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好不容易宣布下课并说下午要考考我们后,拍拍屁股走人!
竖起坐上散落的书本,拍拍整齐打算放包里,却被一把拽走。
“你……等等。”手腕被拉得生疼。
“孤狐,你们要去哪里?”身后的鸣天追出。
“不用你管,有时间还请天资卓越的鸣天同学温习下午老师的题目。”司徒难得话里带枪。
从未见过他这面的鸣天似乎噎住,站在竹屋前目送司徒再次把我带走。
待到无人处,司徒用力把我摔到地上“你最好解释下!”
“不过是修炼忘我了,而当初遇到的一位隐者送我的东西居然是隐藏气息的,所以让大家找不到……”这是公众版,也就是说这个答案是说给所有人听得,但不是事实。
“你当骗三岁小儿?”冷澈的目光一丝不移。
转过头“司徒我不能告诉你事实,因为……因为说了也没人信!而且你还没能力听!”这才是事实,他就算不会透露与他人,别人却可能抓住他严刑逼问,到时只会害了他。
“我看你是不信任我吧!”冷哼一声,司徒转身便要走。
慌乱抓住他“你他妈的知道不知道,这次事情搞这么大就是为了你!”有些推卸责任,但也是因他而起。
“我?”很吃惊,茫然的注视着我,良久“为什么?”
“你别多问,我不是不信你,而是告诉你反而会害了你,等你有能力时便会如约告诉你,如何?”哄小孩我还是明了该这么做。
明知事实,却无力防抗,最终咬牙切齿不甘心的转过头“你给我等着!”急急转回教室。
望着那背影,无奈耸耸肩,看来教他剑灵决的日子最好快些,说不定我……随时都要走了……
这次的事情的确闹了有些大,而我一时的任性和不敢面对让事情越闹越大。而当书字辈的长老都找不出我时,问题也逐渐变了性质……
虽然父亲和汝修墨一致对道主他们说我是用仙器遮盖了真元而修炼,但……他们应该还是怀疑了吧?还有对于六个度劫中期以上的长老却找不到一个筑基期的弟子,这面子也放不下吧……
其实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性格一向稳重的我居然会闹出这一局!该死的刹烙决!难道是它还得我心情不定?但当我明白刹烙决对自己有影响时便已经做了提防……看来还是让它趁虚而入了,哎~不过也好,它倒是让我作了选择,呵呵,这样也好……
慢慢踱步回到教室,和鸣天随口聊了几句,张驰驿张老先生便闪亮登场,那张脸严肃的~都快僵化了!
“今天都给我认认真真地回答!不许胡搅蛮缠!如若胡来!别怪老夫不给面子!”说罢瞟了我眼,上次那问题他显然还记得。
运用期真元在半空写了三个大字!
我是谁!
低头擦了擦汗,当初大学的时有一个室友貌似就是哲学系的,记得有一天回来时目光呆泻的坐在床上,问对面忠荣“我是谁?”整整一个下午,当时我貌似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乖~回去问你妈,哎~看看多可怜?这孩子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总知,我不会上前拍拍张老头的肩,对他说同样的话。第一、这太没创新意识,第二、这问题显然不是一个幼学院应该能回答的问题,他身后的boss还是非常恐怖的!其三、我倒是真的担心……张驰驿失手要杀我……
下星期六肯定更新不来了,饺子出差扬州的江都这里……
貌似大家体谅下~星期五下午就走,星期天晚上回来
凡界篇 第三十五章答曰我是
鸣天第一个被拎出回答“学生从感知和存在上去了解:首先何谓一切存在?依赖我们感觉的,不依赖我们感觉的;主观的,客观的;实在的,虚构的;以及一切我们想象得到的,和想象不到的。一切存在至少包括以上所有这些存在形式。感觉到四周一切变化,我便是存在的。”
“很好,坐下。”张驰驿满意点头,微笑着点了下一位。
而我却觉得空陋了,如果当你失去了一切感知就不是你了?果然还小,这种问题根本就不是幼学院级别能回答的!
想到这里,张驰驿已经非常为难得看着点名本,这上面最后一个名字不点也不是,点了又担心回答出什么不得了的答案……最后一咬牙“烬孤狐!”
“到!”乖乖的站起“其一、先从“非我”来看待这个世界,然后再用“非我”来看待属于这个世界中的“我”。所谓“非我”,你是要站在绝对公正和绝对“天道”的眼光看待一切事务,毫无自我意识存在、毫无个人功利个人品味得失等等。
而在明白“我是谁”时不应也不要强迫自己研究这个谁?因为语言中这个谁多数仍然代表一个人,只是这个人是未知数而已。应该研究“我是什么?”这样更贴切,也不会把你引入歧途。这个“什么”可以是具体的物质也可以是类似心灵、思想之类的意识流。
其二、人作为主体对自我本身的存在方式的感性认知及由此延展出的对自我本身以外的客观世界的理性认识。简言之就是主体对自我存在的自觉意识和在此基础上的对自身在客观世界中的价值地位的认识。
其三、从有形与无形中来分析,“我”是属于有形类;从有生命与无生命来分析;“我”属于有生命类。这两方面综合起来,即:“我”属于有形有生命的一类……我们肉眼看到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正因为我们通过肉眼看不到其它的另一部分,所以目前来分析”我是谁”只是非常局限去分析了…”我是谁”?众多生物中的一个生物罢了!”扬起天真的笑容甜甜的对张驰驿说“老师你明白我说的话吗?”