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别上山采药了。”莲圳取下我的药筐“没看见下雪了吗?路滑危险。”
我点点头,他温柔看我,抚上我冻地快要长冻疮的脸,疼惜不已:“不如我们回圣地吧,凡间冬天最难熬……”
我生气看他:“你这人,自己做瘸子瞎子太监的时候怎么不说一声苦?我这是在历练,你是在阻碍我的修行吗?”
他呵呵呵地笑了,握住我同样冻红的手,再次叹息:“是我不好,想得不周到,我该在入世时做些huā膏,现在你用了,就不会长冻疮了。”
心里暖暖的,正想说他,门外又有人急急拍门,他笑了:“生意上门了,有了银子给你去买护手油。”
“别。”我拉住他“护手油那么贵,我们还是买米吧。”
他笑了,我们在小小的雪中相视,我拉住他再次长出的山羊胡,姑娘们眼中性感的小山羊胡,呵呵。我们都忘记了那急切的敲门声。
“艾大夫——艾大夫——”是老管家的声音,他这人,总是心急火燎的。
匆匆打开门,他就一把拉住了莲圳的手:“快快快,快跟我走。”
莲圳愣愣跟着跑:“老管家,我的药箱——”
我笑了:“我会拿来,相公你先去。”说这话时。他已被老管家拉出去老远,他对我挥手喊:“辛苦娘子啦——”
相公……
娘子……
虽然已经彼此这样称呼了很久,可是叫起来,还是会感觉到一股特别的温馨和暖意。这是一个带有神力的称谓。想起最初的时候。只有他唤我娘子唤地顺溜。总是娘子长,娘子短,娘子饿了没?娘子我给你做面去。
呵……他总是关心我饿不饿。冷不冷,他还是蓬莱的小兔,开口闭口我的温饱。
到元家的时候,已经感觉到欢乐的气息,莲圳从元旭的房间出来,爹娘二娘正往里面涌。
我匆匆上前:“什么事?”
他握住我的手开心地笑:“是柳茵茵有喜了。”
欣喜从心口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