危险?!
看来,自己以后还是别再想着享受那种众星捧月的滋味了,还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
苏舒佳这般想着,也知道她的同学们估计也不会继续吃饭,估计很快也会出来,便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先回家了。
李羡鱼与苏舒佳告别后,又开始独立一人在外闲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