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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屋外朔风凛冽,白雪皑皑,屋内茶暖墨香,春般和煦。
中间坐一尊掐丝鎏金熏笼,桌上长颈玉壶里插几支新折的腊梅,金黄点点,争芳吐艳。
冷齐风埋头批复奏折,间或取来香茗呷一口,温热香醇,甚是惬意。
甫搁下茶碗,忽闻门外嘈杂,于公公迭声急道:
君后,君后且留步,待杂家先行禀报……哎哟,君后!
语音未落,煖帘叫人一把掀开,聂怀清径进屋里来,冷面霜眉,不可向迩。
于公公忙上前陪笑脸道:君后这般…怕是不、不合规矩罢…
聂怀清把一对狭长碧绿的美目冷冷睥睨过去,唬得那太监勾着脖子缩回去,讨饶般瞅向桓帝,不敢吱声。
冷齐风搁下手中折子,扬声道:都下去吧。
一众宫女太监赶忙溜出去,暗暗咂舌,面面相觑:帝后怕是又要发作。
冷齐风举头端详一番,见聂怀清仅着一袭绯色绸缎寝袍,墨黑青丝未束披散而下,袍下赤裸双足,十只白玉趾头冻得通红,显是就寝前恼的,盛怒之下,怕是哪个也劝不得,全然顾不得穿戴,一路匆匆踏雪前来。
冷齐风把脸一沉,训道:夜深怎不歇息?外头天寒地冻,雪下得恁紧,你明知有孕在身穿得这般单薄,真真是胡闹!
说罢,起身执起一双冷手。
聂怀清只管撇头不领情,一抽手,一拂袖,递出一卷画。
冷齐风忙接过细细端详。
只见那画已有些年头,画中一妙龄女子,姿色妖娆,顾盼生辉,斜倚贵妃榻小憩,底下赫然盖一方朱砂落款,正是桓帝本人。
冷齐风心下暗道不妙,面上佯作镇定:
朕道是甚么事,原是幅旧画罢了,何消生恁大脾气?
聂怀清挑眉冷道:臣妾一见此画心中烦闷,恨不能烧了才好。
冷齐风忙拦他,好言劝道:朕的小醋坛子,你可饶了它吧,别个要撕要烧都随你,独独这幅使不得。
聂怀清蹙眉,恨道:缘何使不得?
呜呼,憾矣!世人皆知百年聂氏家世显赫,长子聂怀清六艺精绝,又生得冷极艳绝,加以一双异色碧绿瞳仁,仿若天人,纵精通诗词歌赋亦不可描绘一二。
只可惜天意弄人,聂怀清本是完人,偏生长了幅善妒多疑的性子。
据传,聂怀清自幼聪颖好学,又长得好似金童下凡,深得聂家珍宠,是以恃宠生骄,十岁进宫与太子伴读,亦未收敛分毫。
可偏生太子一头栽进去,叫他这时而横眉冷对,时而万般旖旎的情性迷得是神魂颠倒,全然不省,得了甚稀罕玩意儿都献宝似的送到聂怀清跟前,只为取美人欢喜。
幸而聂怀清也是知情解趣的主,与太子一拍即合,情投意洽。
只那聂怀清醋劲忒大,断容不得纳妃,抑容不下他人侍寝(此处经于公公证实,聂怀清出嫁后几无一日罗帏影只)。
聂大美人儿恨不得爱人一双眼片刻不离己身,倘侧目半分,定掀起醋海翻波,倾樯摧楫……
冷齐风扶额叹道:此画乃朕生平首幅丹青作品,委实意义非凡,留它下来绝非对画中人存有丝毫惦念。朕身心全叫怀清你拴缚定了,切莫错恼。
语毕,将画卷好,搁在聂怀清手中,幽幽道:
也罢也罢,恁些年朕一心在你身上,凡事无有不依你,你若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只管拿去烧了便是。
聂怀清使性掼地上,冷道:哪个稀罕这区区旧画…
语气不佳,而神色稍霁。
冷齐风见状顺势牵过手来,令聂怀清坐腿上,隔着袍子摸他未满四月身孕的小腹,心疼怪道:
怎的这般胡闹?仔细冻坏了朕大小两个宝贝。
说罢,捏了捏手,只觉冰凉凉的,放着手炉不用,扯开黄袍衣襟,将聂怀清一双冰手搁心口上。
聂怀清缄口不语,心中受用得紧,先由他烘一会儿,后舒颜一笑,抽出手来自行扯开寝衣。
里头竟不着片缕,堪堪袒露一身冰肌玉肤,碧眼秋波潋滟,搂定冷齐风脖子欲与其亲热。
冷齐风熟知爱人天生媚骨,人前骄矜,人后放浪,每每行那莺燕之欢总勾得自己心窝子痒,恨不能一身精血俱化在这妖精身上。
而今珍馐到口,岂有缄口不用之理?
当下含住聂怀清递上的软滑丁香,与其亲嘴咂舌好生亲热。
手上也不闲着,揣摸一双白馥馥莹玉般香乳把玩。
妊娠期间丰润异常,只觉沉甸甸坠手,乳尖乳晕皆红殷殷、蓬鼓鼓,以拇指食指夹紧揉搓一番,身上妖精旋即在耳畔跟猫儿似的细细呻吟,吹气如兰,撩人心弦。
冷齐风原先顾念他腹中胎儿,一连数月休停房事,当夜也不知怎的,终是克制不住腰间那物事起兴。
揣摩良久,解开裤带,令他拿玉手拢着。
而聂怀清亦是旷了数月,私处难免紧窄,见那话儿狰狞暴怒,甚是
', ' ')('粗大,不免唬的害怕,把手搂定脖项求饶,竟直呼桓帝名讳道:
好齐风,我腹内胎儿未足四月,你将就下我,只放半截吧。若俱进去,我可死了。
冷齐风搂紧他亲一亲,又刮一刮鼻尖调笑道:
先前不知哪个妖精上赶着宽衣解带、投怀送抱,真个把人撩逗得兴起了却要耍赖。也罢也罢,你下去替朕品品。
聂怀清一听品箫,毫不扭捏,跪去地上趴伏在股间,低垂玉颈,扶着那粗长咂弄起来。
旦见两片粉唇间裹了条紫黑棒槌,半吞半吐、往来不已,盏茶功夫便嘬得扑棱跳脑,甚是骇人。
又以唇勒勾约半柱香时,那棒中浓精乍然几股喷射出来,聂怀清忙口口接咽,竟无一星半点流将出来。
末了,聂怀清微眯狭长双眸,探出一截粉舌勾舔唇角白浊,醉眼迷朦显是未能尽兴。干脆一发爬回去,一手扶着半硬的物事,一手掰开嫩红穴口自行顶入窒屄内。
因顾忌胎儿,只敢左右偎擦,缓缓吞入半截。
又一手搂定冷齐风脖项,一手套弄自己玉茎,举臀一起一坐,媚肉将硕大龟头吸嘬近一二百回,把个小妖精爽利得浑身酥麻,玉茎挺立,淫水泛滥,檀口微张,美不可言。
冷齐风晓得自家妖精最忌讳龙精撒在别处,连自渎亦要不得,逐日费尽心机,榨个一干二净。受孕数月,不得已方才收敛,此刻恐又故伎重施。
冷齐风狠不下心拦他,身下由着掇弄迎送,手上只顾扶稳聂怀清腰身,生怕闪着。
良久,肏得那碧眼狐妖星眸朦胧,淫声艳语不止。
冷齐风则情浓至极,龟灵畅美,一泄如注方才拽出那话儿来。
聂怀清觉精出,忙不迭吸紧玉臀。奈何龙精不听使唤纷纷溢出,自白生生腿根蜿蜒而下,可把个小妖精愁煞,抿唇蹙眉。
冷齐风笑而不语,取锦帕搽之。
顿饭功夫,那聂怀清已裹紧桓帝的黑狐裘大袄,安眠于书房榻上。
原是桓帝怕他害冷,不许他赤足,道是权且睡这屋,待自己批完折子再抱回去。
于公公在门外静候,听里头没了动静,方才悄声进屋打理。
拾起地上旧画,张口欲请示桓帝如何安置,却见桓帝以目示之:噤些声,便自觉收了画,静悄悄退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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