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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伏炎蒸时节,烈日似火伞当天,纹丝不动亦觉如蒸炊釜甑中。
冷子舒心下闷倦,兀坐书房避暑,执一柄玉骨扇缓缓摇凉,间或恹恹翻几页书。
少顷,书童掀帘子进来,倾一盏冰梅汤与他吃。
冷子舒呷一口,顿觉透心沁齿,抬眼见那书童面生,问青春几许。
书童乖巧答道,年方十四,姓苏名宝儿,颍水人,年幼丧父,母亲独将其与兄长拉扯大,好不辛苦,如今兄长在外求学未归,母亲年迈染疾,变卖几亩薄田,家中生计穷蹙,不得已入王府做点杂役。
冷子舒定眼瞧他,将书递过去吩咐道:
放我书箧内,再磨些墨来。
苏宝儿依言接了放好,又走在旁边侍立,纤纤两指拈着墨徐徐研磨。
半柱香,二人默不言语,冷子舒张致看书,实则偷觑苏宝儿。
见这少年生得乖巧清秀,一双猫儿眼灵动微挑,两点梨涡笑靥嫣然,端的是既媚又甜。
苏宝儿也把眼偷瞧冷子舒,二人几番对上眼。
苏宝儿只听闻八王爷放荡不羁,好四处留情,却不曾想生得这般风流俊雅。忙把头低了,贝齿朱唇轻咬,玉般脸上透出红晕来。
如此小模小样,焉能不叫人欢喜?
冷子舒不觉心旌摇荡,搁下书,倏然捉住白腻腻小手,把个苏宝儿唬得丢了墨,睁圆了一双猫儿眼。
冷子舒把人顺势带进怀里,在腿上坐定,双臂牢牢锁住。
苏宝儿低呼一声,星眸惊闪,心里怕得紧,小声央道:
王爷快放了手吧,如此这般叫人撞见,恐落下口舌。
冷子舒欲情似火,哪肯释手,三两下卸了外衫,把手探进小衣内摸弄胸乳。
玉乳娇小玲珑,一手可握,滑如羊脂,润若腻玉,当下急色,拨开小衣,一双小乳乍然袒露。
只见乳房白腻浑圆,乳尖两点俏生生、粉扑扑撅着,甚是惹人垂怜。
冷子舒顿觉无不可意,一手一只,或摸揉酥胸,或搓捏乳尖。
苏宝儿粉脸通红,挣动不休,直呼王爷莫要欺辱,却叫冷子舒搂得定定的,口中哄道:
乖儿,休要推拒,本王见你这般可人,心中欢喜得紧,怎舍得欺辱。
说罢,便将人仰面掀在书桌上,褪了亵裤,露出个光滑如绢、粉嫩紧凑的小屄来,吐些津液揉在屄口,把腿扑开,抵凑花穴拄将进去。
苏宝儿半推半就,穴中顿觉火烙般作痛,锁眉忍耐,捱了半响方才进了个头,疼得咻咻吸气央求道:
王爷,宝儿禁不得了,饶了宝儿吧,莫要肏了。
然冷子舒早已硬如铁杵,又见白净小屄含着根紫黑粗壮物事,淫靡至极,不禁欲火飞腾,再顾不得三七廿一,高抬一双细腿儿驾于肩头,挺身一耸,直捣花心。
苏宝儿痛呼出声,伸手欲推阻,却叫冷子舒按定,底下深深提顶,恣意出入,直弄出唧唧水声。
那冷子舒本是风月老手,干这档子事儿可谓轻车熟路,又存了心强占乖肉儿,定叫其识得个中滋味。
盏茶后,以龟头碾住花心,研研擦擦,磨得苏宝儿酥痒异常,淫水滋溢,汨汨涌出,禁不住欲念,频把玉股掀起迎凑那话,纤腰款摆,媚态万千。
冷子舒乘势教他口吐丁香,送于自己口中吮咂,底下又抽送了七八百回不休,方才在那窒屄中一泄如注。
把个小书童肏得香汗如珠,檀口微启,娇喘吁吁,津津红白流出花间,花唇红肿外翻,显是肏开肏透了。
冷子舒暗自得意,把人搂抱起,以白绫帕搽去红元,捧定香腮,温存道:乖儿,今日难为你了,你且放宽心,本王日后定不亏待你。
言语间,堪堪摸到底下绵软玉茎,苏宝儿红着眼忙将双手遮着,冷子舒又与他亲个嘴道:还怕甚羞,身子也给了本王,摸摸又何妨?
苏宝儿噙满一汪泪瞅他,讪讪放开手,偎在怀里由着他作耍。
说来也蹊跷,自得了苏宝儿,那冷子舒跟迷了心窍般一反常态,再不过问花街柳巷,逐日与那乖儿云雨,使出百般风流解数叫苏宝儿舒坦。
苏宝儿得了趣也愈发放开了与他作耍,两厢迎凑,犹如蜜里调油。
冷子舒只觉苏宝儿脾性好,谦退温良,乖觉伶俐。
偌大个王府人多嘴杂,苏宝儿向不与人争执结怨、搬唇弄舌,办事亦极停当,是以冷子舒倍顾于他,家中大小事务均交由他打点,出入书柬、礼帖也都教他写,出门办事则带在身侧相陪,连吃茶吃饭也少不的他。
苏宝儿初入帝都,孤无可依,幸得冷子舒这般顾赡,自然感恩不尽。
朝来幕往,双双暗生情愫。
韶光荏苒,转眼四载有余。
是夜,月上重楼,清光皎洁,辉映室内一片春情荡漾。
苏宝儿赤条条仰身躺在绣榻上,冷子舒把一双长腿提的高高的,觑眼花穴,反复抽送、捣入拖出,观其出入之势,紫黑棒槌扯得花唇翻飞
', ' ')('不休,间或带些许白沫淫水出来,啪嗒啪嗒淫声不绝于耳。
小书童历经光阴,底下那处亦褪去稚气。
屄户长期浸润淫水,殷红娇艳,花唇丰润饱满,阴核红润润硬挺着,穴口久经驴大行货研磨椿捣,透出几许淫靡亮泽。
肏了足有盏茶功夫,苏宝儿不觉扭头闭目,心摇神荡,爽利至极,口中哼哼唧唧咿咿呀呀,花穴极力迎凑,浪道:
王爷休要止了,再肏会儿吧,宝儿快活死了。
话音未落,冷子舒底下一记狠肏,尽没至根,间不容发,惹得苏宝儿一声绵长浪吟。
冷子舒俯身捧起乖儿汗津津、红彤彤脸颊问道:本王可肏得好?
苏宝儿含羞点头。
冷子舒笑道:既肏到宝儿心坎里去了,怎就舍不得叫本王一声?
苏宝儿旋即玉臂一舒,搂定他脖颈甜蜜唤道:好哥哥,亲哥哥,宝儿真爱煞你了!
冷子舒听毕,不觉心窝子痒,发猛深提重捣,又一口气数百回抽送,狂荡好一阵,把个苏宝儿肏得玉茎再泻不出一星半点儿,窒屄淫水尽出,淌得臀缝湿答答的,只顾腰肢款摆,玉臀挺动,叫快不绝。
这二人足耍了一个时辰,云收雨散了方才擦拭干净,就枕并头卧下。
话说那冷子舒行房有一件怪癖,好埋话儿于情人后庭方才能寐。
于是末了,抱定苏宝儿一条腿在怀中,底下将那半软物事顶入苏宝儿阳穴,又探出舌尖递予他,苏宝儿嘬了几嘬,复吐出丁香予冷子舒咂品。
二人此般含来吐去,恩爱异常,双双倦怠了,方才两相搂住,交股而眠。
亥时许,忽闻一阵敲门声。
冷子舒睁眼愠怒道:深更半夜正好眠,哪个不识好歹的扰人清梦!
王府管家福伯忙禀道:是新科状元苏元文有事禀见。
冷子舒踌躇片刻方道:有请。
心下暗道怪哉,天下皆知苏元文聪颖过人,勤勉好学,虽出身蓬门,却仗八斗之才连中三元,令桓帝垂青不已,金銮殿上钦赐才华绝代四字,可谓风光无限,仕途坦荡,满朝文武莫有不想与其交好者。
然这位朝堂新秀与自己素昧平生,委实谈不上有甚交情,此番深夜前来意欲为何?
冷子舒遂起身穿衣系带,令苏宝儿只管睡下,亲会新科状元郎去了。
良久,只见冷子舒出来,那苏元文忙上前恭敬施礼,主动道明来意,说是甫接到老家来信,称母亲旧疾举发,起不得身,怕是时日不多,遂星夜前来,领其弟速速回乡探母。
冷子舒闻毕,追问苏弟何人。
苏元文徐徐道:愚弟正是王爷书童苏宝儿。
冷子舒大骇,细一端祥,状元郎眉目与宝儿确有六七分相像。
此刻,忽闻一声轻呼:兄长。
来人正是苏宝儿。
那苏元文见了他,忙把母亲病危又学一遍,苏宝儿闻言眼圈泛红,泪水朦朦向冷子舒道别:
王爷,宝儿回老家一趟,待母亲无恙再回来伺候。
冷子舒怎舍得他走,可不放亦不合情理,只得应允了。
且说苏宝儿回屋整备包袱,冷子舒潜身立门口,觑听兄弟二人叙话。
只闻苏元文嗔道:你这痴儿,怎的如此冥顽不灵?我先前百般苦劝你,你偏不依,缘何非与这风流王爷待一处?
苏宝儿道:恁些年,王爷待我不薄,我待王爷也是真心。
苏元文摇头叹道:宝儿,你可知那冷子舒花名在外,端的一身赏花顽柳的本事,如今新鲜劲未过,倘过个十年八载,色衰爱弛,日疏日远,还不得把你抛闪了去?
语毕,屋内一片沉寂,须臾,哽咽声不绝于耳。
冷子舒顿感酸楚,只因这乖儿无别项短处,唯独妄自菲薄。自打苏宝儿成人后数次请其为妻,俱以身份低微不可高攀为由婉拒。
思及此处,又闻苏宝儿瓮声瓮气道:我哪里敢望与王爷天长地久,但求多处一日是一日罢了。
苏元文欲开口劝他,却见冷子舒推门而入,一把扯过眼圈红红的乖儿牢牢搂定在怀中,神色凝重,诚道:
本王过去委实猛浪,声名狼藉难免令苏大人误会。只是宝儿乃本王心尖肉,苏大人若欲讨要了去,本王无论如何允不了。大人与其费这番口舌劝宝儿离去,不若改劝他早日与本王成婚。
苏元文一怔,复又听他娓娓道来,语语真诚,言言恳直。仔细忖度,宝儿将养得白嫩滋润,委实不曾受罪,是以满腹愁疑渐消。
说话中间,那二人相搂相抱舍不得撒手,苏元文无奈叹息,人人都道女大不中留,自家是男大亦不中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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