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部长来啦?哎呀呀,保健酒的两位负责人也来了,真是稀客啊,这些天可把我盼得哟,真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们给盼来了!”突然传来一阵夸张的声音。
说话人话中掺夹的棱模两可的意思,跟韩医如出一辙。
正是那个胖子金长官,他身后跟着七八个韩国代表团的人。
刚才是人多欺负人少,现在金长官来了,韩医顿时一鼓作气,那股被花朵灭掉的嚣张的气焰,重新死灰复燃。
“金长官,今天是展会最后一天,也是我们莫部长他们赌注的最后一天,我以为你不记得了,正打算去请您了。”韩医笑得眼睛都陷到肉堆里了。
“这么大的事,这么隆重的日子,我怎么会忘记了?我可是掰着手指头,期待着今天能快点到来呢!”金胖子大笑一声,朝韩医挤挤眼睛。
很显然,两人都成竹在胸,胜券在握。
“我也一样,也同样很期待今天的到来。”莫部长面不改色,笑盈盈道。
金长官一怔,这个莫部长看上去一点都不慌张,反而很镇定,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便试探的问道:“莫部长,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赌注是什么了?”
“没有忘记啊,一共是两个赌注,要不要我念给你听听?”莫部长从容道。
“那倒不用,反正我们有媒体的见证。”金长官哈哈大笑。
接着继续问道:“莫部长,听说你们保健酒最近成交了好几笔单子呢,虽然加起来,金额也没有我们朴医生的这款保健酒所成交的最大的一笔单子的一半多,但总得来说,也是有进步的。”
“不过,展会还有五个小时就结束了,再大的进步,也于事无补啊,想赢我们,比登天还难。”韩医在一旁冷嘲热讽道。
两人跟说相声似的,有一句没一句的接话,配合得十分默契。
俨然一对嚣张二人组的架势。
反正他们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狠狠的损秦朗他们一顿,看到他们落魄沮丧的模样,才赢得有滋味。
这时,王省长和华夏代表团各省的负责人也来了,一窝蜂的往这边堆。
他们都听说了秦朗和花朵跟棒子打赌一事,并且知道了那令人咋舌的赌注,今天是最后一天,谁输谁赢,马上就要出结果,多数人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的。
有人眼红秦朗得到莫部长的亲睐,来看秦朗怎么倒大霉,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态。
也有人跟王省长一样,是真心为莫部长急,因为赌注的内容可是关乎着华夏国的名誉,到头来,万一输了,那一千万的订单还是小事,要是在迪拜媒体面前承认华夏国剽窃韩国文化,莫部长的乌纱帽就别指望戴得稳妥了。
他们都不明白,为什么莫部长又不是眼瞎,云酒的销量,撑死了也没多少,是不可能比得上棒子的保健酒,明明是输定的打赌,为什么还要冒这个险?
他们都要怀疑,莫部长是不是吃了迷魂药了,又或者喝云酒喝多了,喝昏了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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